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你罩我、護(hù)心、國師曲速歸來、當(dāng)o在帶球跑時兩個a在干什么、為愛鼓掌(H)、小乙咖啡店、丑女無嬌、[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fā)抖、[綜漫]白童子、(綜同人)是什么讓你們產(chǎn)生了我是主角的錯覺?。?/a>
。宋彧走進(jìn)電梯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顧清池還站在門口,四目相接的那一刻顧清池愣了一下,扭頭就跑。“有病?!彼螐谋秤埃羝鹱旖橇R了一句。顧清池回去之后把衣柜底下的存錢罐掏了出來。說是存錢罐其實就是個小木盒子,小時候村上有個木工叔叔,閑暇時間經(jīng)常會用木頭雕一些精致的小擺件拿出去賣。這個小木盒是個瑕疵品,叔叔就送給他了,上邊的圖案只雕到一半,因為里頭被小蟲子給蛀掉了,叔叔幫他磨了個小洞出來,剛好可以把硬幣投進(jìn)去。存錢罐里頭是他多年以來攢下來的私房錢,小到一毛,大到一百都有。念書那會每天晚上睡覺前他都會把里邊的硬幣倒出來數(shù)一遍,不過長大之后就只往里扔錢不數(shù)錢了,以至于連他自己現(xiàn)在都不知道里頭有多少錢。顧清池習(xí)慣性地把房門反鎖之后,盤腿坐到床上,鋪了張報紙,把小木盒里的錢一股腦兒倒了出來。令他意外的是里頭的毛爺爺還不少。他邊數(shù)邊樂呵,把兩千多紙幣疊好放到一邊,非常認(rèn)真地開始數(shù)硬幣。“2,4,6,8……102,104……200嘿!”顧清池拍了一下大腿,美滋滋地繼續(xù)數(shù)著,“226,228……”褲兜里的鈴聲突然響起嚇了他一跳,手抖了一下。是宋彧的電話。顧清池感到有些意外,靠坐到了床頭,“怎么了?”“嗯?”宋彧愣了一下,“我打錯了?!?/br>“哦,好吧?!鳖櫱宄氐人麙祀娫挕?/br>“你吃了嗎?”宋彧問。“還沒?!鳖櫱宄?fù)钢ドw上的破洞。“你吃什么?”宋彧問。“飯啊,”顧清池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要跟說?。俊?/br>宋彧那邊頓了頓,聽著像是笑了一聲,“早上那炸醬面哪買的?”顧清池聽完忍不住樂了,“就我家麻將館往南800米,不是有個很大的拉面館嘛,拉面館斜對面那個小弄堂里有家周阿姨炸醬面……”“我找不到再打你電話?!彼螐f。“好。”顧清池笑著掛掉了電話,看到報紙上兩堆硬幣之后臉上的笑意立馬就收住了。“哎?我cao!”顧清池抓了抓腦袋,又搓了搓大腿,“數(shù)到哪了!?”正當(dāng)他再次數(shù)到兩百多的時候,電話又來了,這回是油頭。“干嘛???”顧清池往床上一倒,懶懶地說。“我女朋友生日,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啊?!庇皖^說。“又生日?”顧清池想了想,“她上個月不剛生過日么?她到底有幾個生日???”“你看你看,這就是談戀愛跟不談戀愛的差別了,”油頭挺驕傲地說,“上個月那是公歷生日,今天是農(nóng)歷生日。”“好吧?!鳖櫱宄赜行o奈,他連自己什么時候生日都不記得了,也從來沒過過生日。“那晚上還是老地方啊?!庇皖^說。“哎,你們玩吧,我就不去了,”顧清池盯著天花板,“我有事?!?/br>“盯人?”油頭問。“你還記得那個千王么?就欠老曹兩百多萬那個?!鳖櫱宄貑?。“當(dāng)然記得啊,之前不是還把老曹手底下的那個人給弄了么,”油頭說,“我cao.你不會是答應(yīng)老曹盯他了吧?”“確定弄了?”顧清池皺了皺眉。“都他媽失蹤半個多月了,你說呢?”油頭有些著急地說,“我跟你說,這渾水你可別趟……”油頭還扯了一堆什么東西顧清池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最后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說:“我知道的?!?/br>敷衍完油頭之后顧清池?fù)芡死詈甑碾娫挕?/br>他不想再被宋彧當(dāng)成騙子了。第17章帶我過去找顧清池顧清池把數(shù)好的零錢都拿去銀行換成整錢之后裝進(jìn)了一個信封里。一共三千六,比他預(yù)想中要多很多。之前放在存錢罐里的時候倒沒什么感覺,這會換成紙幣掂在手里,反而覺得有些沉重。他很希望這筆錢最后是落到宋彧的手里,那樣就意味著,他安全了。其實他很怕受傷,就連打針都怕,但沒人能幫他,能做的就是裝作不在乎,不害怕的樣子。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不危險,會沒事的。回家的路上,他收到了李宏發(fā)過來的一個地址和時間,心頭猛地感覺一陣心慌和迷茫。雖然他每天都在迷茫,但這一刻的迷茫跟之前的又有些不太一樣。他不了解對手,沒有了往日的自信。感覺自己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顆棋子,失去了主動權(quán),對手有幾個人,自己會發(fā)生什么,全都不知道。這就是一場老曹和千王的賭局。顧清池第一次接這么大筆的“業(yè)務(wù)”,提成開到8個點,成功的話就是16萬多,不過估摸著能全部弄回來的可能性不高。李宏跟他說,老曹明晚會叫六七個人一起過去,到時候收到錢了大家平分,但人越多他就越是忐忑。雖然他平常老跟宋彧說他的職業(yè)是砍人,但他最多也就是帶著兩三個蝦兵蟹將一起堵人威脅,最重的一次就是把人肋骨給打斷了,像這種真刀真槍打群架模式的還是頭一回。千王這個人他從來沒接觸過也不熟悉,對于他的事跡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知道他跟老曹認(rèn)識挺久的,還一起做過事,老曹開的那家娛樂城當(dāng)初他還投資過,后來不知道怎么兩個人就鬧翻了,這中間經(jīng)歷的曲曲折折恐怕只有他們本人知道了。李宏還說了,老曹這次是打定心思要廢掉他們那邊的一個人,讓他們下手不需要考慮輕重,出了事情老曹自然會擔(dān)著。顧清池雖然沒什么文化,但這句話里的意思他讀得懂。老曹說的這個“擔(dān)著”,肯定不是替那人擔(dān)著罪責(zé),而是擔(dān)著那人的肩上的責(zé)任,簡單點說就是往人家里打發(fā)點錢,這事兒就算是了了。老曹這人說話算數(shù),給錢也爽快,所以愿意給他賣命的人很多,不過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成為其中一個。他的命是他自己的,誰都買不走,他會拼盡全力打壓對手,也會拼盡全力保護(hù)自己。宋彧早上是被噩夢驚醒的。他平常小日子過得瀟灑也沒什么壓力,很少做夢,就算夢了什么,到早上醒來的時候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昨晚上夢里的很多小細(xì)節(jié)他都能回憶起來。他夢見自己去小巷里買炸醬面,但不知道為什么,小巷的路看不到盡頭,越走越暗,越走越深,當(dāng)他回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一堵圍墻。他驚恐地蹲在黑暗中,后背貼著墻。接著就聽見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