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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拿出一個中型玻璃瓶,拔開木塞子,沁人心脾的馨香撲鼻,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倒了一些精油在手上,輕輕地揉了揉,將它們涂抹在身上。涂抹完后的肌膚摸起來水嫩嫩的,雖然是水嫩嫩般的黑。 再敷了個面膜,田桑桑只覺神清氣爽,出了空間摟著兒子的小身體進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 …… “李大哥,那我們走了啊,你也慢走哈。”田桑桑抱著孟書言下了車,朝他揮了揮手?,F(xiàn)在正是下午兩點多,大家在田里的在田里,在家里的在家里。太陽毒辣得很,以至于很少看到人煙。不過一會兒,李正熊的牛車便消失在視野里,田桑桑牽著孟書言走在村口。 “站?。 焙鋈?,他們身邊的小樹林里傳出了一道冷哼,從里頭走出了三個男人。為首的一個男人還是前兩天的那套衣服,長眉高傲地挑起,手里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棍。另外兩個小青年,兇神惡煞地把自己木棍扛在肩上,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锷ID缸觽z。 這不就是那天的村口三人組嗎? 孟書言有些擔(dān)憂地抬頭看向田桑桑,田桑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示意他不要害怕,冷冷地看著他們幾個,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嘛?”看著架勢,是要來找事兒的。 “你就是田桑桑吧?”趙純輕飄飄地瞅了她一下,瞇起單眼皮的眼睛,笑著說:“是這樣的,我們來找你做點生意?!?/br> “放輕松,我們不是流氓,不找事,只做事,你甭緊張?!彼盅a充說道。 丫的。田桑桑哦了下,“我倒是沒見過誰做生意還要帶木棍的,恐怕是不尋常的生意吧?!?/br> “棍子嘛,只是一個輔助手段,談得好的情況下,是用不到的?!?/br> 趙純是村里的新面孔,對田桑桑的印象僅限于傳說。在他自個的印象中,錢是萬能的。尤其是她這種沒見識的粗鄙村婦,要是能給她錢,她一定是要樂瘋了,沒辦法,這里的人眼皮子都挺淺的。但是就今天早上的事情看,她確實蠻在乎她兒子的,那又怎么樣?錢打不動她就用搶的,只要把她兒子搶來了,她還不是要乖乖聽話。盡管她是個大胖子,可他們幾個大男人,還有武器在身,怎么會不是大胖子的對手呢? 哼哼,挑釁,赤裸裸的挑釁??!“說吧,是什么生意?”田桑桑涼涼地開口。 “我們彪哥呢,看上了你的兒子。想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底價100塊?!壁w純說罷直勾勾看著孟書言,“別的不說,你這兒子真是好看啊。和我小時候沒差多少……咦,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啊……” 他慢慢伸出手要去摸孟書言的頭發(fā),他奶奶的,真想摸一下這么可愛的卷毛啊啊…… 孟書言瞪著大眼睛,啊嗚地張開嘴,嚇得趙純趕緊地收回手。好吧,小屁孩沒有他小時候可愛。 “你別自認親戚,我兒子是雙眼皮,眼睛比你大多了?!碧锷I5溃拔也毁u,我兒子也不賣?!眲e說,剛才聽他說和他小時候長得像她有點慌,但仔細看看,這肯定不是孟書言他爹。 這是先拒絕想漲價啊。趙純做了個二的手指:“我說你別不識好歹啊,給一百塊錢是看得起你兒子。要不兩百塊錢,再多不行了。” “多少錢我都不賣?!碧锷IJ┦┤坏卣f道。 “田桑桑,你是非要逼著我們動手是不?”趙純的眼里閃過一抹厲色:“跟什么過不去都不要跟錢過不去。我再給你時間想想,跟著彪哥多劃算啊?!?.. 079 悍婦 田桑桑冷笑:“錢我自己能掙,花別人的錢我不自在。再說了,那什么東西,兩百塊錢想買我兒子。不好意思,一億我都看不上?!?/br> 呦呵。好大的口氣啊。好彪悍的村婦啊。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比他還要狂妄還要囂張啊。 趙純呸了一口,喃喃自語:“我有毛病啊,是傻了還是愣了,跟她這么個瘋子廢話這么多?!边€想山窩里飛出金鳳凰。憑什么啊,憑她那一身潑墨的黑,還是憑她那一身肥膘?肥膘送給他榨油他都不愿意要。 其中一個青年對趙純道:“娘的趙純你跟她多說啥,不聽話先揍一頓再說!揍得她老實了,啥事不好說!” 另一個拿起手上的粗木棍放在手心里掂量了幾下,然后指了指田桑桑,罵道:“臭娘們,彪哥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你敢這么編排彪哥,今天我就打斷你的牙齒,看你還敢不敢說狂話?!?/br> “兒子,你站邊上,看mama的。”田桑桑低頭一笑,是時候該展示下她的三腳貓功夫了。要說以前,她對自己的三腳貓功夫還不是很自信,可現(xiàn)在多了一具肥胖的身體,她是躍躍欲試了。 “你們兩個,上!”趙純指揮著其他兩個人,站在一邊湊熱鬧。在他看來,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他只要看他們鷸蚌相爭,然后漁翁得利就行了。 一個青年揮著木棍撲向田桑桑,卻被田桑桑輕巧地躲過。另一個青年趁機撲了過來,田桑桑伸出腳快準狠地一勾一拌,那人哎呦了下摔了個狗吃那啥。先前的那個吐了口痰,“臭娘們,看我的?!?/br> 他在身后喊著,田桑桑靈活地往邊上一扭水桶腰,奪走地上那個青年的木棍,轉(zhuǎn)身一揮,身后青年的木棍被打得滾落了一米遠。 “傻啊,要打就打,你說話提醒我是為何。”田桑桑輕松笑了,抓起木棍,對著他一頓猛打,那人抱頭亂喊。最后,她輕輕一使力,鼻青臉腫的青年被甩到了地上。 地上的那個還待反撲,田桑桑一腳踩在他肚子上,他哀叫連連。 “mama!”這時候,她聽見孟書言的叫聲。原來,那個小白臉已經(jīng)走到了她兒子的面前。 田桑桑邪邪地勾了勾唇,“小伙子,你的兩個同伴已經(jīng)快要陣亡了?!?/br> 趙純?nèi)滩蛔”臣挂缓?,回頭看見躺在地上的兩人,媽的,豬一樣的隊友啊。兩個大男人還干不過一頭豬。 “奶奶的!”趙純瞪大了單眼皮的眼睛,抬手要向田桑桑打去,就在田桑桑以為他要向她打來的時候,他卻猝不及防地伸手要去抓孟書言,田桑桑抓住他的手,狠狠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嗷嗚……奶奶的,我第一次被女人打啊?!壁w純被打趴在地上,木棍已經(jīng)不在手上,他倨傲的臉上帶著不相信,眼睛閃了閃:“我流血了,鼻子流血了,奶奶的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提了起來,正面扔在地上,他眼疾手快地抓起一邊的木棍,朝上揮去,雙腳卻被踩住。 “啊!”被抓住的一只胳膊碎裂了一聲。媽的,一定是脫臼了。 田桑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拿起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