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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路上人太多,程軼終于不捂屁股了,湊到陸嘉珩旁邊繼續(xù)賤笑:“太子爺,您這蘿莉看來誤會頗深,這怎么整呢?臣真是罪該萬死啊?!?/br> 陸嘉珩哼笑了聲,斜眼睨他:“那賜你個常伴先帝左右?” 程軼嘴一咧:“別啊,我?guī)湍惆?。?/br> 他這一路看著陸嘉珩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憋屈樣子快開心死了,也通過他的反應確定了,不是大波,不是御姐,還真是這蘿莉小學妹。 他立馬打開了【陸少爺遇到愛不懂愛從以前到現(xiàn)在】討論組,大吼了一聲:【兄弟們!太子殿下喜歡平的?。。?!】 此時四個人來到蒼巖山索道,明黃色的纜車被鋼索串著,像是小葫蘆一個個地穿成串掛在湛藍半空中。 纜車是全封閉的,四面玻璃,不大,對著兩個位置,一個里面坐兩個人。 初梔和林瞳正要上去,程軼一看,反應奇快無比,當即收了手機一臉瑟瑟發(fā)抖,捂住了菊花表情十分沉痛地堅決道:“我死也不跟陸嘉珩坐一個!” “……” 陸嘉珩翻了個白眼。 林瞳其實早在軍訓的時候就看好初梔和這位粉水杯了,立馬非常上道樂呵呵地朝他招了招手:“行啊,那你跟我一個?!?/br> 初梔依然表示理解,也完全沒什么意見,看著林瞳和程軼上去,坐進了他們下面的一個。 陸嘉珩跟著上來,兩個人面對面坐好,纜車的門啪嗒被關(guān)上。 這纜車本就偏小,她一個人上去覺得還挺寬敞,結(jié)果陸嘉珩人一上來,再關(guān)上門,空間就好像瞬間變得狹窄了點。 初梔垂頭,看著自己的膝蓋頂著男人小腿,頭一次這么真切的感受到了身高的差距。 她接受現(xiàn)實,伸出一只手來,比劃了一下從他的膝蓋到自己膝蓋的長度,比著抬到眼前給他看,語氣輕快道:“學長,你看,你光小腿就比我長了這——么多?!?/br> 陸嘉珩也跟著她的視線垂下眼去,視線定在她的長腿襪上兩秒,移開,淡淡“嗯”了一聲。 陸嘉珩覺得,他要努力控制著點,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像一個變態(tài)。 索道緩慢前行,越升越高,懸空寺,公主祠等全景盡收眼底,古樹參天,山體頁巖在下午的陽光下泛出溫暖柔光。 初梔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過去,額頭抵在玻璃上向外看,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拍照,一邊翻手機。 初梔這邊手機還沒翻出來,一直雕像一樣坐在那里的陸嘉珩突然動了。 他倏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初梔錯愕抬頭,看著他眨眨眼:“怎么了?” 陸嘉珩沒說話,只皺著眉往外看。 初梔也跟著往外瞧。 剛剛索道雖然一直行的極其緩慢,但是確實是在緩緩往斜上走的。 此時,卻好像絲毫沒動。 就這么把他們吊在了半空中,突然停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和太子妃來要一次長達【嗶——】小時的空中約會了,浪不浪漫?浪不浪漫?你說浪不浪漫? - 今天的作話有點長,大家別嫌棄,因為明兒個要入V辣,例行來演講一下。 感謝大家這段時間陪著少爺一起撩妹,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你們也能和我熱血沸騰的搞下去,畢竟少爺還沒被梔妹用市中心的房產(chǎn)證打臉。 最后就是,明天的V章發(fā)好多紅包給你們呀!具體看明天作話啦!愛你們!比心心! ☆、第17章 十七塊 很快, 反應過來的人就不止他們。 兩排索道一排上山, 一排下山,開始傳來喧鬧聲。 有的人在尖叫,有些人在哭泣,還有的大聲謾罵,此起彼伏。 初梔剛剛覺得這索道看起來像是一串葫蘆,然后現(xiàn)在, 她真的就被串葫蘆似的掛在上面下不來了。 她再三確認了幾遍,索道確實沒再動。 竟然就這么停電了。 雖然臨出來之前賓館的前臺確實跟她說過了蒼巖山景區(qū)這一塊經(jīng)常性會停電, 但是初梔也沒想到真的會在他們?nèi)诉€在索道上的時候就停。 這得是有多倒霉啊。 四面玻璃的纜車吊在半空中,下面全是山巖峭壁古樹檀林,剛剛一眼看過去覺得美不勝收的景色此時在如此不確定因素的影響下卻已經(jīng)顯得格外嚇人了。 初梔透過玻璃往外看了幾眼, 又匆匆收了腦袋回來,還沒意識到,腿已經(jīng)開始有點發(fā)軟。 她老老實實縮回到位置中間一動都不敢動,抓著書包的手漸漸用力,纖細指節(jié)泛白。 剛開始,她沒說話,唇瓣微微抿著,漆黑的眼里透著點不安,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陸嘉珩, 四下瞄都不敢瞄一眼。 陸嘉珩就這么任由她盯著。 四下聲音亂糟糟的,掛在上面的游客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焦躁不安,初梔她們后面上去的是兩個女人, 此時透過玻璃窗能夠看見,她們正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此時她們已經(jīng)掛了半個多小時了,除了山山水水什么都看不見,什么消息都聽不到,除了空茫茫的等待以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下面那個離她最近的纜車里兩個女人哭的肝腸寸斷,哭的慘絕人寰,一聲高過一聲聽得初梔小心肝都跟著一顫一顫的,本來還沒覺得有那么夸張,在周圍環(huán)境氣氛的渲染下就不由自主的讓人越來越覺得恐怖。 初梔拼命地克制著不讓自己多想,想說說話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人。 陸嘉珩看上去倒是依然懶洋洋的,只在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時候皺了皺眉,之后仿佛就沒受什么太大的影響了,十分放松地坐在初梔對面。 察覺到她的視線,陸嘉珩微微側(cè)過頭來看著她,唇角微彎,安慰似的朝她笑了笑,剛要說話—— 初梔唰地一下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陸嘉珩,她手小,抓著他手腕一圈都圈不住,指尖冰冰涼。 “陸學學學學長你你你別害怕,一會兒就好了!”初梔哆哆嗦嗦口齒不清地說。 陸嘉珩:“……” 少女的手柔軟冰涼,像是剛剛從冰箱的保鮮層里拿出來的布丁,軟綿綿地貼著他溫熱肌膚。 手下力度不算小,緊緊抓著他,手心有薄汗。 陸嘉珩垂下眼去,視線落在她手上,皮膚近乎蒼白的顏色,陽光下能夠看清手背上的血管紋路。 “那怎么辦,”他低聲說,“我很害怕,等不了一會兒了?!?/br> 初梔抓著他的手緊了緊,人顫啊顫啊:“別怕!沒沒沒沒事的學長!” 陸嘉珩唇色本身就淡,此時長眼一垂,銳意被柔和掉了不少,唇角微抿,看起來還真的莫名就有點蒼白的脆弱感。 蒼巖山這纜車很小,初梔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