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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面不改‘色’。 “會不會有一點無奈 會不會有一點太快 可是你給我的愛 讓我養(yǎng)成了依賴 心中充滿愛的節(jié)拍” 美人計不管用,田桑桑隨著節(jié)拍,繞了一圈,又繞回原點。 她羞惱得臉頰緋紅,咬了咬粉嫩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傳說中的柳下惠,這個柳下惠他沒有患上陽痿。他是貨真價實的柳下惠。 哦,這可不好。 難道是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種柔情蜜意? 對啊,今天的主題是什么?是愛的唱歌請罪。 “多幸運 在最美的年紀 遇見你 沒有遺憾和可惜 抱緊你 用盡全部力氣 不讓幸福逃離 多幸運 愛你這件事情 成為我今生最對的決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愿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著對面,被江景懷那深邃的眼睛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詞:“未見青山老,昔人已白頭。何必三兩句,‘欲’言又還休。” “好,江景懷,你贏了?!碧锷I3美蹣O了,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氣喘吁吁:“你簡直不是男人!” 她負氣地甩手,手搭上‘門’把。 ‘門’從剛開起,身體都還沒出去,就被一雙大手給拖了回去,轉(zhuǎn)了個身,腰被環(huán)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邊,聲音低沉磁‘性’,“我從沒想到,你對我愛得這么深沉。今天你讓我很快樂,我也想讓你快樂。三天下不了‘床’怎么樣?” 田桑桑‘腿’抖,可憐兮兮,“別別別,江哥哥,年輕時咱們節(jié)制一點?!?/br> 江景懷不理她,勾‘唇’一笑:“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著等下要用什么姿勢。” 田桑桑的臉皮炸裂。 “還有。”他粗糲的大掌沿著她的蕾絲睡裙,慢慢慢慢一點一點地順著身體曲線,“這件裙子,應該配個黑‘色’高跟?!?/br> “小東西,沒誠意?!彼鹚囊贿叀取瘡潱p輕把那拖鞋脫下,脫完一邊又脫一邊。 “不是,你什么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擰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頭包了個黑‘色’高跟啊……啊啊唔?!?/br> “小傻瓜?!彼麑挻蟮氖终仆衅鹚暮竽X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懷里,水潤的眸子里透著狡黠:“所以,你終于原諒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原諒你?” 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間想明白了什么。 她低叫:“臥槽!你這是在耍我嗎?”有種籠罩在腹黑的‘陰’謀之中的感覺。 “臥槽是我想那個意思?”他把玩著她的頭發(fā),眼含笑意:“別臥槽,你沒那個功能?!?/br> 她怔然了下,不曉得說什么,只靜靜看他。臥室里沒有了歌聲,一下子恢復了安靜。這種安靜是曖昧的,壓抑的,可怕的。就像風平‘浪’靜的海面,還沒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過來,還沒有遭遇狂風暴雨。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干凈了嗎?” 他的氣息讓她不自覺想后退,可是他卻微一用力,攬住她的腰,親了親她的嘴角,“桑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br> 他去鎖了‘門’,一把將她抱起,撩開被子,再輕輕放在‘床’上。 沒蓋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熱的視線一寸一寸地掠過她,她好像被人剝了個‘精’光一樣,難堪地躺在‘床’上。也確實是被剝了個‘精’光,全身都透著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擋。 他輕輕地將她的手腕壓在枕側(cè),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不要……冷?!彼桓铱此⌒÷暤匕?。 以往兩人都是快節(jié)奏,可沒像今天這樣,慢吞吞的,教人有些無地自容。 “別怕。”他就撐在她身上,如狼般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你別看我?!?/br> 可他不僅沒有不看,還咬了,又上移想去‘吻’她。 “別……別……”她不自然地偏過頭去,咬‘唇’輕語,緊張得秀發(fā)都濕了。 他溫柔又強硬地扳正她的腦袋,低啞地道,“看著我?!?/br> 看他。 看他。 他就當著她的面脫起了衣服,衣服脫完脫……她仍舊不自在,眼神游移。 他沉下臉:“桑桑,看著。” 她不敢忤逆他,就看著,又催促:“你倒是快點呀。” 他低笑一聲,聲音端的是低沉喑啞。明明眸子里都燃起了火,額頭上都起了薄汗,還是不慌不‘亂’,慢條斯理。 她說慢的時候,得快;相反,她說快的時候,一定要慢。這是江景懷在他們之前為數(shù)不多不少的‘床’事中得出來的感悟。 尤其是今天,他發(fā)現(xiàn)她之前其實一直沒打開心房。只是用嬉嬉笑笑來掩飾內(nèi)心的怯弱。果然在被他發(fā)現(xiàn)之后,在他有意的故意之后,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楚楚可憐,茫然無措。 他的‘吻’一點一點,落在肌膚上灼熱的??伤氖謪s很冰,撫在身上涼涼的。她一個‘激’靈,打了個冷顫,不安地扭動,想要逃脫??煽偸潜凰p而易舉地攻破。就這樣,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研磨之后,才稍稍有點暖意,可他又不給人個痛快。 痛、總比癢好、 快感、也總比撩撥來得好、 溺水了,落到了水里,要窒息了。 “江景懷,你快點?!彼滩蛔☆澛暻蟆?/br> 這次他沒有再撩撥了,緩慢而用力地抵了進去。 被充實被填滿,一股酥麻感傳遍了四肢百骸,本能地要夾緊雙‘腿’,他卻‘誘’哄,“別夾,‘腿’張開。” “乖,再張一點?!?/br> 這個‘混’蛋,就一直騙著她為他打開。 他把她的兩條‘腿’再向上抬了抬,那‘腿’是汗?jié)竦模恢氲仳榭s。 她是不想要這樣的,仿佛沒有了隱‘私’,被人看了徹底。完全沉淪在他的氣息之中無法自拔,‘迷’途深陷。 從此,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而是有了羈絆。 羈絆,就真的好嗎? 一點雪‘花’飄在窗上,很快被室內(nèi)的熱情如火融化。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