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恐怖襲擊、你還要不要結(jié)婚、穿越到了古代當(dāng)美人(NP)、葉深時見鹿、搓澡工、紫御宮(rou,調(diào)教)、故人心尚爾、走過地獄之重生(H)、重返、強縛的愛情(H)
商跟智商一直都是負比,不相上下的。” 鐘意妮使勁咳了幾聲。 “我跟你們說大學(xué)的時候,小妮大學(xué)一個師兄天天找她講詩詞歌賦人生理想,有一次遇到混混了,師兄都把錢拿出來上交了,她倒好上去霹靂巴拉一頓揍之后,不僅把師兄的錢搶回來了。你知道最厲害的是什么嗎?” 柳銘澤一臉女中豪杰深藏不露的看著鐘意妮,好奇地問:“是什么?” “她還順帶搜走小混混身上的優(yōu)惠券,免費吃了好幾頓麻辣燙!” 鐘意妮此過程一直使勁咳,現(xiàn)在倒是真咳起來,臉都紅了。鐘熠趕緊幫她順著背,還不忘問:“那師兄呢?”讓她咳死吧! “師兄說他生命里的絕種生物叫鐘意妮?!?/br> “哈哈哈哈,我不是笑你啊,我是笑那師兄太不是人了,怎么能這么說?” 鐘熠也笑著,看見鐘意妮瞪著,轉(zhuǎn)移話題說道:“話說回來,我跟你第一次說話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咳個不停?!?/br> 鐘意妮惡狠狠地吃了一塊rou,說:“我那不是咳,我那是想罵你來著?!?/br> “罵什么?”鐘熠明顯一愣。 “笑笑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誰允許你笑了,你笑個屁啊笑!” “我還不知道你一連串咳嗽還能連成一段話啊!現(xiàn)在認(rèn)識你還來得及嗎?” ...... 上回說了,自從軍訓(xùn)后,鐘意妮鐘熠這兩個名字就連在一起,捆綁銷售了。鐘意妮不知道鐘熠聽到自己名字的頻率是多高,反正她的各課科任都喜歡在課堂把“鐘熠”兩個字拿出來溜一圈,然后加上一句意思都差不多的話,“鐘意妮加油!”。我是有多缺愛啊!求你們別加后面這句話了! 有一種孩子叫做別人家的孩子,有一種名字叫做跟你名字很近的優(yōu)等生。 鐘意妮的數(shù)學(xué)隨堂測試成績很不理想,理所當(dāng)然地被叫過去辦公室交流人生了。 三十多歲的數(shù)學(xué)師太,以痛心疾首地方式批評了鐘意妮對待學(xué)習(xí)的不上心,再表達了老師對她還是有無限的信心,總結(jié)到下次不可再考這樣的成績了。 鐘意妮保持著,我錯了我知道了我虛心求學(xué)的態(tài)度,數(shù)學(xué)師太很滿意大手一揮總結(jié)道:“你看看年級的鐘熠,各科都很平均都很好,我沒想你能夠跟他一樣。但總不能讓人家說怎么名字就差一個字,差別怎么那么大?” 鐘意妮垂著頭,癟癟嘴,想:差別能不大嗎?我是女的,他是男的,有可比性嗎! “你回教室吧?!?/br> “老師那我走了?!?/br> 鐘意妮打開辦公室門,鐘熠剛好想敲門進去,看到有人出來,慣性地露出笑容。 鐘意妮看著這罪魁禍?zhǔn)?,再看看這笑容,這難道是剛剛在門外都聽到了,所以是......諷刺的笑? 鐘意妮瞪了他一眼,把門拉上,說:“笑笑笑咳咳咳咳咳咳......” 這突發(fā)的狀況,把鐘熠嚇著了,“鐘意妮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伸著手幫她順順氣。 鐘意妮沒好意思說,我是想罵你來著,結(jié)果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捂著嘴巴落荒而逃了。 ...... “我們吃完飯后去ktv吧!”柳銘澤提議道。 “好啊好??!” 不過最終四人也沒去成ktv,一出門就遇到了楊蓉的前度男朋友。 “蓉,為什么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 “請叫我楊蓉,還有都分手了為什么我還要接你電話,你腦子有病吧!” 男人上前來想拉住楊蓉的手,“分手了就不能保持朋友之間的聯(lián)系嗎?” “你想藕斷絲連,我不愿意。你少在這里糾纏我,惡不惡心?!?/br> 男人像是被惹怒了,上前想動手了。鐘意妮剛想上前幫忙,柳銘澤就先上前來,“說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br> 男人想抓到了發(fā)泄口一樣,“好啊楊蓉你這是攀上了別人......” “別倒打一耙,是誰嫖、娼要自己女朋友拿錢去贖人的,你還有臉嗎?人家黃x波現(xiàn)在都還不敢出來,你倒好像個螞蚱一樣不蹦跶幾下就不甘心。我要是你一頭撞死得了,顯得丟人現(xiàn)眼!”楊蓉說完大步走掉,柳銘澤趕緊跟上。 “走吧,去不了ktv了?!?/br> “為什么?”鐘熠跟上,與鐘意妮并排。 “現(xiàn)在如果還去ktv,那楊蓉肯定是禍害眾生了。你還要命嗎?” 鐘熠能夠想象到楊蓉拿著話筒撕心裂肺的樣子,“這種福利我們就讓給銘澤去享受好了?!?/br> 倆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很久沒有去海塘江邊走走了,夜景不錯,去不去?” “好啊。” 另一邊柳銘澤還以為楊蓉會很生氣不來ktv了,沒想到她倒是很平靜地自己走進ktv開了個包廂,“要唱歌?” “不然呢?開來干嘛,喂蚊子???” “我以為你心情不好......” “沒有心情不好。” “我的家住在黃土高坡?。?!哦哦~~~”前面楊蓉盡情地歌唱,后面柳銘澤捂著耳朵盡量往角落里縮,他終于知道那兩個家伙怎么沒來,消失了!人家唱歌要錢,楊蓉唱歌要命! 如果說楊蓉柳銘澤那邊是癲瘋動感,那么鐘熠鐘意妮這一邊就是風(fēng)景如畫了。很安靜很好。 “這條江,怎么做起游船的生意了?”鐘熠新奇地望著江上的點點燈光小游船。 “近兩年開始的,生意挺好,一些外來游客也喜歡坐?!?/br> “我們也去坐坐?!辩婌诶娨饽菥妥呷ピ儐栆粭l空著的小游船。 在船上,鐘意妮滿新奇地望著船里船外,看著兩邊的夜景,看著橋上的路人,跟鐘熠說:“我想起一首詩歌,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鞭D(zhuǎn)過頭兩眼亮晶晶地看鐘熠,卻猝不及防撞進了鐘熠深邃的眼睛里。 你在看風(fēng)景,而我在看你。你眼睛里是風(fēng)景,而我眼睛里是你。 “你,你看什什么?”鐘意妮有點慌張地問。 鐘熠笑了還是直直地看著鐘意妮,“我們星期天回學(xué)??匆豢础!?/br> “好。”鐘意妮鬼使神差地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10點草稿箱發(fā)出,求收藏。 ☆、cao場 星期天,鐘熠和鐘意妮站在第二中學(xué)的門口,校門迎來送去,幾經(jīng)風(fēng)雨,歲月沉浸有些斑駁,但第二中學(xué)這四個大字依舊金光閃閃。 “走吧?!辩婌趥?cè)頭對著鐘意妮說。 鐘熠在前,鐘意妮在后,到達門衛(wèi)室,鐘熠在門口望著里面。 老李頭一如既往帶著老花眼看著報紙,“你們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