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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參觀金縷玉衣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呂嘉梵聽得羨慕極了:“好你個褚褚,有參觀金縷玉衣這么好的事情,你竟然都不告訴我!” 她也很想去看的??! 褚凝笑道:“這事兒是我無意中得知的,連票都是偶然得到的,根本就沒有多的。再說了,就算我告訴你了,你能走得開嗎?其實啊,你今天沒去倒好了。梵姐你都不知道,我們今天參觀金縷玉衣的時候,突然出了變故,金縷玉衣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失竊了!后來我們都被監(jiān)視著不準(zhǔn)走人,大家都嚇了個半死。幸虧金縷玉衣最后又被及時找了回來,不然的話,說不定我現(xiàn)在還困在展覽場館里出不來呢!” 呂嘉梵震驚的道:“還有這樣的事情?褚褚,你今天的經(jīng)歷也太豐富了吧!真可惜,我竟然不在現(xiàn)場!不過你說的也對,就算我知道金縷玉衣今天在做展覽,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去參觀。能找韓教授請到假的,估計也就只有你一個了?!?/br> 褚凝可以借著避開宣院長等人的借口請假,其他人可沒有合適的理由。 呂嘉梵一臉的遺憾,完全沒有感受到褚凝所說的金縷玉衣失竊時那種恐慌的環(huán)境和情緒。 褚凝沒好氣的道:“你要是覺得這樣的經(jīng)歷很好玩,下次再有什么珍寶進行展覽的時候,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到時候,說不定你哪次就能撞上大運,也能好好感受一下這種事情到底有多精彩!” 呂嘉梵就是再心大,此刻也聽出褚凝的話并不是聽起來那么簡單。 她笑嘻嘻的道:“好褚褚,你別生氣嘛!實在是你說的這事兒,聽起來就跟好萊塢大片里的情節(jié)一樣,我又從來沒有見到過,難免就有幾分好奇嘛!” 面對這樣的呂嘉梵,褚凝是完全沒有辦法。 兩人一陣插科打諢,呂嘉梵很快就把這事兒給忘到了腦后,轉(zhuǎn)而道:“對了褚褚,你今天沒有去參加交流會,京城大學(xué)的宣院長還專門問起你了呢!他還說什么,雖然你這次是代表瓷器專業(yè)過來的,但你真正的專業(yè)卻是雜項。而我們接下來的兩天,就是雜項鑒定的交流會。所以啊,宣院長還特意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要不然,就讓你和雜項專業(yè)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一起,也參加明后兩天的交流會好了!” 褚凝聽得一頓。 這位宣院長,到底是有多看好她???! 還是他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想給她挖幾個坑,閑來無事當(dāng)熱鬧看著玩兒?! “那韓教授怎么說的?。俊瘪夷袣鉄o力的道。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和京城大學(xué)犯沖! 要么,就是和那位宣院長犯沖! 和他的徒弟古維也犯沖! 虧得父親還說認(rèn)識宣院長呢……依她看,父親這交朋友的眼光,實在也不怎么樣嘛! ☆、第232章 溝通 “你知道韓教授的,他可從來都不會做為難我們的事情。”呂嘉梵安慰褚凝道,“韓教授說了,這件事情啊,還是得看你自己的意思,他沒有權(quán)利幫你做主。所以啊,你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等到明天我們?nèi)⒓咏涣鲿臅r候,宣院長肯定會再提這事兒的。要不要參加,你最好現(xiàn)在就開始考慮了?!?/br> 褚凝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晚上的時候,褚凝接到了時縉打來的電話。 “今天下午的展覽,還順利嗎?”時縉那邊久久沒有開口,褚凝只好主動問道。 “還好。”時縉的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半點情緒,“雖然之后的金縷玉衣展覽換了東西,但大家對新的金縷玉衣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是有人提出質(zhì)疑,我們也都及時解答了,并且承諾原來的金縷玉衣明天一定會如期展覽,大家慢慢的也就接受了?!?/br> 金縷玉衣失竊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瞞得住人。 所以,在確定金縷玉衣找回來的那一刻,時縉就立刻做了安排,讓負(fù)責(zé)和媒體聯(lián)絡(luò)的下屬主動和外界聯(lián)系,并將社會輿論控制在了一定范圍之內(nèi)。 到現(xiàn)在為止,雖然金縷玉衣失竊一事的確成了京城最大的熱聞,但又因為金縷玉衣及時被找了回來,所以大家對這其中的戲劇性非常感興趣,以至于原本熱議度就極高的金縷玉衣,再次掀起了一場展覽風(fēng)暴。 現(xiàn)在,大家最想看見的,就是那件失竊后又被找回來的金縷玉衣。 哪怕在金縷玉衣重新進行展覽之前還需要一些時間做準(zhǔn)備,他們也完全不在意。 “那就好。”褚凝松了口氣,“那,金縷玉衣的修復(fù)工作,完成了嗎?” “完成了。”時縉語氣一頓,道,“這一點,你要是問褚先生的話,得到的答案應(yīng)該能更確切一些?!?/br> 得,能拿她爸來調(diào)侃,看來是不生氣了? “得了吧,我爸是請過去的鑒定和修復(fù)專家,你肯定對他進行過調(diào)查的?!瘪夷粷M的道,“他怎么可能和我聊他的公事,而且還是這么重要的公事?我要是真敢找他問這事兒的話,他不把我罵回來,我就該謝天謝地了!” 時縉好笑又好氣的道:“你不敢問褚先生,就跑來問我了?難道你那么篤定,我不會把你罵回去?”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罵回去。但至少,不管能不能說,你總是會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fù)的嘛!”褚凝認(rèn)真的道,“我問這件事情,并不是一定要知道。能說就說,不能說就不說,我又不會因此而怎么樣??晌野帜侨藥缀鯊膩聿桓酥v道理,尤其是不跟我講道理。他一向覺得我應(yīng)該懂規(guī)矩、知道他所有的忌諱,然后完美的避開每一個不該討論的話題……” 說到后面,褚凝已經(jīng)有些失神。 其實,父親早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 只是這樣的父親,最讓她印象深刻罷了。 在她小的時候,尤其是父親和母親在婚姻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父親就是這個樣子。 而現(xiàn)在……或許是因為時間的流逝,父親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溫和,而且也越來越豁達了。 可惜,母親卻還一直沉浸在過去中,始終沒有逃脫出來。 時縉聽出褚凝語氣中的悵惘,他雖然不知道褚凝想到了什么,但他知道,褚凝此刻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不想提及的隱私。 他不敢讓褚凝再繼續(xù)想下去,忙打斷道:“金縷玉衣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現(xiàn)在正被嚴(yán)密保護著。從明天開始,金縷玉衣會重新開始展覽,而且展覽時間也會被延長。你還想來參觀金縷玉衣嗎?我保證,下次你來的時候,絕對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