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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一定告訴她。” “對了”李一白抬眼問:“文秀現(xiàn)在還打零工嗎?” “打的啊?!?/br> 李一白捏緊拳頭,暗自下定決心,要開始發(fā)表了。賺多一點(diǎn)的稿費(fèi)。文秀現(xiàn)在被那狼心狗肺的江家拋棄,日子過得很艱難,需要錢啊。他上一年光在處理人際關(guān)系,審時度勢,只發(fā)表過兩篇論文在人民日報(bào)上,現(xiàn)在多了個渴望,但作品還是太少。 “還有,那個趙純現(xiàn)在惦記著你的劇本,你千萬不要把劇本給他們拍,就他們都沒畢業(yè)呢,能拍出什么啊?好好的劇本都會被他們拍毀了?!崩蠲穱诟?。 李一白斟酌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大,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怎么還跟李學(xué)弟那么說丫蛋?”那邊,姚宇不解地問。 趙純道:“我被捅刀子的事情統(tǒng)共沒幾人知道,還是不要宣傳出去為好,說出去多沒面子。” “哦?!币τ蠲靼琢?,“那,咱們要不要去找李學(xué)弟,讓他把劇本給我們拍?” 趙純意動:“一個好的劇本,需要有好的劇組。我們也得讓他看到我們的誠意和能力,先回去做好準(zhǔn)備再說?!?/br> 193 隨軍與新家(2668字符) 這兒的軍區(qū)大院很大,有院子,有樓房,還有單獨(dú)的獨(dú)棟房。單獨(dú)的獨(dú)棟房兩層樓,有點(diǎn)像小別墅,不過那都是級別很高的少數(shù)才能住進(jìn)去的。 江景懷今天專門請了假,帶著田桑桑母子倆過來。 田桑桑走在家屬院的道上,兩旁都是筆挺的銀杏樹,甚至隔著院子,能聽到洪亮的軍號聲。 走了一段時間,還能看到人。大多是女人,想來是家屬之類的。那些女人因?yàn)楹闷?,全都盯著田桑???。有些在樓里的,專門探出了腦袋;有些在自家菜地里澆菜的,紛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田桑桑下意識去看江景懷,見他還是目不斜視臉上沒有慍怒她就放心了。據(jù)說男人也是種虛榮心爆棚的動物,誰都希望自己的媳婦是個漂亮大方的,帶出去倍有面子??涩F(xiàn)實(shí)太殘酷了,她現(xiàn)在其實(shí)還是黑,尤其是和江景懷父子倆站一塊,那真的不像是一家人。 還是要趕緊變回前世的自己啊。 “到了?!比龢?,江景懷拿出鑰匙開了門。他單手推開房門,讓他們先進(jìn)去。 田桑桑站在客廳里,以為自己進(jìn)錯了地方。她呆愣地站在原地,連江景懷什么時候抱走孟書言的都不知道。 這特么真的是男人住的地方嗎?你特么真沒在家里藏了一只田螺姑娘? 整個房子給人的感覺是相當(dāng)……干凈。 干凈得一塵不染,呈現(xiàn)出黑與白兩種基調(diào)?;覔鋼涞模驼{(diào)優(yōu)雅中蘊(yùn)含厚重底蘊(yùn)。即便黑,也黑得干凈透徹。 有獨(dú)立的廚房,獨(dú)立的衛(wèi)生間,兩間臥室,一個客廳。 客廳里的東西很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個黑白色系的沙發(fā);廚房里很干凈,干凈得連口鍋都沒有。。。 再走到臥室門口,江景懷的房間。深黑色的窗簾被撩了起來,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床上。一張床倒是挺大的,床上幾乎看不到一絲褶皺,就是床上那疊得像豆腐塊似的軍綠色被子讓她手癢。 田桑桑握了握拳,她是個有強(qiáng)迫癥的人,尤其是生活習(xí)慣上的強(qiáng)迫癥。按她自己的習(xí)慣,她每天起床都會疊被子,但為了被子和床協(xié)調(diào)一點(diǎn),她總是喜歡把被子疊成一個長方形,讓被子躺在床后側(cè),而不是疊成豆腐塊放在床頭。 深吸一口氣,田桑桑強(qiáng)迫自己放下那要去把被子重疊的想法。她的視線又落在房間的其他角落。居然有個書架,書架上除了書籍,還有個花瓶?;ㄆ坷锊逯涿倒寤?。 這朵鮮艷的玫瑰花讓田桑桑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架子邊一張小桌子,小桌子上是一臺復(fù)古唱片機(jī)和收音機(jī)。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特別顯眼的東西了。 田桑桑忽然間覺得江景懷是個潔癖黨=。= “看你一動不動的,覺得如何?”江景懷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 田桑桑聽到了自己磨牙的吱吱聲:不如何,過來讓我打死你。 江景懷看她:“有哪些地方不滿意,你可以提出來?!?/br> 不滿意的多了去!這是什么鬼!你見過誰家的窗簾要用黑色的,你見過誰家的廚房里連口鍋都沒有的!泥垢了!這是人待的地方嗎! “還行,生活習(xí)慣不同是難免的,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寬容和謙讓?!碧锷I厝岬匦α诵?。 “你可以笑得再假點(diǎn)?!苯皯衙鏌o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你可以說得再直接點(diǎn)。田桑桑收起笑容,認(rèn)真問:“這附近有中藥房嗎?” 江景懷點(diǎn)頭。 “言言需要喝藥,也需要泡腳,鯤凌給我寫了藥方,每天喝兩次藥,泡一次腿腳?!?/br> “需要什么,我去抓?!苯皯颜f。 田桑桑去拿了之前記的方子給他,順勢又問:“你平常不在家里煮飯嗎?” “我在食堂吃?!?/br> “那以后還是在家里吃吧?!碧锷I5溃骸澳愕任乙幌??!彼伊斯P和紙,在紙上寫了一些基本的東西,其他的東西等她以后再去采辦。這些基本東西包括鍋碗瓢盆,嶄新的被褥,還有熬藥要用到的各種東西。 搬個家啊就是麻煩。但所幸的是這里條件挺好,超乎了田桑桑的預(yù)料。而且田桑桑和孟書言只要帶只狗來就行了,也沒有其他的行李。 田桑桑把家里再打掃了一遍,事實(shí)上沒必要再打掃,但她有強(qiáng)迫癥啊。何況江景懷的房子和別人不一樣,干凈得不正常。這真的是一個單身狗住的地方嗎? 江景懷回來了,帶回了齊全的中藥,還有大包小包。 “喝點(diǎn)水吧?!碧锷IV霸缇陀?jì)算好了時間,還早早地倒完了水,這會兒水不太燙,是溫?zé)岬摹?/br> 江景懷怔了怔,擦了擦汗,端起水一飲而盡。水好像比以前甜了很多??? 田桑桑先是把中藥洗凈了,把它們放在盆子里,倒了冷水浸泡在那里。這是不能直接熬的,起碼要先浸泡30分鐘左右。鍋啊碗啊都洗了一遍,再用干凈的抹布擦了擦。被褥什么的先搬到房間里。 才剛放下被子,聽到孟書言的聲音,“mama,小奶茶有好幾天沒洗澡了,我想幫她洗個澡?!?/br> “那好吧,mama給你去打盆水來?!碧锷I5酵忸^打了盆水進(jìn)來,擰了條毛巾,“要不mama來?” 孟書言立刻搖頭,“我來洗,我好無聊的?!?/br> “好的?!碧锷IC念^,“你要洗干凈了。慢慢洗……” 等中藥浸泡完了,田桑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