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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哦~” 哦。 哦! 現(xiàn)成的一碗飯,和自己動手去做飯,當然是選擇前者。 田桑桑別扭地坐在椅子上。一碗尚且熱乎乎的煮粉干,這里有早飯吃面條、粉干的習慣。賣相還不錯,就是比她自己做得差遠了。食材還成,上頭堆著一小團酸菜、rou沫、飄著幾根青菜、還加了一個荷包蛋。其余七七八八的佐料輔料,湊合吧。 吃一口下去,身心都暖和了。她很餓,把一碗都吃完了。 吃完飯,田桑桑便下了樓。 冬日,曬太陽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一群軍嫂們坐在樓下一塊曬太陽。 自從田桑桑紅了以后,就經(jīng)常躲家里不出門,那些人倒也漸漸接受了。她不想出什么風頭,人紅是非多。如果她就存在在電影里還好,但她偏偏存在在她們的身邊;還演了建國后第一個熒屏初吻,她還是已婚婦女。于是就有不少人又開始瞎叨叨了。不過礙著她的母老虎脾氣,她們也沒怎么說,就是背后說幾句話。 她們心里也總是替江上尉叫屈,有個漂亮的媳婦,煩惱就是多。去出任務(wù)的時候,還得擔心老婆會不會跟人跑了。 所以,這是她們近來第一回見到田桑桑。 尤慧慧最熱情了,招手笑瞇瞇:“桑桑,你可終于來了,快來坐坐?!?/br> 田桑桑在她身邊坐下,溫和地問:“慧慧嫂,你們在聊什么?”這不是有婦女在的地方就有八卦,她也想了解了解情況。 秦蘭說道:“還能說什么!過幾天上頭就要來人了!到時候肯定又有的熱鬧看了!”槍打出頭鳥,大家都不想做出頭鳥。 田桑桑平靜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多嘴。 尤慧慧倒是有些小道消息,便道:“我聽說,是紀律檢查委員會那里派來的人,派到咱們這兒,領(lǐng)頭的是一個女干部?!?/br> 325 京城來的女干部 “女干部?”有軍嫂驚訝了,問道:“是不是就相當于咱們這兒的婦女主任?” “那哪成啊,級別可高了?!?/br> “不管怎么說,一定是個嚴厲的老婆婆?!?/br> “……” 大家一聽領(lǐng)頭的還是個女干部,條件反射都想到了自家的婆婆。女干部嘛,能做到領(lǐng)頭的,那一定是上了歲數(shù)的不是。 田桑桑抿嘴聽著,不發(fā)一言。 “甭管是個什么樣的,做好自己便是了?!庇然刍蹏@道。 “是啊?!鼻靥m深深地看著田桑桑,被她那有些疲憊的臉晃了一下,平??此蓟盍λ纳涞?,今天反倒有氣無力。不過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依然遮不住那姣好的顏色。她意有所指地道:“咱得做好自己。桑桑,像你這一身,這幾天還是不要穿了。免得被盯上?!?/br> 田桑桑微微笑了。 秦蘭看到她這云淡風輕的模樣就煩,索性撇開眼,眼不見為凈! “哎呀!”忽然有個軍嫂羨慕道:“桑桑,你這條圍巾真時髦!我前兒個在街上看到有些人就這樣圍,白色的,圍幾圈,長長的,很暖和?!?/br>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我也瞧見了。據(jù)說港城的人都愛這樣圍?!?/br> 她說著,手就往她的圍巾上摸。 這圍巾不是田桑桑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而是在百貨里買的,一條還很貴。但她一向愛美,能舍得錢。 那手還在摸,其余軍嫂也紛紛看向田桑桑,稀罕極了。 “我主要怕冷,就圍著。”被摸著不太習慣,田桑桑把圍巾解開,拿在手里給她們看。 她們接過,你摸摸我摸摸。 乍一把圍巾脫下來,毛衣又不是高領(lǐng)的,田桑桑打了個哆嗦,抬手攏了攏衣領(lǐng),又把手伸進口袋里。 “我看不是給冷的吧~~~”尤慧慧的聲音聽著挺賊,還透著些打趣。尤其那個吧字,拖得老長了。 田桑桑怔了怔,不明白她這不著調(diào)的語氣。 其他的軍嫂們看向她,眼神變得揶揄起來。 田桑桑和她們對視,眨著漂亮清澈的桃花眼,黑色的瞳仁里閃過一絲疑惑,干嘛都這樣看她?突然間不說話了,看得她心慌慌。 “慧慧嫂,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她抿了抿干澀的紅唇。機智的她,也有看不清人間的時候。QAQ “都別看了。”尤慧慧依然是笑,抬手道:“快把圍巾還給桑桑,讓她圍起來?!?/br> 頓了頓,下意識把手放在脖子處,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牙齒咬在上邊,微痛的感覺。 田桑桑:………………我天。 真的很尷尬。 胡亂地圍了幾下,田桑桑用手捂臉,也捂不住紅透的臉,腦袋都抬不起來。“嫂子們,我想起我家里還有事,先走了?!甭暼粑孟?。她即便有時候口出狂言,可她本質(zhì)上還是個純良的女子。 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形象,崩了,真想找個地縫溜進去。 “桑??烧嫘腋!!?/br> 秦蘭呦呵了一聲,“喲,你男人昨天晚上沒喂飽你?瞧你這酸溜溜的語氣。?!?/br> “我男人和江上尉比不了,但一天晚上一次還是有的?!?/br> “得意個什么勁,我還兩次呢!”秦蘭道。 “兩次你火氣這么大?我可不信!” 尤慧慧吼:“你們都別吵!” 眾人識趣地閉嘴,她肚子已經(jīng)凸起來了,哪里有幸福生活可言。 這么一想,剛才在田桑桑那里受到的刺激消了。 ** 自從上映后,田桑桑的護膚品生意更好了。 之前和陳英他們約好了,今天要去村里看看。 遠遠駛來一輛車,陳銘從車上下來,又是揮手又是笑,賊熱情了:“桑——” 見鬼。 陳銘定定地看了她一下,眼里閃過驚艷。這驚艷是對正常女性的驚艷,并沒有摻雜非分之想。 “雖然英子都跟我說了。但我現(xiàn)在見了你,還是……” 田桑桑無奈一笑。 等兩人都上了車,車子發(fā)動起來,陳銘忽然想起什么,咧開嘴笑了:“難怪我看你眼熟,你這樣和小時候的模樣很像。”她小時候那會兒,還是很可愛的。 田桑桑抿了抿嘴:“你別笑,皇冠會掉?!?/br> 陳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桑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出口成章。”盡管他聽不懂,但他確定,這就是田桑桑那一貫調(diào)侃、調(diào)笑的語氣。 “陳銘,聽說你都喜當?shù)??!碧锷IN⑽⑿Φ溃骸澳銈兘Y(jié)婚的時候我沒來得及送上祝福,等孩子滿月了,我雙倍奉上?!?/br> “你心意到了就行。”陳銘也不太講究那些物質(zhì)的,他傻傻地笑了兩聲:“不過你這詞兒真有意思,喜當?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