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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匯峰以為自己的話肯定會讓李老師打消對自己的特別關(guān)注,沒想到反而引起她的興趣。他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消沉的,或許是從父母去世之后吧。他們離開后,他想過很多,特別是遭受別人的白眼后,心思敏感的他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他想過自己的父母,確實,在很多人眼里他們屬于成功人士,擁有高薪,夫妻恩愛,家庭美滿;可,可那又怎么樣,他們整天徘徊于工作事業(yè),自己的生活根本沒有好好地經(jīng)營,像什么約定去旅游什么的都是一紙空話。他們還沒有享受人生,就帶著遺憾離開了。他并不想像他們一樣,反正他現(xiàn)在有錢,就算肆意揮霍一點也沒關(guān)系,只要自己肯努力,他相信以后是能養(yǎng)活自己的。或許就是在這種觀念和外在眼光的影響下,漸漸養(yǎng)成他現(xiàn)在對很多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凡事得過且過,隨遇而安的性格。他不知道這種性格好不好,至少目前來說,他過得還算滿意,很少為什么事情而煩惱。他重新回到座位坐下,趁著老師沒來的間隙,給齊天麟發(fā)了個信息,就將手機丟回書包里。他摸出那枚戒指,細細地觀賞,銀白色的指圈在淡淡的陽光下散發(fā)著愛的希冀。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各位?。。?/br>第34章第34章王匯峰一手拿著著包子吃起來,另一只手掛著兩個分別裝有饅頭和rou包的袋子,都是給他三個不愛吃早餐的舍友帶的。唉,他就是cao勞的命。他的教室在三樓,繞道去一趟四樓舍友的教室,走到樓梯時看見三三兩兩的同學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似還在小聲嘀咕著:“不會吧,男神一向……”他眸光穩(wěn)穩(wěn)地落在她們身上,正想聽她們說什么,誰知兩人就跑開。我去,我平日人緣不是挺好的嘛,今天難不成閻王上身了。他皺著眉頭,剛才沒多想,回想起剛才在食堂排隊時,好像也聽到有幾個在議論自己。心思敏感的他覺得事情可能不那么簡單,正想掏出手機查查平日的八卦論壇有沒有什么消息,就聽見一陣摔椅子聲,還有人大吼:“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媽的,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br>王匯峰嚼包子的動作頓時停住,聲音聽著怎么那么像程毅,不對,就是程毅。cao,不會真給他猜中了吧,惹事的不是自己,而是程毅,然后順帶拖累自己。他草草將包子塞進嘴里,快步走到教室,不過不是他的教室,而是隔壁教室,就看見程毅像只發(fā)了瘋的獅子,面色猙獰,被幾個男生拉住。而他對面站著的是他們的學霸,這個是真的學霸,每次考試都保持著年級第一,還是個男生。文科本來就男生少,這屆卻是奇葩,出了好幾匹汗血寶馬,而眼前的名叫徐國梁就是其中之一,至今牢牢坐著第一的寶座,被老師奉為“掌上明珠”,號稱最有可能重現(xiàn)裕恒輝煌的校寶。咳,是不是我走錯片場了,就這小蝦米,居然在跟程毅叫板。你確定不會被程毅一胳膊甩到旁邊的護城河洗淤泥,他心里很不看好徐國梁。徐國梁讀書還行,體力方面就……有點弱雞,跟程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好不好,好比王者吊打青銅,可能徐國梁連青銅都不如。雖然他跟徐國梁先天不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他了,每次見面不給自己好臉色就算了,還時不時地黑自己一兩句,比齊天麟還齊天麟,久而久之,他也沒給對方好臉色。媽的,給臉不要臉。他心里對徐國梁沒多大好感,但仍覺得自己有必要制止一場悲劇的發(fā)生,畢竟程毅那小子對自己還好,對別人可是賊狠,到時弄出人命,自己也對不起當初握著自己的秀手托孤的程叔叔程阿姨不是。他撥開如同下餃子一般看熱鬧的人群,擠到里面,拽住程毅的后領(lǐng)子,直接給他的腦袋鍋子一個“咣當”響。程毅正在氣頭上,被人打一下怎么可能罷休,掙脫開拉住他的幾人,大吼道:“他媽的誰偷襲老子?”王匯峰嘴里還咬著半個包子,擦擦手將包子拿在手里,“我,怎么了?”程毅看清是誰,氣勢瞬間蔫了,支支吾吾說道:“你……你怎么這么快上來了?”“我不上來,難不成等著你把教室拆了?!蓖鯀R峰沒好氣說道。圍觀的吃瓜群眾心里給他默默點了個贊,這才是男神嘛,媽的,一大群男生都拉不住程毅一人,搞什么飛機。程毅還沒有說什么,徐國梁就搶著說道:“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賤貨別在這里假惺惺的裝好人?!?/br>“閉嘴?!背桃慊鹈叭?,拽起身邊的椅子就摔出去,可他也知道分寸,只是嚇唬性地摔在徐國梁的身邊,嚇得徐國梁臉色發(fā)白,顫顫巍巍一句話都不敢說。王匯峰感覺徐國梁說的是自己,被包養(yǎng),他的心里一疙瘩,頓時想著不會是跟齊天麟的關(guān)系被曝光了吧。他想到這里,看向徐國梁的眸光不由得多了幾分兇惡。程毅回頭看見他的眼神時,身子頓了一下,認識他的兩年,王匯峰都給他一個翩翩公子的形象,平日里都沒有生氣過,可今日乍一看他的眼睛,就算是他都不由得一哆嗦。他惡狠狠地瞪了徐國梁一眼,將手機拿出來,遞給王匯峰,“你看看吧!”王匯峰嘴里咬著包子,接過手機,頓時被屏幕上的標題嚇到了:盛傳集團大少爺疑似包養(yǎng)“情人”“情人”二字被兩個鮮紅的雙引號罩著,不知情的人一看沒什么,可在他看來,這兩個字就像刺一樣扎進他的心里,拔出還帶倒鉤的。他往下一劃,下面的內(nèi)容無疑是關(guān)于兩人的報道,還附帶幾張圖片,一張是他欲彎身鉆進一輛車子,旁邊還站著一個女的,不過照片很是模糊,看不出是誰。他記得在年前他第一次去齊天麟公司,下樓去拿筆記本的場景,怪不得當時有一道光芒閃過,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有一張是他單肩背著書包,嘴里咬著一塊東西,手很自然地推著齊天麟的場景,這次拍攝的角度很好,剛好把兩人很是曖昧地對視拍進去。因為光線的問題,不能很清晰地拍出兩個人是誰,可稍加辨認兩人的身形,還是能辨別出是誰。他報復性地咬緊口中的包子,繼續(xù)滑動,最后的照片才是重磅火乍藥,是一張齊天麟手里帶著結(jié)婚戒指,自己送給他的結(jié)婚戒指,只是照片被放大,只露出部分輪椅的位置。他發(fā)白的臉色一次次地確認著,最后只能被迫接受現(xiàn)實。他猜到這應該是時傾的手段,兩大集團這幾年一直如火如荼地競爭著,這次更是為了一個項目明爭暗斗起來。時傾這樣后面崛起的企業(yè)比不了盛傳縱橫商場多年,既然底氣不足,那就來些陰的,打壓一下盛傳的聲譽。他覺得時傾應該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不然按照兩方的糾葛,時傾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放過盛傳的。這情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