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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院長為他們準備的瓷器,竟然沒有一件是真品! 褚凝開始懷疑,這些瓷器,真的都是從京城博物館借出來的嗎? 如果真是的話,估計宣院長都把京城博物館里的高級瓷器仿品給一網(wǎng)打盡了吧?! 要是誰被宣院長這個招牌身份給迷惑了的話,那今天這場交流會,估計那人是不會有什么正確結(jié)果的了。 果不其然,第三次鑒定結(jié)果出來,有不少人都鑒定這件鈞窯天青色花斛為真品。 除了這件天青色花斛本身的制作工藝的確足以以假亂真之外,不少人心里也確實是抱著一個僥幸的想法。 前面兩件瓷器都是仿品,這第三件,總不可能還是吧? 就是這樣的想法,把他們給坑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人鑒定正確的。 除了褚凝之外,京城大學(xué)和漢州大學(xué)兩邊都有人鑒定正確。只不過,鑒定錯誤的人,更多一些。 很顯然,在經(jīng)歷了前面兩件瓷器鑒定的打底之后,大家心里已經(jīng)漸漸開始謹慎起來,把鑒定之外的心思拋到一邊,將自己的心神全都集中在瓷器本身上面。 這一次的瓷器講說,宣院長沒有再讓學(xué)生出列,而是自己親自上陣。 主要是鈞窯瓷器的重要性比其他二者更強,而且這件瓷器的迷惑性也更大。 結(jié)束了一天的瓷器交流會,褚凝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其實參加這樣的交流會收獲還是很大的,也不需要什么體力,只是這腦子的轉(zhuǎn)動始終也不能停止下來而已。 可是這腦子用多了,那才是真累。 褚凝和呂嘉梵正要回酒店,古維卻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呂嘉梵立馬把褚凝拉在了自己身后,警惕的看著古維,就像是在看著覬覦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 ☆、第201章 追問 看著呂嘉梵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古維和褚凝都有些哭笑不得。 褚凝悄悄拉了拉呂嘉梵的衣袖,想讓她放輕松一些。 畢竟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古維就算真想算計她們,也不會有什么大動作的。 呂嘉梵看懂了褚凝的眼神,可她并沒有就此放下對古維的戒備。 經(jīng)過古維中午的找茬和下午的針對,呂嘉梵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古維當成了那種滿肚子壞水的反派人物,完全不打算放棄對他的戒備偵查。 古維只是看了褚凝一眼,無奈的對呂嘉梵道:“嘉梵學(xué)妹,你至于用這種看敵人的眼神看著我嗎?” 呂嘉梵:“……” 沒想到古維竟然把話說得這么直白! 如此一來,呂嘉梵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見呂嘉梵變了態(tài)度,古維也沒有窮追猛打,轉(zhuǎn)而笑道:“嘉梵學(xué)妹,中午的時候,你不是說喜歡收藏仕女游園罐嗎?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要是愿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去看手中的仿品?!?/br> 呂嘉梵先是眼睛一亮,很快又猶豫起來。 她還沒打算“原諒”古維之前的行為呢! 可是仕女游園罐的確是她的最愛之一,古維拿它來誘惑呂嘉梵,讓呂嘉梵著實有些無法取舍。 古維也不催她,只是靜靜的等著。 褚凝看出呂嘉梵心中的糾結(jié),剛要提出自己陪呂嘉梵一起過去看看,衣兜里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電話屏幕上閃爍的,是孟東岳三個字。 褚凝想了想,掛斷了電話。 不待她和呂嘉梵說話,電話又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還是孟東岳。 看樣子是真有事兒了。 “褚褚,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跟古學(xué)長去看仕女游園罐了,有單香跟我一起去。”呂嘉梵主動開口道。 單香是李蓮華老師的學(xué)生,性格脾氣都和呂嘉梵比較合得來。在同行的女生當中,除了褚凝之外,單香算是和呂嘉梵關(guān)系最好的了。 褚凝抬頭一看,單香果然已經(jīng)走了過來,正站在呂嘉梵的身邊,還笑瞇瞇的和褚凝招手打了個招呼。 見呂嘉梵有人陪,褚凝也不矯情,點頭道:“那行。梵姐、單香姐,我就不跟你們一塊兒去了。等你們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吧!” 呂嘉梵和單香點頭答應(yīng)下來,跟著古維一塊兒走了。 古維心里頗有些遺憾。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出面邀請呂嘉梵,和呂嘉梵形影不離的褚凝肯定也會一起跟來的呢。 可誰知道,中途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意外。 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吧? 偏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來,還得笑臉相迎的帶著呂嘉梵和單香是去看他的收藏。 不然的話,這漢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對他的抵觸,只怕會更大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裝模作樣的去試探漢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了。 這下好了,落得一身sao不說,連名聲都快要壞掉了。 還不如當初干脆痛快一點,說不定還能在漢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們面前,留下一個爽利的印象呢! 褚凝并不知道古維心中的糾結(jié),此時的她已經(jīng)走出了京城大學(xué)的鑒定學(xué)院,避到一個偏僻點的地方接通了電話。 這已經(jīng)是孟東岳打來的第三通電話了。 電話一接通,孟東岳迫不及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說小師妹,你在干嘛呢?竟然這么久才接我的電話!我差點兒都以為你出事了!” 聽出孟東岳語氣中的焦急,褚凝不禁心中一暖。 她的親友不算多,能時時刻刻關(guān)心她的人,那就更少了。 孟東岳這位師兄,原本是褚凝當時無奈之下才認下來的??墒窍嗵庍@么久之后,褚凝早已經(jīng)認可了他,真正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師兄。 “對不起孟師兄,我剛剛有事在忙,不方便接你的電話?!瘪夷y得好聲好氣的向孟東岳道歉,做足了姿態(tài),“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 孟東岳也是一時著急了才會有點發(fā)脾氣,如今褚凝態(tài)度這么好,他哪里還好意思繼續(xù)追究下去,只得道:“行了行了,我又沒有怪你!說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我這不是聽說你們學(xué)校已經(jīng)放寒假了,打算問問你寒假都有些什么安排嘛!對了,你這都放假了,還在忙什么?。俊?/br> “誰說放假就不能忙了?”褚凝一語帶過,不答反問道,“我年前的安排差不多都已經(jīng)滿了,孟師兄你是又有什么好事找我了?” “年前的安排都滿了?!”孟東岳嚇了一跳,“你這夠能耐的啊,才剛放假就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那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