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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累卻累的高興,當(dāng)所有糧食都入倉時,大家伙的心都踏實了下來。蘇跡大手一揮,給所有人放一天假,晚上辦篝火晚宴,慶祝豐收。大人孩子一陣歡呼,也不分什么奴隸還是族人,所有人都自動自發(fā)的動起來,打野味的打野味兒,拾柴火的拾柴火,蒸饅頭的蒸饅頭,摘野果的摘野果,個個不閑著。食堂很快就被堆滿,大量的野味蔬果食材堆在食堂外的空地上,大家喜氣洋洋的為晚上做著準(zhǔn)備,歡快的笑聲不絕于耳。蘇跡一整天臉上的笑就消失過,嘴都要裂到耳朵根,糧食比他想象著要多出來三成,下半年部落會過得輕松很多,他怎么能不高興。“主人!救命!”一聲尖銳到失真的求救毫無預(yù)兆在腦子里響起。雪女!這是雪女的聲音。腦子“嗡”的一聲,炸了。不帶片刻遲疑,蘇跡迅速跟扶?;亓瞬柯?。眼前一片血海。場景比上次大戰(zhàn)慘烈數(shù)倍,一眼掃過,幾乎每個他認(rèn)出來的有蘇人身邊都圍著兩到三個敵人,三打一是什么概念,幾乎每一次抵抗換來的都是身上的一道血痕,人沒倒下都是仇惡在支撐。蘇跡瞬間紅了眼。紫藤手杖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手里,紫色小葉子輕飄飄的拂過他的手心,一股看不見的紫氣鉆入他的手心,頓時他的雙眼更紅。體內(nèi)一股澎湃的無法發(fā)泄的憤怒充斥全身,一閃身就投入戰(zhàn)場,都沒有想著身邊還有個大能扶桑。半空中雪女和沖和跟幾個黑影戰(zhàn)成一團(tuán),明顯是苦苦支持,眼看就要被對方吞噬。扶桑微微皺眉,伸手一點,率先把頭頂上可能威脅到黃泥人安全的隱患除掉。半空的黑影眨眼間化為烏有,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消失的干干凈凈。雪女一下子從空中掉下來,渾身幾乎都成了透明的,風(fēng)一吹就要化了。沖和更慘,一下地就倒在那里,一動不動。扶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樣子,他的整個身心全都在他的黃泥人身上,雖然明知道沒有人能傷的了他還是忍不住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他是不能參于人類的戰(zhàn)爭,但是誰也別想傷了他。這時就見蘇跡左鞭右打,凡是被藤杖擊到的,沒一個留下活口,確切的是沒留下一個活魂,全被打碎。這可是能把金仙都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神器,人,自然更是如同刀切豆腐,鞭到人亡。本來已經(jīng)勝利在望的敵軍被突然殺出來的蘇跡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很快是調(diào)整了布局,圍了上來。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誰也傷不到這個殺神,所有的刀矛連他的衣角都粘不到就寸寸斷裂,不僅如此,他們用多大力就被法衣以十倍之力反彈回去,一圈人倒飛出去,狠狠是撞在了地上,斷手?jǐn)嗄_不一而據(jù)。“有鄒部!”蘇跡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正色前來借過鹽又殺過人有鄒首領(lǐng)。他惡狠狠的盯著那個男人,眼里能恨出血來。又是他們,又是他們!這時的有鄒首領(lǐng)早沒有了當(dāng)時的模樣,整個人縮水了似的瘦了一大圈,胡子拉扎,眼睛外凸,要不是蘇跡恨他恨的太深,根本認(rèn)不出眼前這個人。有鄒首領(lǐng)后舉著大刀上前一步,眼里全是最后一擊的瘋狂,“來啊,來!今天不是你死就……”蘇跡沒等他聒噪完,咬牙切齒的一手杖敲過去,頓時腦漿崩出,人死的不能再死,連魂魄都一起被敲個粉碎。蘇跡看都沒再看他一眼,揮著手杖一路劈殺,但凡走過,敵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自動擊飛摔成殘廢,場景詭異又殘酷。他這時候腦子里根本就是空白一片,只知道前進(jìn),殺敵,擋我者死。殺到最后,數(shù)倍于有蘇的敵人被殺破了膽,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惡鬼,沒有人再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的身邊方圓十丈都成了真空地帶。蘇跡冷冷一笑,以為離得遠(yuǎn)我就動不了你們了?就見他手一松,藤杖自動飛到半空,一個殺字,成了他們的催命符。藤杖似乎沒有他的揮動更加靈活,一下一個收割起人命來毫不手軟,哪怕遠(yuǎn)遠(yuǎn)的跑開都沒有,瞬間一敲,萬事皆消。這殺人的姿態(tài)就連殺紅眼的有蘇族人都忍不住咽口水,這是他們的首領(lǐng)嗎?但不管怎么樣,一邊倒的局面出現(xiàn)傾斜,本來都絕望了的有蘇人打雞血似的再次奮起殺敵。一時間殺聲震天。“哥!”蘇蘇滿臉是血,哭喊著踉蹌的跑過來,“阿母,阿母……”蘇跡瞬間心頭一緊,把蘇蘇往族人懷里一推,拔腿就跑。☆、悲慟快點,再快,蘇跡整個人都快成了一道殘影,直奔回前方。他腦子里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有快,再快。可是,越跑越是心驚rou跳,好像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發(fā)生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排籬笆東倒西歪,漫天的血腥味已經(jīng)讓他聞不到任何其他的氣味,可一院子的暗紅卻昭示著這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喊打喊殺聲似乎已經(jīng)離得很遠(yuǎn),院子里安靜極了,沒有一點兒動靜。房間四處大敞,所有的屋子都是一副被掠奪過的模樣,粟米灑了一地,而主屋卻一反常態(tài)關(guān)著門。蘇跡心中一凜,一腳踹上屋門,嘴里大喊:“阿母!”門哐當(dāng)一聲被踹開,撲鼻而來的血腥味令他呼吸一阻。屋內(nèi)是一幅搏斗過后的場景,他的阿母被人壓在身下,生死不知。蘇跡慌手慌腳的一把推開壓在母親身上的尸體,抖著手把人抱進(jìn)懷里,小心翼翼的擦掉她臉上的血跡,像是怕嚇著他,輕聲的喚著:“阿母,阿母,你醒醒,醒醒。”懷里的人合著眼,沒有半分回應(yīng)。“阿母,你看看我,睜開眼看看我?!碧K跡的聲音帶著哭腔,驚慌的一遍又一遍摸著她依舊溫?zé)岬哪橆a,“阿母,我回來了,阿母。”蘇母自然不可能睜開眼,貫穿小腹的骨刀毫不留情的捅了個對穿,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不論他呼喊多少遍都不可能再回應(yīng)他。遠(yuǎn)遠(yuǎn)的人們似乎聽到一聲悲憤欲絕的嘶吼,像人,更像絕望的野獸。熱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猩紅的雙眼滿是仇恨。突然,蘇跡狠狠的甩了自己兩耳光,恨不能劈了自己,他不該離開,不該不斬草除根,最不該自大借鹽給有鄒!都是他的錯!自責(zé)瞬間將他淹沒,自我厭棄到了極點。“啪”又是一耳光,當(dāng)他還要繼續(xù)時,扶桑一把攥住他的手,“夠了?!?/br>“不夠!”蘇跡絕望的掙扎著大喊:“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你母親不是那么說?!狈錾2桓吲d的用手指撫過他紅腫的臉,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