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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學(xué)校一趟,我就順理成章地和他分手。他如果已對我動的真心,必然會苦求賈通政取消他的政策。到時,我這籌劃了整整一個學(xué)期的計劃就成功了。”筱銅錘說著,嘴角單邊翹起,露出邪惡的笑容。 “jiejie,你真的只是在引誘賈文憑進(jìn)你的圈套嗎?我擔(dān)心你因此喜歡上他呢?!斌憬饳岩恢睂Υ撕芤苫?。 “我喜歡他?喜歡那豬頭,喜歡那滑頭喜歡那榔頭?怎么可能!你還不如說我會喜歡一條泥鰍、一根掃把,或一輛拖拉機(jī),我要是可能喜歡賈文憑,那么一只發(fā)臭的襪子就可以跟我去領(lǐng)證結(jié)婚了?!斌沣~錘十分不屑地說道。 “可是,你要是沒有喜歡一個人的話,我之前可從來沒見你對一個男生這么有耐性。就算賈文憑對你一直都不理不睬,你也不放棄,能一整個學(xué)期堅持跟在他身邊親密喊憑憑憑憑,若是那種裝出來的喜歡,那是缺乏耐性的,不到兩分鐘就會露餡,只有真正的喜歡才富于堅持。”筱金櫻覺得jiejie在玩火。 “我的親密就像一棵罌粟,外表漂亮,內(nèi)心毒著呢。越是親密的舉動,越有可能隱藏不可告人的陰謀。像我這種倒貼的小可愛,正是賈文憑那種豬頭脖子上的兇器。等著吧,現(xiàn)在是我追他,等到他開始對我著了迷,我就要無情地將他甩掉,賈通政的政策快走到頭了?!斌沣~錘嘴角又單邊翹起,露出那經(jīng)典的邪惡之笑。 “好一個歹毒危險的陰謀,好一個陰險毒辣的女殺手。”陶子明得知筱銅錘是出于這種目的而接近賈文憑,感到十分吃驚。 “妹夫,你不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老哥們的,對不對?”筱銅錘帶著威脅的目光,瞪著面帶憂色的陶子明,說。 “唉,友誼終究比不上愛情,重色輕友乃我之本性。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碧兆用鞑弊右豢s,無奈地說。 “這么說,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咯?”筱銅錘揮著手刀,比了一個滅口的手勢說。 “櫻兒站的邊,就是我的邊?!碧兆用髡f。 “好,那我問你,你們班有沒有一個叫做背后靈的?”筱銅錘說。 “有,她是學(xué)習(xí)委員。啊,我明白了,她最近剛剛加入大黃蜂,莫非她也是你一枚棋子?”陶子明惶恐地看著筱銅錘,說。 “沒錯。我聽說她是一名很愛管閑事的人,誰見了都怕,我想,如果你把賈文憑要和我約會的事裝作若無其事地透露給她知道,她一定不會袖手不管的?!斌沣~錘說。 “這‘聽說’恐怕還有得掂量,她這個人是愛管閑事沒錯,可是她做人有自己的原則,據(jù)我對她的了解,這種事她不見得會插手。不過,我倒是清楚一點,就是但凡涉及我們班上一名叫黃花菜的同學(xué)的事情,她都會拔劍出鞘、必管無疑,所以,如果真要請她出馬,恐怕還得再想個辦法讓這個黃花菜出來客串一下?!碧兆用骷认褚幻妿熡窒褚幻捣?,說。 “這個任務(wù)當(dāng)然交給你咯?你應(yīng)該有辦法請得動這名黃芹菜、黃包菜或是黃韭菜同學(xué)吧?”筱銅錘沉下黑暗眼眸瞪著陶子明,目光中將他漸漸化作一枚棋子。 “唉,賈才子啊賈才子,你不該生為賈通政的侄子,更不該被筱銅錘給盯上,這輩子是我對不住你,來世我們再當(dāng)兄弟好了?!碧兆用餍闹袩o奈地嘆著,屈服在筱銅錘的yin威之下。 