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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一下子全部停止了叫喚。 蕭老太太從自己房里出來的時候,聞到了一些奇怪的,類似燙毛的味道:“阿福,阿福?”她喚。于是阿福也從屋子里出了來,看見院子里的雁回,阿福腳步一頓,臉上的神色明顯難看了幾分。 “這是什么味兒啊?”蕭老太太問。 “我把那幾只雞宰啦?!睕]等阿?;卮?,雁回就一邊將鍋里的雞撈出來利落的拔了毛,一邊隨口答道,“在燙皮拔毛呢,今天我燉一大鍋雞湯吧,我這門手藝在張胖子那里學過,沒問題。” “你……你把雞宰了?”蕭老太太顫聲問,“都宰了?” 雁回回頭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雞圈:“對啊,都宰啦,本來只想殺公雞的,但沒想公雞叫的時候兩只老母雞也叫,圖個便宜都宰了。這鍋雞湯能吃挺久啦。”雁回說著,舔了舔嘴巴。 哪想她這邊話音一落,那邊蕭老太太一聲喚:“哎喲!哎喲!” 雁回驚詫的轉(zhuǎn)頭,本以為是老太太摔了,但沒想到是她自己往地上坐了下去,旁邊的阿福連忙將她扶著。 “哎喲,老天爺,都宰了…… 雁回看得愣了:“怎么了這是……”雁回完全不理解,不就三只雞……為什么能哀痛成這樣…… “老母雞是用來下蛋的啊,這可怎么辦啊,這可怎么辦??!”蕭老太一雙渾濁的眼睛流出了淚水,哭得好不傷心。 雁回看了看手里的雞:“呃……其實也就兩只……下不了多少蛋啊,反正也雞也老了,該宰了……” 蕭老太哭得傷心欲絕。雁回撓了撓頭:“那要不,這幾只雞,都給你和你孫兒吃rou吧,我……喝湯?” “閉嘴!” 阿福一聲厲斥,雁回被吼得一愣,隨即皺眉:“你吼什么?” 阿福幾步邁上前來,一把搶過雁回手中的雞,冷冷瞪了她一眼,在她耳邊冷聲道:“什么都不懂,就別胡亂說話?!?/br> 他這態(tài)度激得雁回都快氣笑了:“你都懂?不就是宰幾只雞嗎!多大事?!?/br> 阿福不再看她,轉(zhuǎn)身拿了死雞遞給蕭老太太:“阿媽,莫傷心了?!?/br> 雁回在旁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欺凌老弱,橫行鄉(xiāng)野的惡棍,可實際上,她只是宰了三只嘴太賤的雞。她張了張嘴:“不就幾只雞嘛!你們等著!” 她擼了袖子就出了院子。 知她走了,蕭老太連忙推了推阿福:“去攔著,去攔著。帶回來?!?/br> 阿福沉默的看了蕭老太一會兒:“阿媽,我先扶你進屋。” 這邊雁回一路往山上走,銅鑼山雖然靈氣貧瘠,然而野物還是有那么幾只的。她捉些野雞回去,再把那雞圈填滿就是。 雁回路上碰見了幾個村民,大家目光都下意識的在她身上停留,然后見她是往山上走的,這才沒有管她由得她自己去了。因為所有村民都堅信,沒有人能從后面這座雜草叢生的大山里走出去。 雁回上了山,在林子里尋了些時候,一共逮住了兩只野雞,她把兩只雞都捏在手里,正打算尋第三只的時候,忽覺旁邊草木一動,常年接受應付妖怪培訓的雁回立時戒備起來。 她側(cè)了身子,后退一步,做好防御的姿態(tài),直勾勾的盯著那方,草木刷刷一陣響,一個粗布衣裳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男人看也沒看雁回一眼,穿過草木繼續(xù)往村落里走,他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得有些艱難。 雁回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目光落在他的腳上,隨即皺了眉頭。 銅鑼山村子不大,里面的人大都熟悉,一夜之間基本上全村的人都知道蕭家阿福娶了個媳婦,人人也都秉著“負責”的態(tài)度將她多看幾眼,而這人…… 雁回正想著,另一頭傳來的腳步聲,雁回抬頭一看,阿福緩步走了過來。 但見雁回手里捏著的野雞,阿福挑了挑眉:“你動作倒快?!?/br> “你找我也找得挺快的?!毖慊貙⑹种幸半u遞給阿福:“拎著,我再捉個三四只,直接把那破雞圈填滿。” 阿福也不推拒,接過雁回手中的野雞就跟在她身后走。雁回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一邊看著遠處景色,待走到一處草叢雜亂,樹木摧折的地方,雁回停住了腳步:“咱們那天在這兒打得還挺厲害的嘛?!?/br> 阿福轉(zhuǎn)頭看了四周一眼,雁回也不看他,只拿目光一掃,往一個方向屁顛屁顛的跑去:“哎呀我的桃木劍!” 雁回將桃木劍拾起,比劃了兩下,然后指著阿福道:“我性子倔,脾氣不好,最是不喜別人訓我,以前除了我?guī)煾?,誰訓我都沒好下場。你且記住了,這次便算了,待得回頭,你再敢訓我,小心本姑娘再像那天一樣,拿這劍扎你的七寸?!?/br> 阿福一聲冷哼:“區(qū)區(qū)桃木劍,皮外之傷,何足為懼?!?/br> 雁回眸色沉了一瞬,她收回劍,用手指抹了抹劍刃:“我可是記得,當時你可叫得很是慘痛呢。” 阿福不再理雁回,往旁邊一看,用下巴示意雁回:“野雞?!?/br> 雁回也不再說其他,撲上去就捉野雞去了。 直到捉了六只野雞,兩人才收工回家,但見雁回真的將捉了雞回來,蕭老太太也沒生氣了,晚飯將雞吃了,大家就各回各屋睡覺去。 這天夜里雁回一直躺在床上沒閉眼睛,聽著墻角那頭阿福傳來的均勻呼吸,雁回慢慢整理著思緒。 這兩天她總是感覺阿福身上有股不協(xié)調(diào)的奇怪氣息,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若是說是蛇精附上了阿福的身,一個妖怪,初來乍到,為何會對阿福平日的所作所為如此熟悉,撐木筏去崖壁山洞,下地里揮鋤頭干活,應付前來搗亂的小孩,因她殺了雞惹蕭老太傷心而生氣,在蕭老太難過時輕聲安撫。這全然不是一個因為避難而附上人身的妖怪會做的事。 他對這些事情幾乎已經(jīng)熟悉到了好像他已經(jīng)用阿福的身份過了十幾年這樣的生活一樣。 雁回怎么也不會忘記,當天她和蛇妖打架的時候扎的是他尾巴,她還被那條被她一分為二的尾巴抽出了一臉血。而她今天詐阿福的一句“扎了七寸”他并沒有反駁,可見之前他便也是像今天這樣,一直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將計就計,在誆她呢。 阿福不是蛇精這件事,雁回已經(jīng)確定,但她現(xiàn)在奇怪的是,既然阿福不是蛇精,那阿福身體里住著的到底是個什么妖怪?他為什么要騙她,他帶她去的那個山洞里面到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的目的何在…… 越想雁回便覺得這個少年簡直是一身的謎團。 而除了這個少年,還有那真正的蛇妖。它到底去了哪里,真正的秘寶又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來,想要拿到八十八兩賞金,她還得花功夫多調(diào)查調(diào)查了呢,這個小山村里,事情還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