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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瓊兒掩嘴一笑,說道:“林夫人,太巧了,我前幾天也在京玉珠寶行買了一個(gè)東西,是翡翠手鐲。我拿出來給大家瞧瞧。這京玉珠寶行做的東西,可是越來越好看了。” 有個(gè)夫人立刻道:“這么貴重的東西你怎么放包里了?要是一不小心磕碰了,可劃不來啊?!?/br> 李瓊兒道:“我是戴著的,就是吃東西時(shí)老碰到杯子,才先把它摘了下……啊?。?!” 那個(gè)夫人忙問:“怎么了?!” 眾人的心也提了起來,當(dāng)下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一個(gè)可能,李瓊兒的手鐲丟了! 田桑桑淡淡地瞅著李瓊兒的臉,心里不好的預(yù)感劃過。 李瓊兒面色突變,手在包里翻來翻去,驚叫:“我的鐲子呢?” 找了一番,她快哭了,“我的鐲子不見了!我明明放在包里的!”說完,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了摸,目光也慌亂地流連在桌子上,地上。 “好好的鐲子怎么會(huì)不見了,瓊兒你再找找!” “沒有!”李瓊兒哭喪著一張臉,低頭看著包,只差把包撕開了。 一群女人一桌子,很快就七嘴八舌地討論開來。 “這可怎么辦?京玉珠寶行的東西很貴的!丟了真可惜?。 ?/br> “來這壽宴的都不是常人,應(yīng)該也不會(huì)有小偷小摸?。 ?/br> 379 反將一軍(2) “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么貴重的東西,說不定真有人會(huì)拿。” “瓊兒你想想,能不能想到有什么可疑人?” 李瓊兒的眼里都快滴出水來,她蒼白著一張臉?biāo)妓?。這里的動(dòng)靜有些大,其他桌的女眷都被驚到了,探頭探腦地想看發(fā)生了什么。主持場面的華珺和華母走過來,問:“出什么事兒了?” 賈文秀趁機(jī)對華珺道:“瓊兒新買的手鐲放在包里,現(xiàn)在卻不見了。我們懷疑是被手腳不干凈的人偷了?!?/br> 華母心下不悅。 什么時(shí)候出事不好,偏偏在老爺子的壽宴上出事,這不是不給他們?nèi)A家臉嗎!她附耳小聲對華珺道:“阿珺,你在這里幫瓊兒找找,務(wù)必不能把事情鬧大,也不能讓你爺爺知道,免得他被破壞了心情。我去老爺子那邊緩緩,今天可是他老人家大日子?!?/br> 華珺客套地點(diǎn)頭,也知道不能在爺爺?shù)膲垩缟习咽虑轸[開。 她安撫地道:“瓊兒你先別慌,壽宴上人多手雜,我們自己人不會(huì)亂來。但有些打掃人員,可能他們沒見過世面,偷偷拿了去。我去找他們問問。你是在我們家里丟了東西,我肯定會(huì)給你一個(gè)交代?!?/br> 葉玢怡滿意地看著華珺主持大局,暗暗地瞥了眼田桑桑,該不會(huì)是她兒媳婦拿的吧?她剛才可是看到她兒媳婦和李瓊兒在說些什么,好像還談得不愉快!這個(gè)不省心的! 華珺去把打掃人員都叫來詢問,回來時(shí)她臉色很不好,身后還跟著一個(gè)女工作人員。 “是她拿了我的手鐲?!”李瓊兒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華珺。 “不是?!比A珺明麗的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她說看到有人翻你的包?!?/br> “難不成我們中真有人偷東西?”林夫人震驚地問:“你說,是誰?” 女工作人員瑟縮了下,指著田桑桑:“我看到這位小姐翻包了。當(dāng)時(shí)這個(gè)桌上都沒人。我以為她是翻自己的包,哪里知道有人丟了東西。反正我沒拿過東西,我就是瞧見了而已,不關(guān)我的事兒啊。” 眾人聞言,都看向田桑桑,眼神夾雜著懷疑、不屑或者厭惡。其他桌的人也看出了事情不簡單,但和他們無關(guān),他們能做的只有靜靜觀望。 “伯母,這……”華珺猶豫,請求葉玢怡的意見, “不可能!”葉玢怡冷冷地盯著這個(gè)女工作人員。 “葉伯母,你不要太早下定論?!崩瞽們菏顷懠业娜?,和江家不合,說話也有恃無恐起來:“現(xiàn)在丟的不是你的東西,你當(dāng)然可以說不可能。田桑桑是你的兒媳婦,你幫她說話我不會(huì)計(jì)較。但是,眾所周知,她是從鄉(xiāng)下來的,有可能就會(huì)干偷雞摸狗的事兒。我以前去東海時(shí),也和她打過照面,別人對她的評(píng)價(jià)很不好。你可不要被你的兒媳婦蒙蔽了才對?!?/br> “我們江家的媳婦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葉玢怡冷聲呵斥。 “媽?!辟Z文秀在邊上小心地拉了拉她,很不安地道:“其實(shí),剛才桌子上沒人,我也看到嫂子在翻包了?!?/br> 葉玢怡有些失望地看著賈文秀,“文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秀,你現(xiàn)在站哪里?那可是你嫂子。” “正是因?yàn)槭俏疑┳?,我才希望嫂子迷途知返,不希望她釀成大錯(cuò)。”賈文秀語重心長地解釋。 田桑桑意外地挑了挑眉,婆婆幫她說話了。但她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幫她說話,她只是在乎江家的臉面。畢竟她在外是江景懷的妻子。相處一段時(shí)間,她也是摸清了婆婆這人的一些習(xí)性。看來賈文秀是打算孤注一擲了,呵呵,也不怕葉玢怡對她寒心啊。 林夫人道:“玢怡啊,既然文秀都說看到了,那你也不能再包庇人了吧?!?/br> “我想大家誤會(huì)了?!碧锷IH魺o其事地掃了她們一眼,微笑著開口:“我剛才翻的是自己的包,這點(diǎn)華伯母可以幫我做證,我是在自己的包里拿精油?!?/br> “誰知道你翻自己包的同時(shí)有沒有翻我的包呢!”李瓊兒冷笑:“田桑桑,你不要再狡辯了,兩個(gè)人都看到你拿東西了,難道還是冤枉你不成!” “哎哎哎、大家都別激動(dòng)!”端著酒杯來的華子豐笑嘻嘻地打圓場:“我媽讓我?guī)Ь湓掃^來,剛才桑桑小姐確實(shí)是拿精油來著?!?/br> 華珺看了一眼華子豐,又問工作人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媽說了,她是拿精油。你說她翻包,有沒有翻什么東西出來?翻的又是什么?能詳細(xì)地說說嗎?不然我們信不了你的話?!?/br> 一下被這么多大人物注視,女工作人員有點(diǎn)緊張:“我看到了,她翻的是手鐲,圓圓的一圈,放到自己包里了。至于精油是什么,我沒見過啊。其實(shí),是真是假,搜一搜她的包不就知道了?!?/br> “搜包管什么用?”李瓊兒不屑地勾唇:“誰知道她會(huì)不會(huì)又給藏到身上了。她放到包里后,有沒有拿出來過?” 女工作人員連忙搖頭:“我看見了,沒有,她就放到包里了?!?/br> 李瓊兒道:“那就搜包吧!” 這可真是精致的謊言啊。這么確切的都能說出來。 田桑桑笑了笑,笑容端的是干凈又純粹。華子豐看了看她,對眾人道:“桑桑是我的朋友,來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