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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_(:3」∠)_嚶嚶嚶,累shi瓦咩酷愛來虎摸瓦╭(╯3╰)╮31我們?nèi)ネ獾芈糜蔚臅r候,最害怕的就是打聽道兒反而遇上蔫壞蔫壞的路人甲。明明走東邊兒他非給你指西邊兒,明明該往南邊兒去他非告訴你目的地擱北邊兒。然后你吭哧吭哧走到天黑也木發(fā)現(xiàn)你要找的地方,最后再打聽打聽才知道你被人給耍了。這種時候,欲哭無淚的主人公還可以在心里破口大罵,詛咒指路的人吃方便面只有調(diào)料包,交的男女盆友永遠是個處兒,吃飯噎死走路摔死喝水嗆死等等等等……以上,你的悲催遭遇還有一個可供宣泄的口子,所以并不是最痛苦的。要是當你在外地打聽道兒,結(jié)果當?shù)厝瞬患s而同的給你指了個錯誤的方向,而且這個錯誤的目的地還是表面很具有欺騙性,內(nèi)里很具有危險性的老張家出品偽造密道的時候……從頭被騙到尾還不知道自己被騙的人才叫凄慘,因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哭都找不著調(diào)。李家父子當下就是這種情況。事情還得從最開始說起。前文說過老張家在老片區(qū)稱霸多年靠的就是祖宗流傳下來的張家密道??蓻]說過的卻是當年張家祖宗在修建密道的時候考慮到密道的完整性和保密性……他挖的壓根兒就不止是一個密道。以老片區(qū)張家里為中心,直徑十公里,往外輻射了東南西北四個區(qū)域,張家祖宗除了建造真正的張家密道之外,還足足挖了四條用來迷惑外人的假密道。這些密道的最終通往地點雖然不是張家祖宅,但里頭的機關(guān)陷阱,毒蟲毒煙卻是真的。當年的時候就坑了不少想找出密道從而對張家一網(wǎng)打盡的傻缺。后來老片區(qū)其余世家充分吸取了前人的教訓不再折騰,這四個假密道才算是慢慢清閑下來。密道是清閑下來了,可按照張家家規(guī),家族每年都得花費巨資來保養(yǎng)密道的完整性和毒性。所以到了張凜墨爺爺那一輩,族中就有很多聲音提出將四個假密道全部廢棄的,但因為這些人都不是家主,所以他們說的話沒人在意。這種每年花費巨資保養(yǎng)破爛兒的規(guī)矩還是流傳下來。到了張慕陽這一輩,終究有了用武之地——還是用來坑人。而且是用來坑外人。比如——倒霉的李家。對于或多或少都被張家出品的偽密道坑過的老片區(qū)其余世家來說,能有幸看到外來傻缺被自己欺騙,傻呵呵的一頭奔向死路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那種令人異常欣慰滿足的充實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就好像是男歡女愛時候的高、潮,吸大麻時候的飄飄欲仙,砍了對手全家的自豪得意——這個太過血腥殘暴,可以忽略不提。總之,這是一種非常棒的感覺。而至于那些沒有參加此次坑人行為的老片區(qū)大佬們。他們現(xiàn)下只想惋惜的說一句——曾經(jīng)有一份坑人的機會放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它的時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假如上天能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對那群傻缺說三個字,快跳坑。假如非要問我希望坑幾次,我希望是:一萬次。所以,在老片區(qū)諸多世家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看戲順帶客串一把路人甲的模式下,從燕京而來的諸多眼線們終于悲催了。首先是王釗義經(jīng)過一番明里暗里的打聽過后,派人告訴李存周張家的密道入口大概在西區(qū)郊外的一片樹林子里頭。因為侵略戰(zhàn)爭的時候老張家的人就負責在西區(qū)抗鬼子,當時老張家為了埋伏方便,挖了不少地道將山洞與山洞連接。從而神出鬼沒的打殘了不少鬼子。直到侵略戰(zhàn)爭結(jié)束以后,老張家的人還每年往西區(qū)走一趟,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干什么。所以王釗義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老張家的密道入口就在西區(qū)。他這話一說完,立刻引起了李家父子的警覺和懷疑。“既然王老大早就猜到張家密道的入口位置,為什么一直沒行動?您不是一直都想把老張家的人一網(wǎng)打盡,以報昔年之仇。”王釗義翻了翻白眼,隨口說道:“你說的不是廢話嘛,我要是能找到密道我早把老張家一鍋端了,還用得著你來顯擺?!?/br>李存周臉上閃過一抹惱怒,落他身后一步之遙的李漠北伸手輕輕捅了捅李存周的后腰,李漠北旁邊的李江南略有不屑的撇了撇嘴,把臉轉(zhuǎn)道一邊去。李江南的動作太輕,且李存周和李漠北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密道上面,所以在場幾人除了王釗義之外,竟沒有人發(fā)現(xiàn)李江南的異常。王釗義的視線在李家父子之間來回打量,若有所覺的暗笑不語。這整人家還沒怎么整明白,自家人都快窩里反了,真是大快人心啊!對于外來者一點兒好感沒有的王釗義不遺余力的下套道:“其實早在四十年前,我太岳父就曾派人在西區(qū)一帶搜索過張家密道的痕跡,也確實找到了一個入口。但是里頭機關(guān)重重,陷阱密布,我太岳父折損了不少人也沒能把那密道打通,反而因為這件事兒損失了幫中近半力量,差點沒引來仇家的瘋狂報復,所以最后才不了了之了?!?/br>這話乍聽一下倒挺合理,只是細細追究下來,依舊有些說不通的地方。李存周還要糾纏,王釗義有些不耐煩的擺手道:“我也是這兩天才從我岳父那里打聽到的。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再別磨嘰我了?!?/br>話說到這里就有些山窮水盡的意思了,李家父子也怕再說下去反而惹怒了王釗義。畢竟這種明擺著不相信人的舉動,任誰見了都不會高興。王釗義見李家父子不再追問,遂起身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當官兒的人疑心重,害人害的次數(shù)多了就總怕自己也被別人害了。密道的事兒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聽,反正我是說到做到了,現(xiàn)在該把我的報酬給我了吧?”李存周被王釗義這番話說的面紅耳赤的,他現(xiàn)在還不是后世那個城府深沉臉厚心黑的成熟政客,所以聽了王釗義的嘲諷也不會一點兒痕跡不露。甚至可以說從小到大都被人奉承長大的李存周非常生氣,但是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他們李家在老片區(qū)沒有勢力,也只能依靠王釗義給他們通些消息,所以現(xiàn)下萬萬不能把人得罪了。李存周深吸了兩口氣,勉強笑道:“王老大幫我們打探這些消息也是費盡周折,我等感激不盡。自然會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