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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腦漲地進入夢鄉(xiāng),額頭無意識地往顧清池的脖頸間蹭了蹭,哪怕在睡夢中,他也喜歡這種被束縛著的安全感。第二天醒過來,依舊是頭昏腦漲,吞咽的時候,喉嚨疼得厲害,宋彧一開口都把自己給嚇著了。身上guntang,可還是覺得渾身發(fā)冷,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燒了。這種感覺已經(jīng)快兩年沒體會過了。大概是昨晚散步凍透了,回家又胡亂吹暖氣的關(guān)系,一冷一熱,外加……過度勞累,身體有點扛不住。顧清池還是頭一回照顧生病的宋彧,一點都不敢怠慢,著急忙慌地跑去藥店買了退燒貼,又去街上打包了一些清淡的早點。宋彧實在沒什么胃口,但醫(yī)生囑咐了要飯后才能吃藥,他不得不意思一下。顧清池將靠枕墊在他身后,極有耐心地哄他,“我喂你,你只要動動嘴巴就成?!?/br>“我要吃有味道的粥?!彼螐χf。“要甜的還是咸的?”顧清池就知道他又得整幺蛾子,特意問老板娘要了醬料包和方糖。“還有甜的粥嗎?”宋彧動了動嘴唇。“你小時候沒喝過?。俊鳖櫱宄匕逊教莵G進粥里,用勺子慢慢攪開。“沒?!彼螐獓L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一聯(lián)想到顧清池為什么會知道這種粥,就覺得挺心疼。和顧清池一比,他覺得自己從小擁有的東西太多了。雖說老爸在感情和時間上付出的并不多,但其他方面幾乎可以說是縱容了。物質(zhì)和經(jīng)濟上的滿足使他產(chǎn)生了十足的優(yōu)越感,甚至到進入社會都還是有一種別人對我好都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母杏X。習(xí)慣性用錢解決一切問題,導(dǎo)致情感上缺失了該有的溫度。然而顧清池則和他恰恰相反,他幼年時期遭受的那些虐待和不公,讓他對自己的人生都喪失了信心,以至于在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時會拼盡全力哪怕豁出性命。顧清池的愛總是很笨拙,別人對他好一點,他就會付出千倍百倍。他的愛充滿了占有欲,但同時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恨不得付出所有去維護好這段感情,而其中,偏偏沒有錢。宋彧在顧清池身上能感受到了前二十多年從未感受過的溫情,他體會到了感情的溫度和真摯的愛意。他相信顧清池不會離他而去,也相信自己對這段感情可以堅定不移。畢竟,相信總是比猜忌要來得快樂得多。“餛飩要吃么?蝦仁的?!鳖櫱宄卮盗舜瞪鬃永锏酿Q飩喂過去。宋彧張了張嘴,連吃了兩,不過沒怎么嘗出味道來。“還吃么?”顧清池又舀了一個。“喝粥吧,甜粥很好喝?!彼螐蛄颂蜃齑?。宋彧燒了一整天,原本第二天的行程都堆到了第三天。上午去當?shù)毓簿洲k理了相關(guān)手續(xù),下午去檢測中心提供了一些樣本數(shù)據(jù),檢測中心的人說,DNA結(jié)果要3周左右才能出來。警方說,只要比對有結(jié)果,就會立馬通知當?shù)鼐饺ヂ?lián)系顧清池的親生父母。也就是說,3周后,顧清池很有可能會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里,做什么。但顧清池對此不敢抱有任何期望。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和現(xiàn)在一樣,自己去辦理身份證,和宋彧一起共度余生。這或許也是最好的結(jié)果。因為他被拐走的時候才三歲,他的父母很可能還會再生育,他并不覺得20年過去了,他的家人還會記掛著他。就算是相認了,中間也有那么大的代溝,一時之間,應(yīng)該不會回家的。宋彧也不敢勸他什么,生怕到時候失望,更何況,他也不想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平衡。傍晚,顧清池帶著宋彧在古鎮(zhèn)的街上晃悠。曾經(jīng)這個所謂的鎮(zhèn)中心只是一個十字路口,兩邊的店面加起來可能都不超過五十家,裝修風(fēng)格既統(tǒng)一也落后。青瓦白墻,木質(zhì)桌椅,走哪都一樣,古樸又明凈。如今鄉(xiāng)下修了高架,大部分村莊里的農(nóng)民都搬遷至鎮(zhèn)上,帶動了經(jīng)濟。馬路拓寬,學(xué)校擴建,到處都是閎宇崇樓,不過街道風(fēng)格還是保持著它原來的模樣。現(xiàn)在這股復(fù)古風(fēng)倒成了流行,新開出來的店鋪都維持著這種古典的韻味,只是商業(yè)氣息濃重了些。全鎮(zhèn)橋街相連,一眼望不到頭。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見清澈的水流,時不時地還能看見蹲在橋底下洗菜的大媽。走過一座小橋時,岸邊的一個老伯向他們打起了招呼,問要不要坐船。兩人過去打聽了一下,坐船的方式有兩種:20塊錢一個人,老伯親自劃船帶著他們繞鎮(zhèn)子一圈,還有一種就是租船自己劃,也是20一個人,半個小時,隨便玩,超過時間得另外收費。作為還在熱戀期的兩人,當然選擇了第二種不怎么靠譜的方式。交完押金,穿好救生衣后,大伯解開繩結(jié),用岸邊的竹竿,幫著把小船推了出去。顧清池上一次劃船大概是小學(xué)三年級的事情了,憑借著一些模糊的記憶,他握著船槳,奮力劃拉了兩下……小船十分完美的在原地打了個圈。大伯夾在手上的香煙都掉在了地上,嗆得半天都沒緩過來,“小伙子,你要往兩邊劃!”大伯站在岸上邊喊邊比劃,像只撲棱著翅膀的鴨子。“知道啦!”顧清池喊了一聲。劃出一小段路之后示意宋彧也動起來,“你在左邊劃,我在右邊劃,這樣快點,前邊兒就是溫泉湖了,那邊的水常年都是溫溫的?!?/br>“好?!彼螐喈斉浜系刈テ鹆四緲?。顧清池瞟了一眼,頓時狂笑了起來,“大哥!你拿反了?。 ?/br>“我知道!它本來就是這么插在船上的,我剛拔出來!”宋彧心虛地拉高了嗓門,握著船槳在空中打了小半個圈準備掉個頭。船槳落至水面時產(chǎn)生了巨大的阻力,宋彧光顧著看顧清池劃船,手上沒怎么使勁,船槳一下就掉進了水里。“哎媽!掉了掉了掉了!!”宋彧條件反射地探了半個身子想要勾回木漿。“喂你別動?。 鳖櫱宄亓ⅠR就感覺到船身在向左側(cè)傾斜,趕緊探出身子向右晃了一下。宋彧第一次坐這種小船,感覺船身不?;斡?,心臟都跟著狂跳了起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身揪住顧清池的衣服。顧清池原本半個身子就在外頭控制平衡,宋彧坐回來以后,小船猛地向右側(cè)傾斜。他連手里的木漿都沒辦法抓穩(wěn),反射性地抱住小船的邊沿防止自己落水。身子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向后倒,眼看著自己的腦袋離水面越來越近。“cao”字蹦出嗓子眼的瞬間,耳邊響起了宋彧的哀嚎。“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