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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至少在目力所及范圍之內(nèi),除了零星的雪橇看不到人類活動的痕跡。WallisMiller不明所以的應(yīng)了一聲,“嗯,報案者當時是想從這里拍攝下方的景色。”Rossi拿著翻出來的照片再次對比了一下,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徹底清理,看不到任何痕跡。所幸專業(yè)攝影鏡頭的清晰度和還原能力還是相當好的,人頭擺放的具體位置相對關(guān)系、四周的細節(jié)都很完整。單獨拍攝的“Devil”也在對比度可以接受的程度下展示得非常完整。他指了指那個詞,“是血嗎?”Miller點頭,“檢測過了,是動物的血。”“走吧。”Rossi把照片遞給了Hotch,示意Miller,“去他們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你們看出什么了?”Miller忍不住問。“不明嫌犯是男性,本地人,不超過35歲,強壯,非常熟悉這里,擁有交通工具——可能是小型直升機,并且只有一個人?!?/br>“嗯?”Rossi拿過Hotch之前描了半天的地圖,他指著那些代表著發(fā)現(xiàn)死亡動物尸體地點的小圓點繼續(xù)說,“那么他的活動范圍可以相當大,但相對來說這些地點都集中在這個區(qū)域?!?/br>他隨手比了個大致的圓圈,接著說,“這個地點對他來說有特殊的意義?!?/br>“特殊意義?”“這里讓他覺得安全或者有別的特殊原因?!盚otch道,“換句話說,他很可能住在這附近?!?/br>“呃,這附近確實有三個小鎮(zhèn),包括我們要去的那個。但你們真的可以肯定不是惡魔嗎?”Miller警官不是很相信地看著他們。Rossi笑了笑,“Aaron?”“警官,那一開始就不在我們的考慮范圍內(nèi)?!盚otch搖搖頭。“我見過很多比這詭異得多的案子,抓過無數(shù)的連環(huán)殺手,但很遺憾至今還沒能有幸見到惡魔。”Rossi拍了拍他,不知道算不算安慰。“Dave,你覺得他目前手里還有受害者嗎?”Hotch在每個圓點附近加上被發(fā)現(xiàn)的日期,有些擔憂地問。“從殘尸的情況很難判斷,只能說如果這是他的首次作案,那么他的技能非常成熟。”Rossi掏出筆記本大致列上時間線,“和我們大部分連環(huán)殺手不同的是,一般來說針對整個家庭的行為與其說和性有關(guān),不如說和某種情感的缺失有關(guān)??墒茿aron,你不覺得奇怪嗎?”“什么?”Hotch眨了眨眼。“他在動物身上花的時間。”Rossi拍了拍厚厚一沓照片,“對連環(huán)殺手來說在動物身上練習技能相當常見,但那要么是一段非常漫長的時間,可能從青少年就已經(jīng)開始,要么是幾次簡單的嘗試。對成年人來說,把對人類的欲望投射到動物身上去沒那么容易。然而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接連宰殺如此多的動物?”“這不是練習,這是作案?!盚otch擰緊了眉頭,“他的行為已經(jīng)升級了?!?/br>“獵殺這些猛獸不比殺人容易,他是個打獵好手?!盧ossi點頭,“我想在最初他的目標并不是人類,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停下來了?!?/br>“這里的男人都是打獵好手,不過為什么?”Miller有些跟不上,看了一眼那疊照片,最上面那一張是三只巨大的馴鹿。“不管他是為什么進行殺戮,顯然他的需求沒有被滿足。他只能越陷越深?!盚otch抿了下嘴唇,輕聲說,“選擇這樣的受害者,我猜他的家庭可能出了問題?!?/br>“考慮到他的作案頻率和手段的復(fù)雜程度,我傾向于他手里確實有其他的受害者,而且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盧ossi注視著Miller,“留意任何可能的失蹤者,另外,我們需要和你們的牧師談一談?!?/br>“牧師?”Miller有些吃驚,吞吞吐吐的問,“但,但你們不是說不考慮惡魔嗎?”“牧師們會留意到那些出了問題的家庭以及行為發(fā)生變化的年青人。”Hotch解釋。“可你們不能逼他開口?!敝鄙龣C已經(jīng)到達了小鎮(zhèn)上空準備降落。“哦,我們可以說服他。”Rossi毫無歉意地回答。“呃,還有一個問題。”Miller似乎有些窘迫,“你們也看到了,這真的只是個小鎮(zhèn),現(xiàn)在又是旅游季節(jié)……”Rossi皺眉,“你不會打算讓我們露宿街頭吧?”“不不,只是這里只有唯一的一家旅社,他們只有一間沒有預(yù)訂的房間了。當然如果需要你們可以去我家……”Rossi松了口氣,在Hotch開口之前搶先說,“這不是問題,最糟糕的時候我們在辦公室都能過夜?!?/br>Hotch看了他一眼,率先下了直升機。第14章踏進不大的警局的時候,Rossi和Hotch能很明顯的感覺到Miller之前所說的分歧。里面幾個聚在一起的人動作一下子凝滯了,其中某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警員看見他們哼了一聲,將桌上的帽子掛在了頭上,仿佛想出門。Rossi皺了下眉,在對方擦肩而過時突然順手甩出了手銬把他雙手鎖到了背后。Hotch的動作大概只慢了不到半秒,在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或者伸手摸到槍之前,他的槍口已經(jīng)貼到了被Rossi控制住的那位的頭上。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WallisMiller趕緊上前制止自己其他已經(jīng)準備動手的手下,“Rossi探員?”“Miller,你這是什么意思?”盡管槍口貼在頭上,那位資深警員依然努力抬起頭質(zhì)問。“幾十年的警察生涯就教會了你怎么破壞犯罪現(xiàn)場嗎?”Rossi瞪著他,冷哼一聲。“根本沒有什么犯罪現(xiàn)場!”那人掙扎著叫嚷,Rossi已經(jīng)一把將人推進了審訊室,將他那句“你們會被惡魔報復(fù)的!”關(guān)在了門里。“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劙缸恿??!彼疽釮otch收槍,掃視過剩下的警員們,指了指門里,“誰能告訴我他是誰?”“MartyKim,第一個到現(xiàn)場的警察?!盡iller看了一眼低著頭、剛剛和Kim一起在角落里的幾個人,“呃,Kim已經(jīng)在這里工作了很長時間了,我相信他和案件沒有關(guān)系?!?/br>Rossi不置可否,“讓他在里面先呆著。”“附近幾個鎮(zhèn)的警察除了值班人員都在這里了?!盡iller趕緊說。Hotch站在玻璃面前盯著里面的人。Rossi也不過是銬住了他的手,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