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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就謝天謝地了,足額?別做夢了。別說什么士氣,都是熬日子,一個比一個低迷。為什么不跑?跑到哪里?拜燕月天的征兵法所賜,他們?nèi)侨罩票?,不做滿三年算是逃兵,一家老小的田地都得被沒收,還要做苦力,他們怎么敢跑,都是咬牙硬撐。他們不訓(xùn)練嗎?當(dāng)然訓(xùn),全看上面的意思,上面的不痛快了或者心血來潮就把他們訓(xùn)成狗,不愿意動彈了就放任自流,完全看心情。燕月天把整個軍營梳理一遍,雷厲風(fēng)行的很是從里面弄出一批蛀蟲,人先綁了,大筆糧食從他們的私庫中搬出來,著人把演武場收拾了,一袋袋搜出來的糧食布匹堆在中間,看得人眼都紅了。她天什么都不說,先補齊了所有人被苛扣的三個月軍餉。這一個舉動就吧人們的好感動提升了三個檔次。剩下的錢財給全營兵甲換衣?lián)Q甲換被褥都夠了。破衣爛甲該扔的扔該換的換,潮的發(fā)霉的被褥該洗洗該曬曬,最最重要的是從兵器庫里調(diào)配了一批兵器,沒有兵器的士兵叫什么兵。接著,燕月天當(dāng)著所有人面一氣砍了十幾個腦袋,還把那些個喝得爛醉的一個個打個半死,悶悶的板子打rou聲音中朗聲說到:“盤剝軍糧者,殺!克扣軍餉者,殺!軍中yin亂者,殺!軍中酗酒者,仗五十?!?/br>眾人看她的眼光帶上了畏懼,但更多還是解氣,早就該這么治治了。恩威并施,不過如是。天妃的人氣與話語權(quán)就這么豎了起來,雖然她沒有掌兵權(quán),可在人們心中,她說話,就是算數(shù)。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蜜柚地雷,謝謝。☆、惦記北大營讓燕月天這么一折騰,好歹像個樣子了,等受王一來,驚訝到不行,他完全沒想到她還有這等本事,很是夸贊了他這個快過氣的寵妃一番。“不過些許小事,也值當(dāng)大王說嘴?!毖嘣绿鞁舌烈坏?那萬種風(fēng)情惹得受王哈哈一笑,再次賞賜一番,還連著在她的宮中宿了數(shù)日。可是燕月天真的就滿足于這口頭上的夸獎以及有點復(fù)燃的寵愛嗎?肯定不可能。不過幾年的宮廷生活別的沒教會他,耐心倒是漲了不少,按下躁動的心性,慢慢等待伺機而動。她對受王那絕對是知之甚深,這么多年的寵妃不是白當(dāng)?shù)?料定了他不可能天天往大營跑,除了年齡大了身體不見得吃得消以外,受王還是很忙的,前有朝堂政務(wù)要處理,后有美色無數(shù)等著去享受,身體養(yǎng)的細嫩無比,肌rou不多肚子不小,已經(jīng)享樂慣了的他怎么能受得了日日奔波之苦?果然沒幾天受王就懈怠了,從一開始天天去,幾天后就變成了三五天一去,時間越隔越長,幾次想點個人去,可手里的兵權(quán)卻不敢再輕易放出去,那叫個猶豫。這時天妃找準(zhǔn)機會趁機毛遂自薦:“大王既然不放心別人,何不讓我當(dāng)您的使者,在您不方便過去時代您去看著大營,免得大王一不在,他們又出幺蛾子?!?/br>“愛妃?不行不行,太過幸苦,這不行?!笔芡跸攵紱]想一口否定。“怕什么幸苦?不過是來回跑跑馬,我還能出去散散,多好。再說了,我只是代大王行事,又不必大王分兵分權(quán)的,你我是夫妻,老話說的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大王就是我的靠山,天底下還有誰能比我更可靠?”燕月天笑著說。“營里都是些大老粗,再沖撞了你?!笔芡踹€是猶豫。“那大王多給我派幾個侍衛(wèi)不就是了,您不在兵營,總得有人幫您看著,我去也不過是個震懾罷了?!碧戾f兩說,受王想了想,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關(guān)鍵是她真的沒有什么背景靠山親朋故舊,只有他,而且榮華富貴宮里樣樣不缺。最妙的是,她還是個女人,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掌兵,他自然是不怕再來個廖西。燕月天如愿以償,很快掌握到兵權(quán),她的政治生涯也慢慢的由幕后轉(zhuǎn)到臺前。這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風(fēng)景比那背后要美麗得多。那她從此就天高任鳥飛水闊憑魚躍了?想的美。權(quán)利有多大,責(zé)任就有多大,苦難相對也小不了。就算是在糧草軍備后勤全都支持的情況下,她一個外行想練出一隊強軍,那真不是一般的難。別的先不說,光是每天來回騎馬十多里地,大腿內(nèi)側(cè)磨的血呼呼的就夠她受的,其他那就更別提了。不過這女人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犟勁兒,在權(quán)勢富貴面前,這些都不是事兒,愣是咬牙挺了過來。再有就是流言蜚語,大營里都是狼一樣的男人,她一個女人摻和在一起,哪怕是有不少侍衛(wèi)相隨,各種猜忌和不好聽的話也隱隱約約的傳來出來。好在現(xiàn)在的人想象力也有限的很,又有絕對忠誠與受王的人跟在身邊,倒沒有生出些別的事端來。大半年之后,燕月天不光把北大營擺弄的像個樣子,就是她本人的氣質(zhì)都漸漸的變得不一樣了。嗯,可能是曬黑了,反正受王的再沒有在她宮里過過夜。愛過不過,燕月天現(xiàn)在早就熄滅了那顆爭寵的心,愛情,那他媽的就是個屁?,F(xiàn)在她一門心思撲在練兵上,當(dāng)然偶爾還要表演一下適度的吃醋與嬌嗔,讓受王不要真的冷了她。她的身份角色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由一個寵妃,變成了披著寵妃皮的大臣?助理?下屬?心腹?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反正這個定位有點兒費勁。她就這么游走在前臺與幕后之間,竟然還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游刃有余了。絕對人才。這人往軍營跑的多了,慢慢的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弊端,這些人手里的兵器實在太爛了,就算是上好的青銅刀在劈砍訓(xùn)練也動不動就壞,質(zhì)量太差,淘汰率高的驚人。就光她這個大營淘汰下來的兵器都夠全國半年的稅收了。這就讓她rou疼的不行,都是錢啊,她的錢。這下她也受不了,就開始琢磨著著上哪里弄點好兵器來。可是這兵器已經(jīng)是朝歌最好的配備,再想要別的就只能自己造了。是的,燕月天也打上了鐵器的注意,還真的征發(fā)人去尋,可惜她沒有石磯那樣的幫手,自己又完全不懂鐵礦啥的,想要造出好兵器來,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還是馬月。而就在這時,有蘇的一件把匕首輾轉(zhuǎn)流到來受王手中。“鐵匕首!”燕月天驚喜的叫道,“大王,你怎么會有這種匕首?”這寒光凜凜的,她絕對不會認錯。“小臣偶然得到,獻上與孤?!笔芡鯇@把匕首也是喜愛的不行,造型什么的不咋地,可關(guān)鍵是他鋒利啊,比他見過的刀劍都要鋒利得多,他從來沒見過這么鋒利的兵器,世間罕見。他把玩著匕首,意味深長的說:“據(jù)說有蘇軍隊人人都配此等冰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