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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江景懷就變成了無欲無求。一個(gè)女人,對一個(gè)男人沒了吸引力,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已經(jīng)不稀罕你了! 本來以為他回來了就能有個(gè)依靠,本來以為他回來了就能撫平婆婆給她帶來的心理創(chuàng)傷??墒?,現(xiàn)在他回來了,她反而越來越難過了。 冷冷的夜風(fēng),不斷地鉆進(jìn)身體里。田桑桑冷得發(fā)顫,她只穿了一條白色的睡裙,還是沒到腳踝的那種。上身的里面更是什么都沒穿,這樣下去要凍成狗。 她下意識轉(zhuǎn)身,打算到被窩里暖暖,卻撞到了一堵rou墻。 等……rou墻?! 來不及摸自己被撞得發(fā)疼的額頭,她驚恐地連連后退,直到撞到真正的墻壁,無路可退。她慢慢地抬首,去看那rou……墻。 這個(gè)rou墻高大挺拔,清冷肅殺。在薄薄的月光下,他的臉部輪廓慢慢地清晰了起來。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輕抿的唇,冷峻的五官,赫然是?。。?/br> 。。江景懷。。。 “我天……”田桑桑的捂著胸口,那兩條發(fā)抖的腿終于直了起來:“大半夜的,江景懷你干嘛嚇人啊。你是不是盼著把我嚇?biāo)?,你就能另尋新歡啦?” 江景懷無奈地?cái)Q了擰眉,走過去拉過她,“我倒要問你,站窗邊白衣飄飄的,干什么?” “失眠了,睡不著?!碧锷I5难劭粼诤诎抵屑t了,她吸了吸鼻子,愈發(fā)難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有。”他實(shí)誠地回答。 “既然不是變心,那你就是不行了,有心無力?!碧锷InD悟,也沒那么想哭了。她重拾了女人的自信:“是個(gè)男人都有這么一天,你總是瞎要面子,這下好了吧。我這里還剩下一些冬蟲夏草,你要是想補(bǔ)的話就拿去補(bǔ)吧。老早就跟你說要補(bǔ)了,你偏不聽?!?/br> 江景懷氣極反笑,笑得頗為咬牙切齒:“我只是想給點(diǎn)時(shí)間緩緩,我怕你受不住?!?/br> “別逞強(qiáng)了你?!碧锷I2恍诺匦α诵?。什么狗屁借口! 江景懷執(zhí)起她冰冷的手,輕輕地吻了下,隨后將她拉到懷里,垂首在她耳朵里吹熱氣:“想沒想我?” “就是想了又怎么樣,你又不行?!碧锷I]p輕嘲諷。 他深沉的眼底閃過一道暗光:“既然睡不著,那就做點(diǎn)有意思的事。你看現(xiàn)在月色正好?!彼ㄗh道。 田桑桑冷笑地打開他的手,“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就是看月亮?!蹦睦锫牪怀鰜硭捓锏囊馑?。只是他要就要,他不要就不要,他冷就冷,他熱就熱,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田桑桑不是吃素的,三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有。要是惹毛了她,信不信,信不信,呃……干啥來著? 江景懷沙啞地笑了笑,笑聲很磁性:“原來你喜歡在窗戶邊,站著的?” 田桑桑被他的笑聲撩得心思蕩漾了下,但她還是決定走高冷路線,不然她的面子往哪里擱。 她吐出三個(gè)字:“不喜歡!” 江景懷低低地哦了一聲。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被懸空了,田桑桑驚了,撲騰著雙腳,小聲問:“你干嘛?” 高冷到底不抵H暴,人被壓在床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桑寶,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嗯?” 田桑桑推搡他,不甘心地瞪著漂亮的眼睛:“起開!我告訴你,我老公不在家,你別亂來??!” “你說了這句話,我能讓你一晚上睡不著。要不要試試?”他的手摸上她嫩滑的臉頰。 田桑桑本想懟他一句,觸及到他炙熱的視線,她忍不住打了個(gè)冷顫。想起以往種種,這廝還是有些能力的。 江景懷低笑:“剛才還嘴硬,現(xiàn)在就怕了?” “大哥,別亂來。”她拉低姿態(tài):“有話好好說,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我們不要動手動腳。大半夜的,聲響驚到了隔壁就不妙了?!?/br> 387 久旱逢甘露(下) 江景懷忽然坐起身來,兩下就脫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精壯的胸膛,重新俯下身去。黑暗中,兩人靜靜地對視。田桑桑不想動,艱澀地扯了扯嘴角:“你不是不行了?不是柳下惠嗎?現(xiàn)在又這樣干嘛?” “生氣了?”隔著衣服,他的大掌在她胸前r捏,深深地看著她:“我其實(shí)有想你,特別想。前兩天是我矯情了,對不起。” 她撇撇嘴,連話都不想說了。 他捉起她的雙手,環(huán)在他的頸后,沉沉地笑了一聲:“你要是生氣,等下使勁打我,使勁咬我。” 田桑桑氣樂了,動了動膝蓋想頂死這丫的。 照他所說,吃虧的還不是她? 但雙腿被他壓制下去,到底也沒頂?shù)侥歉斄褐?/br> “說真的?!彼粡?fù)剛才調(diào)笑的姿態(tài),黑眸正經(jīng)且嚴(yán)肅地鎖著她:“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住,就咬我,隨便咬,不用客氣?!?/br> 田桑桑瞥了他一眼,心想怎么可能?說得好像自己多“偉大”。 “其實(shí)吧、”嘶啦一聲,柔軟的白色睡裙在他手下一分為二,他輕笑:“我以前都沒敢太快太用力?!?/br> 看著自己被撕碎的睡裙,田桑桑將信將疑。 什么叫以前沒敢……以前不是極限了嗎?那什么是極限? 她有點(diǎn)心慌:“你不要嚇我,我膽子小,我不經(jīng)嚇?!?/br> 他幽暗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危險(xiǎn)的光,抿了抿薄唇不說話了。 他的手指挺粗糙,在她身上流連,帶來一陣一陣的顫粟。捏過她的下巴,兩人吻到一起,唇齒交纏。不過一瞬間,久違的感覺襲來,彼此有些陌生的身體被打開了開關(guān),喚醒了潛藏的欲望。從淺吻到深吻,難舍難分。久旱逢甘露,兩人都十分激動。 不過一會兒,江景懷埋首在她頸間啞聲道:“我沒戴*……” 田桑桑怔了,睫毛僵硬地顫了顫。 半晌,她輕輕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沒關(guān)系?!?/br> 這三個(gè)字分量太足。江景懷猛地?fù)纹鹕眢w,熱切地看她:“你知道后果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就像他說的,今夜月色正好。天上沒有星星,只有一盤圓月。月光朦朧,實(shí)在適合醉生夢死呢。 田桑桑翻身,爬在他身上,眼波流轉(zhuǎn),抿嘴笑得妖嬈:“你到底行不行,一句話呀!” 態(tài)度太囂張,是要受到懲罰的。他呵呵笑了兩聲,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這晚,田桑桑終于知道他剛才說的話不是虛的。簡直要被他撞碎,力道大得驚人,仿佛要把她嵌到rou里,小死了好幾回之后,整個(gè)人都沉在水中。 ** 第二天心滿意足地起來,江景懷去孟書言的房間看了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