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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啥呢,那連長媳婦呢!” “我錯了,我錯了?!?/br> “連長都娶媳婦了,咱都還沒個著落?!?/br> “真是羨慕啊。” “難怪連長和嫂子的感情好,這樣的嫂子當(dāng)然好了?!?/br> “上次連長還換床了?!?/br> “……一天晚上X次……” “必須的必須的……那可是咱連長啊……杠杠的?!?/br> 窸窸窣窣討論聲。 一時之間,輿論全變。以前兵們的心中印象是,田桑桑配不上江上尉,現(xiàn)在是兩人很般配啊。他們關(guān)心連長,都不由得關(guān)心起人家的私生活了。 而他們口中那所謂很“幸福”的江上尉,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欲求不滿”。誰也不知道,江上尉并不幸福,他已經(jīng)禁欲五年了。五年中可能偶爾有用五指姑娘解決生理需求,但他還是屬于禁欲系的,畢竟他是一個軍人,這點克制力還是有的。他沒有女人,他只有兒子。。 所以不要再說他有夫妻生活這種狗屁不通的話了,這個黑鍋他不想背,他明明都簽了軍婚協(xié)議書的。話說,當(dāng)初為什么眉頭不皺就簽了呢? 直到最后一個節(jié)目時,大伙兒的心情才漸漸地平復(fù)了下來。 這個節(jié)目是壓軸的,屬于孩子們。 田桑桑的節(jié)目結(jié)束后,她就一直在舞臺下方,沒有去找江景懷和兒子,因為人太多了,她擠不進(jìn)去啊。 幼兒園的孩子們,都是軍人的子女。一個一個虎頭虎腦的,在水蓮的帶領(lǐng)下,如同老鷹捉小雞般排成隊伍,整整齊齊地踏上舞臺。 孩子們穿著統(tǒng)一的綠色褂子做成的衣服,像一個個小小的解放軍戰(zhàn)士昂首挺胸。 水蓮站在舞臺前方,一襲規(guī)規(guī)矩矩的布衣長裙,素淡的顏色,襯得她清秀的臉潔凈無暇,好似一朵清水中的蓮花靜靜開放。 田桑桑似笑非笑地看著,說實話,水蓮有時候確實挺適合做老師的。 水蓮輕聲念:“天上月亮圓又圓?!?/br> 孩子們跟著念:“天上月亮圓又圓——” “照在海里像玉盤?!?/br> “照在海里像玉盤——” 孩子們在上幼兒園,表演別的不是人人都會,教起來太困難。朗誦只需動動嘴,輕松又省力。 田桑桑雖然對水蓮無感,但是看著孩子們童真又傾情的表演,等別人鼓掌的時候,她也鼓起了掌,獻(xiàn)給孩子們的掌聲。 尤其是看到那個白白又軟軟,安靜又乖巧的林冬妮,她的心簡直快要甜成大白兔。太可愛了這孩子,要不是她比孟書言大了三歲,她真想把她拐回家當(dāng)兒媳婦。 孟書言在爸爸懷里動來動去,眼睛一直往四處尋找。 “找你mama嗎?”江景懷低頭問道。 “嗯嗯?!?/br> “那邊?!苯皯殉谅?,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牽起他的小手,往最前方的左邊指了指。 咦?孟書言順著爸爸指的方向看過去,過了一會兒,眼神一亮:“是mama哦?!?/br> 那女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似乎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舞臺。很奇怪,雖然這么多人,可他只是那么一看,就看到她了。 江景懷摸了摸兒子的頭,若有所思地問:“你mama以前經(jīng)常唱歌嗎?” “是的爸爸,mama可厲害的。”孟書言猛點小腦袋,像模像樣地開唱:“mama會唱‘我有一只小小鳥,我從來也不騎…那天我牽著它去趕集…還有那個,啊~~~這——就——是——青——藏——高——原——啊——’” 江景懷輕笑,一只手搭在稍顯激動的兒子的背上。 “那時候純子酥就很喜歡聽mama唱歌?!?/br> “純子叔?” “是的呢,以前住在我們家里的一個酥。” 男人么?江景懷黑眸一深。 像是想起了什么,孟書言忽然難過地垂下眼眸,“但是,純子酥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純子酥了,純子酥他……我也不知道……他……有個雙胞胎……” 這個語言太多了,孟書言的小腦袋想不出可以形容的成語和詞語。 “言言?!苯皯演p輕地順著他的后背,“可以跟爸爸講講你純子叔叔么?” “好的?!泵蠒约m結(jié)地支著下巴,“可是……” 江景懷看他這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眼底充滿笑意,“可是什么?” “可是,這件事太復(fù)雜了……也太長了……” “沒事。你慢慢講。爸爸聽你講。” 水蓮大方得體,溫柔淺笑,眼睛看著臺下,像是看著一個人。很快,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盡管是遠(yuǎn)遠(yuǎn)的,只能看到他英俊清減的臉部輪廓,但她也能想象得出他的眼睛,一眼望到底的眼睛,讓人情不自禁追尋。 雖然田桑桑確實表現(xiàn)得出人意料,可她也不差啊,她們各有特點的。 然而,水蓮?fù)昝赖男θ菸⒉豢梢姷匾粶?。他根本就沒有在看臺上,而是歪著頭在和他兒子說話。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能這樣!剛才田桑桑的節(jié)目時,她有觀察,他就是一瞬不瞬看著臺上的! 當(dāng)初在鎮(zhèn)上時,和她搶徐毅元。如今她好不容易想要忘掉過去重新開始,而他是就是她絕望時的一道光。田桑桑沒來之前,他們相處得很融洽的。他雖然沉默少言,可是因為兩人都喜歡看明史,他們經(jīng)常能講在一起。 差一點點的啊。 如果沒有那次地震,慢慢的慢慢的,或許未來就不一樣了。都是田桑桑! 水蓮覺得,田桑桑就是她的克星??吹谝谎蹠r看不出什么,可是時間久了,就礙眼得很! “你看妮妮,這些孩子中,就她最漂亮了。”尤慧慧激動地對自家男人道。 “是啊。”林政委欣慰地看著臺上:“水老師教得好。” 想起上次水蓮送妮妮回家,林政委不由多說了句:“水老師是個好老師啊。” 尤慧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你又想到上回了?送孩子回家,那也是做老師應(yīng)該的。” 節(jié)目不是特別多,完得挺快,接下來就是每家每戶自己的小型中秋宴了。田桑桑順著人流想要去找江景懷,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他挺拔的身影,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和水蓮站在不遠(yuǎn)處交談。 “嫂子,你來了啊?!狈酵郾е蠒裕南陆锌?。好巧不巧,就讓嫂子看見了。 別人面前,田桑桑不好發(fā)脾氣。她笑了笑,抱回孟書言,“同舟,謝謝你幫忙抱言言了。水老師找景懷什么事???” “沒什么事!”方同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