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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的表情和堅定的語言都具有振奮人心的力量,特別是圓圓貌似在這一點上十分擅長。在他的安撫下,人群中爆發(fā)出了一陣夾雜著歡呼的小小啜泣聲,又漸漸安靜下來,觀眾們的臉上多了一種名叫希望的光芒。……“我——來——啦——”就在圓圓說“救援馬上就到”的瞬間,伴隨著天邊星辰的光芒,一架通體全銀的機甲帥氣地甩了個S型彎,從下方?jīng)_了上來,懸停在半空中。“……”圓圓看了一眼精衛(wèi)。“怎么了?”“我真的不是烏鴉嘴?!眻A圓強調(diào)。怎么今天就說什么什么準(zhǔn)呢?我明明是一只普通的小黃雞啊!精衛(wèi):“……”“想多了,”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就是一顆球而已。”別給自己加戲了,好么?“銀色騎士!”能在場看比賽的不是資深粉絲也是資深迷妹,看到銀色機甲,在應(yīng)援團的區(qū)域內(nèi),有人激動地捂住嘴,叫出了聲。“銀色騎士”聞聲轉(zhuǎn)身,在身后一雙飛行翼的映襯下將細(xì)劍貼在右肩,行了個瀟灑的騎士禮,亮銀色機甲展開雙翼,反射清冽星光,看起來sao包極了。“好羨慕啊啊啊。”“宇宙征服者”跟在他身后,對著“灰雀”碎嘴:“為什么我的機甲顏色就這么低調(diào),沒有銀銀那么討姑娘們喜歡?”“我喜歡就行了?!薄盎胰浮迸牧伺乃募绨?。“宇宙征服者”感覺到了莫大的安慰,他同樣拍了拍“灰雀”的肩,畢竟,“灰雀”作為頭一次參賽的機甲,連成型的粉絲團都沒有,可以說是非常慘了。這一行機甲中,壓陣的乃是“金剛芭比”,他黑沉沉的外殼一出現(xiàn)在觀眾席上空,粉絲們就瘋了。畢竟是新粉,熱情足,歡呼聲聽起來比“銀色騎士”和“宇宙征服者”的粉絲團加在一起還要高漲。尤其是頭號粉絲精衛(wèi),她一叫,劫.匪A和劫.匪B心臟隨之一震,也跟著叫,原地仿佛多了幾十只尖叫雞。“輸了?!薄坝钪嬲鞣摺闭Z氣黯然,意興闌珊。……“你輸了?!蓖瑯拥膶υ捯舶l(fā)生在不同地點,幾乎同一時間。時鐘塔的中心處,安格爾大師修改完最后一條指令,按下確定鍵。他親眼看著時鐘塔將賽場處的磁場改變,不均勻的磁力場漸漸恢復(fù)往常的樣子,漂浮在上空的觀眾席將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緩慢降落,隨后安全帶解開,一切恢復(fù)原狀。與此同時,德沃夫星上距離賽場最近的幾處警局內(nèi)統(tǒng)統(tǒng)收到了時鐘塔的直接傳訊,要求他們立刻調(diào)撥人手趕赴現(xiàn)場,維持賽場秩序,保證觀眾們的人身安全。由時鐘塔的總設(shè)計師安格爾親手簽署的命令,有著這顆人造星球的最高權(quán)限,就連半年前根植在中央控制系統(tǒng)中的病毒,也能完全隔離,一條條修正錯誤指令。走出中央控制室內(nèi)一處只有設(shè)計者才知道的核心密室,“噠噠”的步伐響徹寬闊的環(huán)形走道。安格爾大師面對曾經(jīng)夢想一致,共同斥巨資修建時鐘塔的合作伙伴,目光中浮現(xiàn)深深的失望。“暗中跟蹤我的行動,派人潛伏進(jìn)這次比賽,綁架選手、觀眾和裁判,修改時鐘塔的核心程序,這四樣哪一種都不太容易做到吧,洛德,你費心了?!?/br>坐在主控臺前的老人沒有辯駁,也無從辯駁,他轉(zhuǎn)過頭,面對安格爾大師的是印在德佩羅學(xué)院宣傳墻大幅照片上的那張臉,衣領(lǐng)上一枚五顆星辰閃爍的徽章湛然生光。這位難得的五星大師、德佩羅學(xué)院的院長先生面對安格爾大師的質(zhì)問,面不改色。他的手指不甘地從主控臺上撤走,嘴角富有風(fēng)度地向上扯了扯,眼中露出精明冷冽的光。“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安格爾,不過我還沒有輸?!?/br>按下手中一枚紅色按鍵,他略微閉了閉眼。上方,林間,喜相逢的團聚現(xiàn)場,電磁靜默突然解除。“銀色騎士”、“宇宙征服者”與“金剛芭比”都收到了“灰雀”共享來的一條信息,也是剩余的德佩羅學(xué)院機甲共同收到的一條信息。“帶走觀眾,引爆□□?!?/br>倒計時:五分鐘。☆、第138章女神“炸.彈?!”看到“灰雀”共享的信息,“銀色騎士”和“宇宙征服者”一下子慌了神。“炸.彈在哪里?”眼前一片烏壓壓的觀眾座椅,打開能量探測器,無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光點重疊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等待引爆的炸.彈。“重力式炸.彈、壓發(fā)式炸.彈、定時炸.彈……”“宇宙征服者”話癆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在這個焦頭爛額的時刻,他居然背誦起了上課時學(xué)到的炸.彈類型。然而這一次沒有“灰雀”來阻止他了。事實上“灰雀”比他還要緊張,他攥緊手指,絞盡腦汁地自言自語——“我事先根本不知道這里有炸.彈,院長沒有告訴我們!”“倒計時只剩下五分鐘了,這一定是定時炸.彈。但是這里有上萬張座椅,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比紐扣還要小的炸.彈從里面找出來?”“怎么辦怎么辦?東、西、北三個看臺一定也有炸.彈,那邊還有德佩羅學(xué)院的人!”隊內(nèi)通訊頻道回蕩著他們倆的碎碎念,如同一對蚊子在互相嗡嗡。“芭比,你說……”“銀色騎士”被念叨得頭疼無比,一邊隨著降落的觀眾席不斷降低高度,一邊伸出手,想要從唯一一個靠譜的人——“金剛芭比”身上尋求幫助。然而他卻摸了個空。不知什么時候,原本還和“銀色騎士”一同護(hù)送觀眾席降落的“金剛芭比”拐了個彎,混進(jìn)了自己的粉絲團里。他就蹲在“金剛芭比我愛你”外面那個心形的心尖尖處,看起來怪自戀的。“芭比?”刑天充耳不聞,他的眼里只有姑媽,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小伙伴。“……所以,這幾個觀眾席內(nèi)都藏著能讓人尸骨無存的定時炸.彈,五分……四分半之后就要爆炸了。”刑天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姑媽。“就這點小事?”精衛(wèi)霸氣地翻了個白眼。“吱——”雍老師點頭贊同。“小事?”跟過來偷聽的“銀色騎士”差點把自己嗆到。幾百噸當(dāng)量的□□呢,真是好小的事情。精衛(wèi)又白了他一眼,眼神頗里有種“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大驚小怪”的意思。她將手中飽受折磨的劫.匪A與劫.匪B往雍老師那邊一推——“先留著,之后再審!”“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