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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的臉皮已經(jīng)比城墻還厚了。她露出一個小心又甜甜的笑容:“哥,我想回家看看媽可以嗎?” 說話間,還挺了挺俏麗的胸。 江景懷沒答話,也沒看她,薄唇緊抿著。 孟書言小嘴撅得老高了,可以掛一個燈籠了。 田桑桑不樂意了,賈文秀沒注意到那襯衣的扣子都要崩壞了嗎? 她看了眼她這明晃晃的衣著打扮,調侃地勾唇道:“賈小姐,你要去看我丈夫的母親,隨時可以去看啊。你跑來問我丈夫,沒必要的吧?” 賈文秀笑道:“我做了些惹媽不高興的事兒,嫂子你是知道的?!?/br> 事實上她現(xiàn)在想重回江家,她能抓的只有江家這根救命稻草了。她剛才也是去試過的,但是連大門都進不了。她很后悔以前態(tài)度太決絕了,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都怪她那時候年輕不懂事,還沒歷經(jīng)職場的傾軋。 所以她就想到了江景懷。軍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現(xiàn)在田桑桑懷孕了,肯定滿足不了她哥了。反正她和她哥也沒有血緣關系,不試試怎么知道?站在兄妹的角度,她哥對她失望了;但站在男人和女人的角度,她哥和她沒準有戲。 田桑桑見她時不時拋媚眼,就想作嘔。丫這腦袋怎么長的呀,想要男人隨便找都行,滿大街都是啊,來勾引她家的她就煩躁了。 別怪她可不客氣啊。 好在江景懷目不斜視,不然田桑桑早一巴掌抽過去了。你能耐了呀,連你meimei都眼巴巴地來對你獻媚。 “那你找景懷也沒用啊。”悠悠然地嘆了口氣,她的眼波輕輕流轉,“你應該找李一白先生。他是個大才子,口才那么好,都上報紙了,冠蓋滿京華。說不定他有辦法能幫你達成心愿呢!” 499 婆婆又查崗,賢夫當如此 賈文秀的臉綠了,而后皮笑rou不笑地道:“李一白只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騙子而已,我也是被他給騙了。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嫂子你說對不對?” “其實你已經(jīng)不年少了?!碧锷I^揶淼爻蛑骸澳晟俚娜瞬粫衲愦虬绲眠@般……呃,妖嬈嫵媚?!?/br> 賈文秀道:“正是因為被騙了,我才換了穿衣風格,我是在與過去告別。嫂子,你現(xiàn)在懷孕了,變胖了一圈,可千萬不能學我這樣穿,當心給勒到肚子。” 這是在變相說她的水桶腰了!田桑桑彎了彎嘴角:“孕婦確實不能打扮得這么輕浮。賈小姐既然說要告別過去,就別找你過去的養(yǎng)兄和養(yǎng)母了。你干脆瀟灑地轉身,一個人放心大膽地干吧!人生說到底不過是個人的修行,靠人不如靠己!” 田桑桑又覺得有些好笑,在這里逞什么口舌之強呢?女人之間的斗爭,現(xiàn)如今心胸狹窄的她還真的不愿意認輸,雖然這斗爭顯得莫名其妙。 誰讓賈文秀跑到她跟前秀小蠻腰了?還打算扭一扭小蠻腰打算勾引她丈夫,咋不上天呢?也不怕小蠻腰被擰斷了! 論說話,賈文秀還真不是田桑桑的對手。 她瞪著眼,胸口大大地起伏著,曲線畢露無疑。 田桑桑心情很好地揮了揮手,“賈小姐你別看我啊,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了,還早已為人母。就算你再怎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再怎么打扮得風情萬種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對你有意思的。我喜歡的是男人,我不是百合?!?/br> 江景懷本來不想插嘴的。但現(xiàn)在他聞言,眉心狠狠一跳,百合?別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再說下去當心胎教啊。 “桑桑,回家了。”他溫柔不失力度地扳過她的肩膀:“站著不嫌累?” 田桑桑心情順暢了,牽起兒子的手,轉身回家。 “哥!”賈文秀在身后大喊道:“咱們十幾年的兄妹,就算我以前做錯了什么,但我這一刻是真心悔過的,你難道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 “我多么希望我們能回到小時候!” 能說出這樣的話,田桑桑都替江景懷感到賈文秀自作多情。 江景懷冷著臉,深邃的眼里毫無波瀾:“我寧愿那些年,我們家養(yǎng)的是一條狗。”狗還比她有人性一些。 賈文秀渾身一震,不甘心地道:“嫂子,那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哥哥不成,就換嫂子! 誰特么和她換個地方說話! 田桑桑頭也不回,話也不想答。 賈文秀以為她是在意了,繼續(xù)高聲道:“這件事是有關你的,有關我哥的,有關江家的,你難道不想知道?!” 病得不輕了。田桑桑淡淡轉頭,一字一句:“我不想知道?!?/br> 賈文秀瞬間土崩瓦解,咬牙切齒地站在原地。 等著,都給她等著瞧好了! 田桑桑的心累,側頭道:“這么多年,你們是怎么忍讓她的?” 江景懷:“她以前不錯,并非如此。” “看來是長歪了?!碧锷I8锌溃骸皞€人的選擇,怪不得別人?!毕露Q心,以后好好教育后代,不能讓他們長歪,長相歪不可怕,品行歪才可怕。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到了家,田桑桑收拾今天買的東西,江景懷把孟書言抱到樓上,放到臥室的床上,拉了條薄被給他蓋上。小家伙全然把這當成午睡了,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江景懷又下樓到廚房里準備午飯。 正好葉玢怡和大伯母過來了。 “大伯母,你們怎么來了?”田桑桑挺驚訝,露出笑臉:“快里面坐?!?/br> “這大熱天的,我去倒水?!?/br> 大伯母把手里帶的禮品放到沙發(fā)上,看著她的肚子說道:“可別,你仔細身子。我們站一會兒,說個事情就走?!贝蟛嘎犝f了他們小兩口分家出去住的消息,還是挺贊同的。這樣也好,不在一個屋檐下,矛盾能少些。 田桑桑還是給倒了水,遞給她,“是什么事?坐下來說吧?!?/br> 大伯母喝了口水,“明天就是中秋了,你大伯啊,想讓你們一家過去聚聚。老二老三他們家也來了,正好大家吃頓團圓飯。” “好?!豹q豫了下,田桑桑笑著答應了。 葉玢怡從進來時就不動聲色地把客廳都看了一遍。 她本來是不主張過來問的,家里的事情她做主,直接答應就行了??墒谴笊┓且獔猿诌^來問一下,弄得好像當家做主的人是她兒媳婦。 “言言和景懷呢?”她出聲問。 田桑桑平靜地回道:“言言在樓上午睡,景懷他……” 話還沒說完,聽到人聲的江景懷從廚房里出來。一條深色的圍裙正圍在他的勁腰上,配上他那英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