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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變?nèi)巳吭诰€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他的最終目的不是變?nèi)耍怯郎?/br>
他知道他的過去,包括一些秘密。

鐘魚想著這些,靠在沙發(fā)上,眼睛累的已睜不開。

還是自己的家好,喝完血袋窩在沙發(fā)的感覺真好。

它又再次看著自己的胳膊,想起前幾天晚上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打斗。

怪自己遇人不淑,錯信了康橋。

第二天的陽光透過窗簾撒進房間。

鐘魚睜開眼睛,睡了一夜精力恢復了不少。

昨天沒有留意,現(xiàn)在在白天再看自己房間,

細細看,房間花瓶的位置,桌椅的擺放都出現(xiàn)了一些偏差,好像被人刻意動過。鐘魚不知道這是之前康橋動的,還是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拜訪了他的住處。

他去康橋的房間,打開門:里面一切如常。康橋之前用過的一些東西還放在他房間的桌子上,鐘魚從地上拾起他穿過的外套。外套散發(fā)著尸氣。

怪不得他窩在自己的房間極少出門。

他將康橋的衣服和東西收拾在一個袋子里,跑到樓下,把這些一股腦塞進垃圾筒里。

鐘魚看著垃圾筒上的“不可回收”字發(fā)呆,如果有一天自己死掉了,被當做垃圾的話,自己是屬于可回收還是不可回收?他自嘲地想。

自己的家顯然是被人來翻動過的,昨天的那一包血,還有那個紙條到底是誰留的呢?

對方這么做大概率是在幫自己,是之前那個一直幫助他的人嗎?

垃圾桶是反省的好地方!

一個聲音說。

鐘魚扭頭。昨天審問他的李組長正朝著他走來,仍舊是一身休閑裝。

鐘魚看著他。

我就說了咱們還得再見面。

組長笑著說。

鐘魚沒想到這個騙子竟然還好意思再出現(xiàn)。

能讓我再看下你的證件嗎?

鐘魚不友善地說。

“李組長”一笑,問他:有什么問題嗎?

鐘魚說:重案組的組長是個女人,你可不像女扮男裝。

李組長已經(jīng)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一切。笑著掏出了證件給他看??谥姓f道:你倒是不傻。

證件的確是正規(guī)的警察證件,上面寫著:特案組李民浩。

鐘魚的目光落在那個“特”字上

昨天說錯了一個字,我是特案組。負責的是比較特殊的案子。

李組長說。

特殊的案子是指....?鐘問。

就像你這種。

組長臉笑著,眼睛卻透著嚴肅。一張極其普通的臉上,多了幾分難以捉摸。

鐘魚詫異他的這句話,撇開話題說道:其實那個毒品...

組長一擺手:這個案子不牽扯毒品,即使有也不在我的管轄范圍。

鐘魚看著他。一個警察竟然堂而皇之地說這么不負責任的話。

李組長用麻利的動作點燃一根煙,對他說:毒品只是試探你,你聽到毒品后的反應并不是緊張,反而松了口氣,這說明事情的真相和毒品關系不大,真相對你來說比毒品嚴重。

鐘魚說:我當時比較緊張。

組長接著說:雖然你當時一副迷茫的樣子,但是你手的位置,你的表情和動作都表明你已經(jīng)很清醒,而且在試圖尋找借口敷衍我。你應該是不止一次應對過這樣的談話吧。

李組長笑著看他。

鐘魚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手。

組長說:現(xiàn)在看晚了,手是人的第二張臉,一個內(nèi)心緊張的人,手不可能會放松。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在意胳膊,受傷了嗎?

鐘魚心中暗自佩服他,覺得面前的這人真可怕。把頭扭過一邊不去看他。

組長一笑:你這個反應說明,我剛才分析的都是對的。

靠!

鐘魚不友好地看了他一眼。懶得再說話。

方便我去你家坐坐嗎?

李組長問。

不方便。

那我們找個方便的地方,我和你談談,你昨天襲警逃跑的事我這邊也不追究你了。

李組長帶著大度說。

鐘魚對他說:你這么厲害一定能看出我不是兇手,也不涉毒,那我們沒什么好談。

他不想和這個看似普通,卻觀察入微,會讀心術一樣的人多呆一秒。組長輕描淡寫的說:還是有必要的,可以談談康橋。

鐘魚聽到康橋的名字從他的口中說出,心中一震。

兩人坐在附近的一個飲料店里面。

早上店里基本上沒有顧客,只有他倆人坐在墻角的座位。一個年輕服務員在那里準備東西。

鐘魚看著李組長喝完了2杯果汁。他隱隱覺得組長知道的東西比他想象的要多。

組長從挎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和筆,明顯有備而來。

他語氣人仍舊帶著輕松,對鐘魚說:咱們就當做朋友之間八卦吧。康橋是誰?你們怎么認識的?

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

鐘魚反問他:這我應該問你吧。

組長呵呵一笑,把紙筆放下。

他看著鐘魚,表情仍舊帶著微微的笑意,但是眼神犀利。道:那我不跟你繞彎子……康橋不是人吧。

這個直接的問題突然拋出,鐘魚措手不及。

正常人是不會問這種問題,而這個問題從李組長的口中就像在問“吃了沒?”這樣平常。

鐘魚看著他,眼睛睜得很大。

組長語氣正經(jīng)起來:不用試圖敷衍我,我們特案組調查的就是這種超出科學范疇的案件。

鐘魚當然知道他口中的“超出科學范疇”的意思,但是實在是不知道對方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底細。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康橋早已經(jīng)落入化咒厄的手中,或者已經(jīng)被度化了,他此時在這問查他幾乎是沒什么卵用的,

組長接著從包里掏出一疊資料: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給你看看這些,我希望你也拿出誠意來。畢竟你也是案子的半個受害者。

鐘魚看他又點上了根煙,指了指墻上的“禁止吸煙”字樣。組長視而不見,說道:我這里有康橋的一些資料,肯定比你了解的要多,根據(jù)我的調查,你是近期才和他有的接觸,并不是他的故人。

鐘魚拿起那些文件,是一些印著圖片和掃描的文件。

組長告訴他:康橋出生在1979年,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外公是德國人,是四分之一混血。

鐘魚看著厚厚的資料,有文字和圖像都是有了年頭的。有張圖是一個小孩子坐在鋼琴前對著鏡頭笑,明顯是幼年時候的康橋,他的身后還掛著著那個年代的風格的廣告畫。

接下來一張是成年后的康橋,穿著當年古板的校服,站在石像前,對著鏡頭笑。透出滿滿的知識青年氣息。

鐘魚看著照片,口中念叨“1979年出生....”

對,組長磕了磕煙頭:他現(xiàn)在正常的年齡應該接近40歲,不過我們調查中發(fā)現(xiàn)他的相貌目前還停留在20多歲的模樣。

鐘魚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