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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么說,還是應(yīng)該盡力而為不要放棄。他開始機械地核對賬目。新主人從來沒有把賬號交給他管理過,因為所謂的管理賬目也就是一個簡單的加加減減罷了。這樣一比較,他忽然發(fā)現(xiàn),新主人也許從來就沒有真正信任過他。那么在新主人眼里,他究竟算什么呢?他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一想就會難受得不能自已。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簡單的賬目很快整理完畢,他又按照主人的一貫規(guī)定練習(xí)了一會兒站立,做了主人喜歡吃的餅干。但主人還沒有回來。也許永遠不會回來。阿零茫然地蜷縮起身體,盯著一室不會說話的家具。陽光很好,而他很冷。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爬過去,在電腦里放上一張CD,讓喧鬧的爵士樂填塞進空曠的房間。在這一刻,他忽然強烈地想念起以前的主人。不管那些規(guī)矩有多嚴厲,至少不會讓他這么孤單害怕。仿佛鬼使神差般,他打開了他以前常上的銀行網(wǎng)站?;蛟S這意味著背叛,但他只想知道以前的主人過得好不好。熟練地輸入賬號、密碼,有那么一刻他緊張地手心出汗。主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改動了吧,畢竟他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奴隸。然而沒有。當(dāng)熟悉的登陸界面出現(xiàn)在他眼前時,他一時竟不知是喜是悲。這表示什么?表示舊主人還在念著他么?他出了一會兒神,才決定繼續(xù)。習(xí)慣性地先點進轉(zhuǎn)賬記錄,從這里可以看到主人現(xiàn)在大致在哪個地方。然而奇怪的是,最近30天一來竟然只有一條轉(zhuǎn)賬記錄,就發(fā)生在昨天。款項數(shù)目極大。難道說,昨天以前,主人竟然從來沒動用過帳戶里的錢?阿零盯著那筆離奇的轉(zhuǎn)賬記錄,資料顯示那是匯到另一個帳戶去了,那是主人新開的賬號么?為什么沒有全部提走呢?阿零思索了一下,轉(zhuǎn)到常用付款帳戶的窗口。那里面設(shè)著一些忍平時經(jīng)常打交道的商家?guī)ぬ?,如畫商和拍賣行等。——沒有新的賬號增加。但仍有不同。付款帳戶第一列設(shè)的是賬號,第二列是機構(gòu)名稱,第三列是備注。備注那一行以前是空著的。而現(xiàn)在全部都填滿了。所有的賬戶備注那一欄都填滿了,內(nèi)容卻只有一句。一句一模一樣的話:阿零,你還好嗎?阿零,你還好嗎?阿零,你還好嗎?阿零,你還好嗎?……第五章誘惑完ps.慶祝一下今天點擊過10萬,書評過2000。好累啊,明天休息一天了。奧運讀者好像少了不少,留言的也少了,55555555……俺很需要鼓勵的,很多很多的鼓勵^^另:彼得魯什卡是我喜歡的俄羅斯舞蹈之神尼金斯基的代表作。知道在文中夾帶私貨不好,不過反正我也不是寫什么世界名著^^19歲時名動天下,29歲徹底瘋掉,這么有本錢被YY的對象,我認為有義務(wù)推薦給同人女知道。必須承認我對芭蕾舞毫無興趣,只是對尼金斯基著迷,就像我寫高H□文,但從來不看GV一樣,屬于典型的葉公好龍。俄羅斯人有種奇怪的纖細又粗野的氣質(zhì),尼金斯基也是這樣。他的外形大概不是耽美文中的典型小受,但他的魅力據(jù)說能讓所有見過他的男人女人都為之瘋狂。羅丹、鄧肯都為他癡迷不已。他的經(jīng)紀人佳吉烈夫一手培養(yǎng)了他,又把他視為禁臠,像魔術(shù)師牽制木偶一樣,由不得他有半點兒自我意識。白天,他是佳吉烈夫的首席舞者,夜晚,他的去處就只有佳吉烈夫的臥室。尼金斯基在日記中寫道:……我找到了我的運氣,我立刻順從了佳吉烈夫,就像樹上顫抖的葉子和他□。我從見面那一刻起,就了解他了,我假裝贊同他,我知道如果不順從他,我和我的母親就得餓死,為了生活我只好犧牲自己……(多么的耽美啊啊啊?。?/br>尼金斯基最后還是無法忍受佳吉烈夫的控制欲而離開了他,和他所愛的女人結(jié)婚。但就像找到了愛的彼得魯什卡一樣,等待他的是瘋狂和毀滅。他瘋掉了,自稱彼得魯什卡,象小孩子似的涂涂寫寫:愛愛愛,睡睡睡……如果有對他感興趣的同好,可以看看天涯的一張關(guān)于他的貼兒:第六章昨日重現(xiàn)(1)第六章昨日重現(xiàn)阿零,你還好嗎?阿零,你還好嗎?……看著這些一模一樣的話語,阿零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還是有人念著他,還是有人想著他,他永遠不會是一個人。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煙波浩蕩的陬坊湖,悠悠搖晃的小船,主人坐在船頭遙望星空的側(cè)影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他記得那是深秋的一個夜晚,偌大的湖上沒有其他的船只,當(dāng)然也沒有燈火照亮。于是一切色彩都已褪去,所有的影像都只剩下輪廓,象一張黑白照片,被時光打磨得暗淡了許多了。然而彌天彌地的黑暗中那一縷渺茫的星光,和主人凄涼而堅定的微笑,卻一直烙印在他的心底,歷經(jīng)歲月的沉淀而越發(fā)鮮明。主人說:永遠不會離開他,永遠不會放棄他。冰冷徹骨的湖水中伸過來的那只木漿,讓他刻骨銘心。阿零胡亂拭干眼里的淚水,盯著屏幕。最后一欄的備注是空的,主人在等待他的回答么?他咽了一口唾沫,點到修改頁面。手指有些打顫,但速度并不慢,只有一行字:——謝謝主人,阿零很好。正想點確定,卻有些猶豫:真的很好么?他看著滿室的家具和從窗口投射進來的看起來暖和的陽光。吸一口氣,他刪除了文字,重新打:——阿零不好,很想念主人。這樣說,好像有點沒良心呢。新主人平時對他真的很不錯,也許只是發(fā)脾氣。脾氣發(fā)過了,還是一樣會回來?他刪刪改改,最后發(fā)出的話是:——阿零很好,但很想念主人。也許過了一個小時,也許只有十幾分鐘,不知道第幾次打開界面的時候,他看到前三排的備注都已經(jīng)改動:——主人也很想念阿零。——我的阿零。——我唯一的奴隸。阿零的鼻子又有些發(fā)酸了,說不出是委屈還是難過,想了想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