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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陽光:“肚子餓了,我回家吃飯。你到了也先別忙活,去外頭吃個(gè)飯先。” 金枝心疼地嗯了聲,心里羞惱起來。應(yīng)該給他做頓飯的。 下午,孟書言在店里,沒有多余的客人。 這孩子可愛的緊,金枝忍不住逗逗他:“你叫言言是嗎?” 孟書言點(diǎn)頭。 金枝問:“言言,怎么總是看到你mama,沒看到你爸爸呢?” 孟書言停了停手里的魔方,抬起小腦袋很認(rèn)真: “我爸爸是個(gè)軍人,他要出去工作很忙的,很久才能回來一次。” “可你爸爸不是……”金枝詫異,當(dāng)時(shí)聽錯(cuò)了? 話沒說完,來了一個(gè)客人,金枝連忙停止了聊天,溫柔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小意地迎了上去。 孟書言圓溜溜的眸子黯了黯。 晚上和田桑?;厝r(shí),他忍不住開口:“mama,爸爸怎么還沒回來?” “這個(gè)mama也不知道?!?/br> 田桑桑怔了怔,想把他抱起來親一親,這身體又太笨重了。她的手在他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低下頭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可能他想給我們一個(gè)驚喜。想你爸爸了嗎?再等一等?!?/br> 孟書言嘟了嘟小嘴,撇過頭沒有聲音。 想哭了。 “言言。”田桑桑將他的小腦袋板正,去瞧他:“mama還在呢,mama和你在一起,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不要難過好嗎?”費(fèi)力地要蹲下身。 孟書言搖了搖頭,抬起腦袋:“我沒事的,mama你別彎腰,會壓到meimei的。” 田桑桑感動得一塌涂地,牽起他的小手。 葉玢怡早早地守在文化宮的門口。 放學(xué)了。 “奶奶?!泵蠒灶D了頓,驚喜地走向她。 孫子,這是她孫子啊!從他臉上還能看出兒子的影子! 葉玢怡抹了把眼淚,上前緊緊地抱住孟書言,“曖,言言,奶奶來看你了?!?/br> 她把孫子抱在懷里,撫著他的小脊背,一抱就不想撒手了。 兒子沒有了,孫子就是她的全部。 此刻她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既有苦澀,也有甜蜜。 她現(xiàn)在只覺得,孫子就像一顆糖果,軟軟的綿綿的,抱著很舒服,讓她愛不釋手,只想把孫子塞在口袋里,必要還能拿出來看一下。 “奶奶……”孟書言糯糯地,快要喘不過氣了。 “曖,奶奶在?!?/br> 小臉憋得通紅,孟書言伸出小手推她:“奶奶,我要不能呼吸啦?!?/br> 葉玢怡猛地松手,摸摸他的小臉。 “言言啊,今天就跟奶奶回家住好不好?”誘哄之。 孟書言眨了眨清澈的大眼:“我得去跟mama說一下?!?/br> 葉玢怡很想說,跟那狐貍精有什么好說的直接走就是了??伤膶O子不是普通小孩子,不是一句話或者一顆糖果就能哄走的。她緊張兮兮地拉著孟書言的手。 孟書言抿了抿小嘴,今天的奶奶怪怪的。 “言言!”來接人的趙純走來,熱情地打招呼:“葉阿姨?!?/br> 葉玢怡敷衍地應(yīng)了聲,對他態(tài)度不是很好。 趙純訕訕:“來看言言嗎?” 葉玢怡沒答,只問:“怎么是你來接言言,桑桑呢?” 趙純道:“桑桑肚子大了,快生了,我來幫她接?!?/br> 快生了又不是要生了,還比誰金貴了,連兒子都能撇下。葉玢怡忽的想起,她不記得田桑桑懷孕幾個(gè)月了,算算似乎是要生了。 “你跟她說一聲,今晚言言住我那?!彼隣科鹈蠒?,要帶他走。 趙純一驚,連忙走到她身前:“葉阿姨,我只是來接人的,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桑桑就在店里,要不你去跟她說一聲?” 孟書言抬頭道:“奶奶,我得見見mama,不然她會擔(dān)心的?!?/br> 葉玢怡無法,想了想是時(shí)候做個(gè)了結(jié)了,便跟著趙純?nèi)ヒ黄废憔印?/br> 529 帶你去見葉江 趙純能瞧得出葉玢怡氣勢洶洶的模樣下必有隱情,所以他可不能讓她把孟書言帶走,只說去見田桑桑,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葉玢怡一路上則是在思考待會兒怎么和田桑桑說孫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 孟書言夾在兩個(gè)大人之間,很是迷茫。 三人各自懷揣著心事,只覺得時(shí)間過得很快,幾下就到了一品香居。 “趙先生。”金枝禮貌地喚了聲,又好奇地。 趙純問:“桑桑在閣間嗎?” “在樓上?!苯鹬苡醒哿σ姡骸拔疑先ソ欣习澹銈兿茸??!?/br> 田桑桑慢慢地下了樓梯,她剛才在做新品。 “你說誰找我?” 金枝道:“是一位氣質(zhì)高貴的女士,臉有點(diǎn)冷?!?/br> 田桑桑的心里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挑開簾子,晃了晃神。 “趙純,你先帶言言出去吧?!碧锷IF届o地看了他一眼。 趙純會意,抱起孟書言。 “你們要帶言言去哪里???”葉玢怡白著一張臉,情緒有些失控。 好像他們是要把自己孫子帶去刑場的姿態(tài)。 田桑桑沉下神色,沒有喊她,而是道:“大人之間的事情,與言言無關(guān)?!?/br> 葉玢怡壓抑著怒火,嘴角諷刺地勾了勾。 想到等下要對話的內(nèi)容,她眼睜睜又不舍地看著孫子被抱走。 她已經(jīng)失去了兒子,再也不能失去言言了。 “田桑桑?!比~玢怡嫌惡地盯著她精致的臉,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拔医裉靵?,是要把言言帶回家的,他是我們江家的孩子?!?/br> “今天要么你們都我跟我走,要么言言跟我走。” 特么的,田桑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葉玢怡這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和華珺如出一轍不說,還十分自信要帶走她的寶貝兒子! 憑什么!她哪來的自信! 田桑桑冷笑一聲:“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br> “這事要問言言,他要是選江家,我絕不攔著他?!?/br> 葉玢怡大概知道不可能,氣短又不承認(rèn)。 “你別忘了孩子不是你一個(gè)人的,我們景懷也有份的?!彼藥卓跉猓斑@樣吧,咱們一人一個(gè)。言言歸我,你肚子里的這個(gè)歸你?!?/br> 田桑桑疲憊地扶額:“我想這個(gè)問題我強(qiáng)調(diào)過很多次,兩個(gè)孩子都是我的。” “你們家可以看,但沒有資格要。”她一字一句地,說得決然。 “這孩子還不是我兒子給你的,沒有他你能懷上?”葉玢怡也是怒了:“之前看在景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jì)較,現(xiàn)在他不在了,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