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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小皇帝的動作中,下身傳來陣陣的快感幾乎要將無痕沒頂。神情疏忽間,竟就脫口而出了一句話,連無痕自己都是心下一驚。然而低頭神情認(rèn)真的小皇帝卻沒有聽清,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地抬頭:“無痕,你剛剛說什么?”無痕看著小皇帝清澈的一雙眼,定定地看了半晌,伸出手去將其深深地攬在了懷里。“我剛剛說的是,不要停。”小皇帝覺得臉上的溫度頓時又升高了數(shù)度,手中重新動作了起來。自浴室出來后,小皇帝便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那個人。無痕看他這個樣子只覺有趣,卻也未上前逗弄,讓小皇帝自己回寢殿,自己去了書房批閱文書。小皇帝點了點頭便匆忙地回了寢殿。回到寢殿坐在椅子上的小皇帝呆坐了半天,臉上的熱度才好容易退下去了。一邊的宮女看他這幅樣子覺得奇怪,開口輕聲問道:“太子妃殿下,您身體不舒服嗎?”“沒有,我沒事?!?/br>小皇帝回過神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穩(wěn)了穩(wěn)心神。當(dāng)放下茶杯時,看到躬身立在眼前的宮女,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你叫什么名字?”“回殿下,奴婢名叫凝翠?!?/br>怪不得天天只穿綠衣裳。小皇帝大大咧咧地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凝翠,過來坐吧,又沒外人?!?/br>那名叫凝翠的宮女聽了神色一驚,頓時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殿下饒命!”小皇帝無奈,走到她身前扶起凝翠,硬是將她安置在了那個椅子上。凝翠僵硬地在椅子上坐好,卻也不敢再有動作,低著頭恭敬地坐著。“凝翠,我們聊聊天吧?!?/br>凝翠驚訝地抬頭,卻見小皇帝面帶微笑,一雙清澈的眸子專注地注視著自己。凝翠臉色頓時一紅,不禁低下頭去點了點頭。小皇帝見了心中一喜,他現(xiàn)在對這個世界可謂一無所知。雖然凝翠只是個宮女大事也不會了解多少,但至少比自己知道的多吧?“凝翠啊,這天下間除了我們風(fēng)陵國還有什么國家么?”“回殿下,西南處有以游牧族為主的西厥國,南邊和我國接壤的是玄國,地處中原地區(qū)。我們風(fēng)陵國在最北邊?!?/br>怪不得這么冷……小皇帝暗自記下,又問:“那現(xiàn)在天下形勢怎么樣?最近幾個國家有沒有打仗什么的?”凝翠也耐心的答了:“回殿下,這些年一直很太平,只在去年西厥國突然向玄國出兵,不過那場仗只持續(xù)了不上時間便結(jié)束了?!?/br>就這樣聊了大半個下午,小皇帝對現(xiàn)在的情況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他甚至知道了無痕是新封的太子,原來的太子本是五皇子,前段時間不知為何被廢除,由無痕接任。不過凝翠的言語也很閃躲,從她口中也沒問出太多。“啊對了,我還有個問題?!?/br>看小皇帝這幅大孩子的模樣全沒半分主子的架子,凝翠也放松起來,抿嘴輕笑:“殿下請說?!?/br>“為什么無痕平時在寢殿穿黑袍子,上早朝穿白色的。怎么不穿明黃色的呢?”在他印象中皇子什么的好像應(yīng)該穿明黃色的袍子象征身份才對。“殿下,在風(fēng)陵國是以白色為貴的。全風(fēng)陵國只有皇上和皇家之人才能穿白色啊。太子殿下也只是在寢殿中才穿黑色的衣服的?!?/br>“哦,怪不得?!毙』实鄣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袍子,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皇家親眷”了。“奴婢覺得殿下穿白色很合適?!蹦淠樕⒓t地說著。小皇帝抬頭剛要說謝謝便看到了門口沉著張臉站著的那人。凝翠此時也向門口看去,當(dāng)看到門口那人時臉色頓時變了,匆忙間竟從椅子上跌下。跌倒在地的凝翠也并未起身,直接顫抖地跪倒在地:“殿下饒命,奴婢知罪,殿下饒命!殿下饒命……”“住嘴!”凝翠顫抖的聲音被無痕一聲厲喝止住。不敢再出半點聲音,只是顫抖著跪在地上。小皇帝看了于心不忍,看了看無痕看向凝翠冰冷的眼神,“無痕,是我非要拉著凝翠聊天的,你不要怪罪她,好不好?”無痕身形微滯,片刻,當(dāng)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小皇帝時,一雙眼里已再沒了半分凜冽之氣??吹綗o痕放緩了的神情,小皇帝才松了口氣,上前拽了拽無痕的袖子:“無痕,不要怪罪凝翠了?!?/br>“下去吧?!?/br>聞言,凝翠行了一禮,幾乎可以說是連滾帶爬地退出了寢殿。無痕自始至終未再看凝翠一眼,伸手將小皇帝攬在懷里,輕輕地揉著小皇帝的頭發(fā),未在言語。然而無痕剛剛在門口時冰冷的神情卻令小皇帝心有余悸,這個男人,自己到底了解多少?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沉默了半晌,無痕輕聲開口:“落兒,這幾天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些天一同陪父皇去圍場狩獵?!?/br>狩獵初冬時分,風(fēng)冷蕭瑟,天地敝寥。小皇帝看著遠(yuǎn)處蒼茫遼闊的天地,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裘皮披風(fēng)。沒想到這風(fēng)陵國的皇帝還真有創(chuàng)意,這種天氣,打獵,能打著什么?小皇帝表情忿忿地站在圍場邊。身后是不上陣的一眾宮中親屬還有侍衛(wèi)。不遠(yuǎn)處,風(fēng)陵皇攜一眾皇子身著白色勁裝斜跨上馬。寒風(fēng)吹過,長發(fā)紛飛,老皇帝的一雙眸子明亮異常。騎在馬上的風(fēng)陵皇此時仿佛年輕了十歲,仿佛回到了那個金戈鐵馬征戰(zhàn)四方的歲月。皇上身后的一眾皇子中,小皇帝一眼就看到了那人。不是小皇帝眼神好,實在是那人氣場太強(qiáng),太有存在感。風(fēng)吹得馬鬃獵獵飛舞,那人身材頃長身著勁裝勒緊韁繩凝視遠(yuǎn)方,一雙狹長的眸子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這一人一馬,靜立于蒼茫天地間,絕世驚艷。小皇帝一時間竟看得癡了。仿佛是感覺到小皇帝的注視,那人回過頭來。四目相交的一刻,小皇帝覺得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余自己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如雷震耳。無痕輕揚馬鞭駕著馬向小皇帝駛來,在圍場邊緣處勒住馬。塵土輕揚,一席白衣纖塵不染。小皇帝今天全身上下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在毛茸茸的衣領(lǐng)中露出一張小小的臉,鼻尖被凍得通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無痕一時心動,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