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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線里一片黑暗,初梔微仰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她感受到他guntang的唇緩慢移開,指尖抽離,感受到散落開來的襯衫邊緣被他拉起來遮住,甚至仿佛能夠感受到他的目光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呼吸粗重又急促。 視覺被剝奪,剩余的感官仿佛被無限放大,變得格外敏感。 初梔腳背繃得直直的,拖鞋早就掉下去了,腿不自覺緊緊夾著他,唇瓣紅腫,聲音哽咽,又依賴又無助:“陸嘉珩……” 陸嘉珩捂著她眼睛的手背青筋暴起,緊緊咬著牙槽,喘息聲音又重了一分,“也別叫我……” 他隨手抓了件衣服將她包起來,抱著從那一團(tuán)纏著的外套里把人抽出來,手臂一脫離出去,她軟綿綿的小胳膊主動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腦袋埋進(jìn)頸窩。 即使是此時,她依然是全然信任著他的。 陸嘉珩一邊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一邊往臥室里走。 她人還在抖,一小團(tuán)縮在她懷里,露在外面的地方全是紅的,脖頸處剛剛被他落下的紅印子深深淺淺,一直蔓延著向下消失在裹著的衣服里。 陸嘉珩抱著她坐在床邊,初梔緩了一會兒,慢吞吞地動了動,小手摸索著動來動去。 陸嘉珩垂下眼去:“動什么?” 初梔垂著頭,聲音像蚊子似的:“我的褲子……” 她單手抵著他胸口往后撤了撤,另一只手按著他腿,屁股剛往后挪了一點兒,抵上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這么軟乎乎的一團(tuán)往上面一坐,陸嘉珩悶悶地哼了一聲。 像是含在嗓子里的一聲,又低又啞,讓人頭皮發(fā)麻。 初梔僵住了,剛剛才緩過來一點兒,整個人又是一顫,飛快地重新縮回來,一動都不敢動了,褪了一半兒的紅重新蔓延上來。 她低低垂著眼,看都不敢看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不起……” 陸嘉珩抱著的她的手臂肌rou緊緊繃著,力度卻控制得輕柔,他沉默地人站起來,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扯了被子把人包進(jìn)去,才站起來,轉(zhuǎn)身往洗手間走。 初梔藏在被窩里,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這房子太久沒人回來住過,房間里卻沒有那種久不住人的灰塵味道,應(yīng)該是會有人打掃。 她蒙在被窩里系好了襯衣扣子,腦袋重新探出被窩里來。 浴室里安安靜靜的,磨砂玻璃后只有明亮的暖光燈,還有輕微的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 安靜了片刻,嘩啦啦的水流聲音響起。 初梔面紅耳赤,猛地再次蒙上了被子。 她不是小孩子了,她當(dāng)然知道他在干什么。 剛剛的所有事情都那么清晰,甚至她身上還殘留著那種細(xì)細(xì)麻麻的痛感。 他胡子扎著真的好痛。 初梔憋著嘴隔著衣服揉了揉胸,又猛地反應(yīng)過來,觸電似的松開手。 原本感覺沒什么的動作,現(xiàn)在做起來就好像哪里都不對。 初梔翻過身來趴在床上,腦袋深深埋進(jìn)枕頭里,抱著枕頭翻滾。 滾了好久,陸嘉珩才出來。 小姑娘整個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外面,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他看起來是順便洗了個澡,單手抓著塊毛巾罩在腦袋上揉,走到床邊垂眼看著她:“身上難不難受?去洗個澡?” “…………” 唰地一下,被子重新被拽上去高高蓋過頭頂,初梔在被子里瘋狂蹬腿,看起來想直接把他一腳踹飛的欲望非常強(qiáng)烈。 陸嘉珩輕輕笑了一聲,拽著被子邊緣往下拉,把她腦袋從里面挖出來。 果然,小姑娘臉又紅了,平躺在床上,兩只手拽著軟乎乎的耳垂咬著嘴唇瞪他:“王八蛋……” 陸嘉珩垂眼,很平靜地闡述事實:“初初,你剛剛濕了?!?/br> 初梔:“……” 如果她是茶壺,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爆炸了。 初梔仿佛感受到有熱氣從她耳朵里噗噗地往外噴,她尖叫一聲,整個人重新鉆進(jìn)被子里,團(tuán)成一個鼓鼓的球,聲音被隔著悶悶的罵他:“你是變態(tài)嗎!陸嘉珩王八蛋!變態(tài)!神經(jīng)??!”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我的初初嗚嗚嗚 我的初初還那么小,她還那么那么小怎么能做那種事呢嗚嗚嗚嗚嗚 ☆、第64章 六十四塊 初梔害羞的快哭出來了, 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人,竟然能夠神色坦然又平靜,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 讓人聽著就面紅耳赤, 難以啟齒的混蛋話來。 而且明明都是他的錯。 他卻偏偏像個沒事人一樣, 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小姑娘整個人團(tuán)成了一個球, 裹緊了身上的小被子, 低低嗚嗚地鬧脾氣, 在被子里面滾來滾去, 無論陸嘉珩怎么道歉怎么哄, 她都不出來了。 陸嘉珩伸手去拽她被子, 她就抬腳去踹他。 過了一會兒,臥室里面安靜了。 初梔等啊等,等啊等,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悄悄地掀起了一點被角,整個腦袋貼著床面,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露出來往外面瞧。 臥室里沒人, 簾子拉著, 陸嘉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 初梔掀起被子從里面鉆出來, 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 她身上確實有點不舒服,紅著臉蹭到洗手間去想整理一下,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陸嘉珩開門進(jìn)來。 初梔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子, 嗖地一下鉆進(jìn)了洗手間并且關(guān)上了門。 “……” 陸嘉珩走過去,屈指敲了敲玻璃:“你的電話?!?/br> 沉默了兩秒。 洗手間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條小胳膊從里面伸出來了,伸到他面前,手指頭朝他勾了勾。 陸嘉珩把手機(jī)放到她手上。 電話是初父打來的,初梔接起來說是晚上要去同事家里吃個飯,初父完全沒懷疑,非常痛快地就答應(yīng)了,并且囑咐她早點回家去。 初梔乖巧地應(yīng)聲,帶著一種做了壞事以后的羞愧感和心虛。 美國那邊假期早就已經(jīng)過了,陸嘉珩就這么自顧自地回來,應(yīng)該馬上又要走。 想了想,她遲疑道:“爸爸?!?/br> “嗯?” “我今天可以在同事家住嗎,明天早上我們可以一起去上班,她家離公司比較近……” 果然,初父沉默了。 頓了頓,他不開心地說:“爸爸明天早上也可以送你去上班?!?/br> 初梔沒說話了,垂著頭站在浴室門口:“那我一會兒回去?!?/br> 聽到她這么說,初父又沉默了一會兒:“住吧,早點睡覺,別玩到太晚?!?/br> “……” 初梔:“咦?!?/br> 初父好惆悵地嘆了口氣:“唉,我的小寶貝長大了,不能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