陶子明吃晚飯走回宿舍的路上恰好遇到賈文憑,他叫了他一聲,賈文憑回頭一看原來是好哥們,于是,停下來等他走近,然后親熱地?fù)е募绨?,說:“子明小老弟,我一輩子的好哥們,好老弟,怎么樣,我托你辦的事不難辦吧,問到錘兒的QQ號了沒?” 他把他摟得熱熱乎乎的,就像夏天時太陽下火爐上蒸籠里的熱饅頭,完全不知道他的子明小老弟已經(jīng)決定要背叛他,聯(lián)手他的錘兒要一起坑他。 “剛才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又遇到你家錘兒了?!碧兆用鲗㈦p肩緊了緊說。 “為什么你運(yùn)氣那么好呢!我卻一直沒機(jī)會遇到她。不等公交的人老是看到17路,等公交的人卻老看不到17路。對了,那你有幫我跟她問QQ號了吧?”賈文憑說著,將陶子明的肩膀摟得更緊、更鐵,陶子明的肩膀疼得咯咯響。 “我沒有問到她的QQ號?!碧兆用髡f著,嘆了口氣。 賈文憑立刻松開了他的肩膀,陰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好像在說“哥們,你真不夠意思”。 “不過我要到了她的手機(jī)號碼?!碧兆用髡f著,眨了眨眼。 賈文憑立刻又一把摟住他,比上一次更緊,比上一次更溫?zé)幔瑵M臉興奮地笑道:“呵呵,兄弟,真仗義,這都行,下次說話不要大喘氣了,你真的很牛,我崇拜你,我以為連想要到筱銅錘的QQ號都十分有難度,沒想到你連手機(jī)號都給她要來了,你真有魄力,好在你喜歡的是她meimei,不然我真擔(dān)心她會被你搶走。她們是姐妹,我們是哥們,一人一雙筷,各吃各的菜。meimei,你的;jiejie,我的。多好,多有愛,多和諧?!?/br> “我是不可能跟你搶她的,因為筱銅錘喜歡的人是你,所以她才會想你想得停不下。她讓我告訴你,今晚,在校外那家芝士蛋糕店,希望和你共進(jìn)燭光晚餐。”陶子明說。 “哎呦,這是真的嗎?這么好的消息正在播報,難道我真的沒有聽錯嗎?子明老弟,我的好老弟,你簡直是一只報喜的喜鵲,我真是太幸福了,我的錘兒,原來她也那么喜歡我,這回我更加對她死心塌地了!”賈文憑整個人喜不自禁,心花怒放,一陣狂喜之后,他又認(rèn)真地思索起來,說:“對了,我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這是我美好的第一次約會,我應(yīng)該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我建議你去把頭發(fā)染成黃色,再穿一件黃衣服?!碧兆用鞑讲皆O(shè)下陷阱說。 “為什么?難道錘兒也告訴了你,她喜歡黃顏色嗎?”賈文憑吃驚地看著陶子明,陶子明則點了點頭。賈文憑立刻開懷大笑,說:“謝謝你,子明老弟,我又得到了個重要的情報。如果你還有其他有關(guān)錘兒的內(nèi)幕,通通拿來跟我換金條吧。其實,我也很喜歡黃色,我突然發(fā)現(xiàn),黃色真是一種可愛的顏色,黃色——它象征著熱戀中的愛情。” 于是,賈文憑匆匆地跑到學(xué)校外面的理發(fā)店去了,不到數(shù)刻,就把他頭上那幾根鳥毛染成了黃色,然后,又回宿舍挑了一件黃色的襯衫穿在身上,對著穿衣鏡,照了又照。陶子明站在他身后,一邊假裝喝水一邊觀察,覺得他的背影和黃花菜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下午,陶子明去上課時,發(fā)現(xiàn)黃花菜的座位空著,而貝候聆一直往他那兒看,好像很關(guān)心他翹課的原因。 于是,第一節(jié)課下課時,他假裝拿了一本自己的書,走到黃花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