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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怔了下,抿了抿唇,知道她只是拒絕了。也是,他一個外男,要是每天都出入已婚婦女的住處,很難保證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在街上的流言。 “那要不然你請個保姆。”趙純擰著眉毛,焦急道:“桑桑啊,你現(xiàn)在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你怎么能這么大意,身邊還不帶倆保姆的!” 說通俗點就是會下蛋的母雞。田桑桑不忍心戳破趙純的一番好意,擺擺手:“沒事的啦,你放心吧,哪個軍嫂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又比誰嬌弱了?比誰嬌貴了?” 趙純還是一臉擔憂,那是沒條件才那樣,有條件誰不愿意過得舒舒服服有人伺候。 田桑桑轉移話題,“你吃飯了沒?” 趙純弱弱搖頭。 “那你等著,我飯已經(jīng)下好了,只差炒幾道小菜做一兩道湯了?!碧锷IPπΓ骸爸翱偸浅阅阕龅?,現(xiàn)在讓你嘗嘗我的手藝?!?/br> 502 請你摸摸我肚皮!(求月票) “不不?!壁w純連忙搖頭,跑到廚房門口伸手攔住:“我來我來,我哪能讓一個孕婦做這些,還是帶著我的干女兒。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沒手沒腳。”他很嫌棄,甩手再甩手,把田桑桑趕走。 田桑桑心里百感交集,深深地看了他一下,想說謝謝又說不出口。 “趙純?!?/br> “嗯?”他看過來,一雙眸子如星辰般璀璨。 她莞爾:“記得做成酸辣的,米飯上也澆點酸辣湯?!?/br> 趙純挑挑眉,恍然地問:“你懷的不會是雙胞胎吧?”這口味還是沒變啊。 田桑桑給了他一個不可能的眼神,“雙胞胎哪是那么好懷的,你看太多了?!彼彩橇私膺^的,雙胞胎的肚子沒她這么小,她這明顯是單胎。而且要是有雙胞胎,關鯤凌早就會跟她說了。 懷一個就夠辛苦了,懷兩個她不敢想。 她又不是豬,雖然現(xiàn)在貌似大概或許可能和豬差不多,但她不會承認的! 趙純果真把東西都做成酸辣的,酸辣的一條紅燒鯉魚,酸辣的一道炒青菜,酸辣的一道荷蘭豆,酸辣的一道粉條,酸辣的一道雞柳,酸辣的兩道湯。 把東西都搬到飯桌上,孟書言興致沖沖地拉著趙純的衣袖,眨巴著大眼:“純子酥,我meimei她會動了,只差會說話了,她很好玩的?!?/br> 趙純一只手摸了摸孟書言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睛立刻亮了,吃驚地看著田桑桑:“真的…會動了?” 田桑桑如實道:“上個月動得一點點,這個月動得頻繁了?!?/br> 趙純很是不可置信。 田桑桑以為他是不相信,于是道:“不信你跟他打個招呼試試?!?/br> 趙純忽然不做聲了,黑亮的眸子沉默地瞅著她。他的另一只手貼在身側,卻不敢伸到前邊。 他其實是想摸一下的~ 孟書言還想和親愛的純子酥分享喜悅呢,這會兒見趙純一動不動,他稚聲地提醒:“純子酥,你得摸哦?!?/br> 趙純撓了撓頭,猶豫不決。 田桑桑挺了挺肚子,一只手放在腰上,好笑道:“你摸吧。好歹他也是吃了你做的兩個多月的飯成長的,哪能小氣得不給摸呢?!?/br> “呀?!彼鋈坏徒辛寺暎忝嘉Ⅴ荆骸磅呶伊?。” 又見趙純緊緊盯著她的肚子,她道:“你怕什么?不摸就要消停了?!?/br> 說實話就摸個肚子而已啊,關鯤凌也摸過的,她沒想太多。更何況孕婦,都希望別人多摸摸肚子呢,好讓他們感受一下自個的小寶貝。 得到小寶寶的母上大人的允許,趙純溫柔的目光落下,手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他的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生得也很好看,但不女里女氣。手掌輕飄飄地覆著,壓根猶如一根羽毛般飄忽,田桑桑感受不到他手的存在。 “沒事,你的手貼得近一些,然后手往左一點點。我說趙純,你是不是覺著他能穿透我的肚皮啊,你這跟沒摸有什么……哎。” 肚皮快要被穿透,向上凸了凸。 趙純的表情驚喜起來,激動地道:“她動了,在蹦跶,頭碰了我兩下!”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聲音覆蓋了田桑桑之前的聲音。 他不敢多摸,感受到了就滿足地放下手,笑瞇瞇地對田桑桑的肚子道:“閨女,我是你干爹?!?/br> 暈。。。! 田桑桑想打人了,微惱:“換個稱呼吧,哪有叫干爹的,這稱呼實在太原始了,什么年代了還爹娘的?!辈还炙嘞耄瑢嵲谑鞘艿骄W(wǎng)絡荼毒之深。干爹這個詞語目前貶義居多。 不解地撓了撓頭,趙純很聽話地:“乖女,我是你義父。” 說完,又煞有介事地點頭:“她的勁很大,看來沒白吃飯,這將來一定是個活潑的閨女!”趙純就喜歡活潑一點的,但不要像她媽,那實在活潑過頭了。 活潑過頭就成潑婦了。 這點不能學習。 田桑桑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不然早踹人了!她贊同地道:“每天一到飯點,她動得就特別歡暢,吃完飯就打瞌睡了,再吃飯時又動了。我都懷疑她是只小饞貓?!?/br> “哎!”趙純急了:“那趕緊吃飯??!別餓著我閨女了!難怪剛才動了,原來是抗議?。 ?/br> “來,言言!”趙純把孟書言抱到椅子上,也給他盛了飯又給了他一雙筷子:“你也多吃點!” “mama,你多吃些?!泵蠒允掷锏目曜宇濐澪∥〉模詈舐湓谔锷I5耐肜?,是一塊雞柳。小家伙還記得mama喜歡吃雞rou。 田桑??此恋男∧槹逯?,小大人的模樣,心里暖得不行,“謝謝兒子。” 孟書言臉紅了一會兒,嚼了一粒米,吞下去之后,就吃不下了。 他被一個問題困擾著。 他懵懵地問趙純:“純子酥,為什么你剛才說是頭碰了你兩下,而不是腳踢了你兩下呢?” 那一雙求知的那眼睛,清澈絲毫不渾濁,就這樣望著你…… “這?!壁w純愣了愣,說道:“這個力度是不一樣的,頭碰的話,面積會比較大;腳踢的話,面積會比較小。言言你想想我們的頭和腳,頭頂是圓的,而腳尖卻沒那么圓?!?/br> “那你沒有見過腳踢的,你怎么知道那是面積大的呢?” 呃。這個。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好啊。 趙純唰的一下,絲毫不躲避地,求助地看向田桑桑,但—— 田桑桑早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了頭,悠哉悠哉地吃著酸辣米飯,絕不參加到這場對話之中。自從家里多了個未出生的小生命后,孟書言就變成了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