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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是為了和平而來。” 希望少一些殺戮,多一些和平。 江景懷把紙卷好,再卷好,小心地放到口袋里。 他把窗戶打得更開,幽幽看向窗外,忽然很想抽一支煙:“和平誰不希望有。但別人不想讓我們安穩(wěn),我們就得自衛(wèi)。難道還傻傻地讓人打嗎?” “自衛(wèi)的過程中免不了犧牲?!?/br> 她道:“所以即便這樣,你還是要義無反顧?” “若能活著,便是萬幸;若不能活著,也是種光榮?!?/br> “桑桑,這里都看不到山啊。巍峨的青山,我們的腳下,埋了多少忠骨?!彼溃⑽@息:“但是,桑桑,我得回來,不然你一定會跟人跑了。” “沒錯?!碧锷IkS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確實(shí)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人就一輩子,能多一輩子都是幸運(yùn),簡直不敢再奢求別的了。我為什么要為了一個不相信我的人,就傻傻地守寡?真是可笑!別人做的到,我做不到?!?/br> 他重重地瞧了她幾眼,忽然抱住她: “可我們江家的孩子,絕對不能跟別人姓?!?/br> “你別動手動腳像個流氓似的?!碧锷IN溃骸笆滞膬悍拍兀俊?/br> “我不是流氓,我是你丈夫?!彼麥?zé)岬拇笳骗h(huán)住她的腰,在她的肚子上婆娑:“我就摸一下?!?/br> “你摸了好幾下了?!?/br> 他嗓音低啞好似喃喃自語:“我怎么還不能摸了呢?” 是啊,為什么就不能摸了呢?這可是他的妻子,這是他的孩子。 他明媒正娶……不。 事實(shí)是既無明媒,也無正娶。 “你信我,等以后我有能力,我們就辦一場婚禮。我知道,我欠你一個婚禮。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們就弄什么樣的?!彼哪槪骸昂脝??” 她悶了悶,不好兩個字,終是說不出口了。 ** 江景懷很快去了前線,田桑桑也沒收到他的消息。 他走后幾天,趙純就回來了。 這日,一品香居對面的那家店開張了,鞭炮放得噼里啪啦響。 那塊牌匾上寫著四個字:“花漾年華”。不得不說,這個名字挺有內(nèi)涵的,尤其是在這個年代,更是處處透著張揚(yáng)和青春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就浮想聯(lián)翩了。 最近這家店在這條街上引起了關(guān)注,新店要開張嘛,不管怎么著都是一件令人好奇的事兒。 田桑桑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這個店的老板是從東圳市那兒過來的,在那里學(xué)的化妝護(hù)膚,現(xiàn)在特意來京城這里發(fā)展,并且在京城還有后臺。 他們的主打產(chǎn)品是護(hù)膚乳、護(hù)膚霜之類的。 “你去看了嗎?花漾年華的玫瑰護(hù)膚乳,和一品香居的差不多。人家只要三塊錢,一品香居這里卻是要五塊錢?!?/br> “是啊,我一直覺得一品香居的東西太貴了,五塊錢的還是便宜的,她那里其他的更貴。現(xiàn)在有了花漾年華,可算是好多了。” “……” 門外行人的議論聲傳到了田桑桑的耳朵里。 今天店里的客人很少,事實(shí)上田桑桑店里的客人一直不太大,因?yàn)樗叩氖歉叨寺肪€,東西也有些小貴,專門致力于中上層。 現(xiàn)在,客人可是被對面的搶走了一些呢。 田桑桑若有所思地望向?qū)γ?。這和她預(yù)期的不符,既然做了,就要做大,被人搶生意滋味不太好。眾所周知,后世國產(chǎn)化妝品的品牌,總是輸于外國,一來發(fā)展太晚,二來質(zhì)量也很關(guān)鍵。很多國產(chǎn)的化妝品,用起來都沒太多效果,大家偏愛日韓,歐美的總體不太適合亞洲人的肌膚狀況。她希望能做出與時俱進(jìn)的東西,發(fā)展成為名牌。 但是,這個年代,護(hù)膚品都是有一定經(jīng)濟(jì)能力的人才用的,更別提化妝品了。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素面朝天的,妝化太濃了人家還會以為你是異類。現(xiàn)在大家對護(hù)膚彩妝的需求著實(shí)不高,當(dāng)我們還在考慮生計(jì)的時候,國外已經(jīng)在考慮怎么化妝怎么變美了。這是歷史國情差距造成的,無法改變。 在田桑桑那個時代,大家對護(hù)膚品的需求才慢慢多了起來,至于化妝品,一線城市大家出門都要化妝了,不化妝相當(dāng)于裸奔。但二三線的城市,化妝就僅限于一些白領(lǐng)、上班族等等了,可以說化妝還沒全民化的。 她正思考間,華子豐提著一小籃子的東西,一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從門外走進(jìn)來?!疤镄〗?,好久不見啊~”他笑瞇瞇地打招呼。 442 虎視眈眈 田桑桑有些驚訝:“華先生,有何貴干?” 華子豐把籃子放在柜臺上,雙手抱胸:“我聽我姐說你懷著身孕被掃地出門,成了名門棄婦了。好歹咱倆也是合作伙伴,我特意來瞧瞧你過得好不好?” 他定定地看了她幾眼,評價道:“臉色紅潤,一點(diǎn)也不像是棄婦孕婦的模樣,看來我姐注定要失望了?!?/br> 他這人說話總是不太正經(jīng),還總喜歡坑姐。田桑桑覺得挺好笑,原來別人現(xiàn)在都以為她是棄婦啊,尤其是華珺還在虎視眈眈。 “有事嗎華先生?”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田桑桑:“……” “田小姐上次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最近靠著方便面,賺了好多好多錢,多找了好多個漂亮妞處對象。”他笑得痞里痞氣:“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br> 這話說得真是直白。。。 田桑桑往籃子里一看,是枇杷。 華子豐道:“從南邊運(yùn)來的枇杷,還是新鮮的。田小姐不要嫌棄啊。” “怎么會嫌棄?!碧锷I?蜌獾溃骸岸Y物太貴重了,我擔(dān)待不起。華先生還是拿去給你的那些漂亮妞嘗嘗吧?!?/br> “這我可不敢,我母親知道會教訓(xùn)我的。”他道:“不是我送的,是我母親對你的心意?!?/br> 田桑桑這就有些搞不懂。華母上次給她介紹醫(yī)生,這次給她送枇杷,到底是什么意思?純粹的交好嗎?看著不太像啊。 正說話間,李瓊兒帶著一個人,端莊地踏進(jìn)店門。 “桑桑。”李瓊兒不咸不淡地,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和華子豐之間流連,“你這是有客人?華大少也愛逛我們女人逛的地方呀?” “來會朋友?!比A子豐曖昧地回。 “哎呀,這是枇杷吧?保存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