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吃飯都堵不住他的嘴,更關(guān)鍵的是,這家伙向來看不慣蘇傾墨,同樣是富二代,憑什么蘇傾墨樣樣比他強(qiáng)?這一點(diǎn),他和唐羽白倒是一致的想法,但是對待的態(tài)度卻是不同的。也不想想人家蘇傾墨是隱形的富二代,他花用的都是自己一點(diǎn)一點(diǎn)賺的,那時候金鑫還嫌貧愛富地說過不少風(fēng)涼話,誰知道有一天角色驚天逆轉(zhuǎn),人家蘇傾墨才是妥妥的富二代。這話一出,空氣有片刻寧靜,然后是一片笑聲,混合著起哄的聲音。“青梅竹馬算不算?”蘇傾墨知道他們都在看熱鬧,不過隨他們意,偶爾開個玩笑也不會少塊rou,雖然在別人眼里并不適合他堂堂墨少。每次看唐羽白炸毛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一句話,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哈?”回答很清水,很正經(jīng),正經(jīng)得讓人失望。上流生活圈,沒想象中的簡單,只不過是還沒見到。“要是可以,我可不想有這么一個青梅竹馬。”唐羽白搖頭,一點(diǎn)也不稀罕蘇傾墨。“哦?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帶著八卦因子。“你會和一個總是欺負(fù)你的人做朋友嗎?”唐羽白不答反問,得到多數(shù)人一致?lián)u頭的反應(yīng),“所以……”“那白少,墨少他怎么欺負(fù)你了?”那時候大家都還是小孩子,懂得什么是“欺負(fù)”?所以唐羽白頓了頓,有些啞然??偛荒苷f蘇傾墨小時候就是一色狼,總是扒他褲子這么糗的事吧,那樣丟臉的只會是他。“白少不說,墨少你來說說唄?!?/br>“太久了,忘了?!碧K傾墨喝了口茶,并沒有給出期待的回答,同時也讓唐羽白松了口氣,早知道蘇傾墨的同學(xué)都這么難搞,說什么也不會過來。“好了好了,不說了,吃飯吃飯!”董浩宇知道蘇傾墨并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不愿意說,他雖然也很好奇,但是還不至于挖掘別人的隱私,尤其這個人還是他老大。一場宴吃到九點(diǎn)多,唐羽白是真的見識到了什么叫“土豪”,一出手就是上千上萬的,什么樣的父母才會養(yǎng)出這么敗家的兒子?就算是他也沒這么豪吧。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對,蘇傾墨跟他比起來實(shí)在是太摳了。“剛才你喝酒了沒?”唐羽白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剛才可是被其他人灌了一輪酒,雖說沒醉,但是作為良好市民,絕對不會酒后開車,不過也不用他開,問題是,他沒記錯的話,蘇傾墨也喝了不少。“你說呢?”蘇傾墨的臉上還是正常的膚色,可是也不適合開車。所以兩人不能開車,不想打車也不想走路,還好金鑫同志還算人道,至少考慮到了這一點(diǎn),開了雙人豪華間。“讓我跟你住一間?別開玩笑了?!碧朴鸢茁牭街挥幸婚g屋的時候又炸毛了,他自己睡覺什么德行自己清楚,喜歡抱著抱枕,他可不想半夜里起來抱著莫名其妙的東西。(特指蘇傾墨)“金鑫開的情侶房,事先也不知道你會跟來,早就跟你說讓你自己回去,你自己選的。不然——你自己回去?”蘇傾墨無所謂,他也不喜歡和別人睡一張床。“算了,不就一個晚上嘛,將就一下也就過去了?!倍歼@么晚了,他可不想回去被老媽念叨。洗手間傳來了水聲,唐羽白盤腿坐在床上看著電視,注意力卻完全不在上面。“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童趣?”蘇傾墨穿著浴袍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有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到微敞開的前襟處,經(jīng)過鎖骨,隱入浴袍內(nèi),一時間性感無比,不過他本人可沒有遮一下的自覺,視線在電視上的上停留了幾秒,又落回到唐羽白身上,唇角微勾,眼中帶著一絲玩味。“哼,我可不像你,生活死板又枯燥,偶爾還是要看看這些調(diào)劑一下?!碧朴鸢桌浜咧M(jìn)了洗手間,模樣要多傲嬌有多傲嬌,果然讓蘇傾墨失笑。蘇傾墨扔掉手里的毛巾,從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放在沙發(fā)上鋪好。他自然不會和唐羽白擠一張床,他又沒自虐傾向,明知道唐羽白睡覺有怪癖還要湊上去受罪?正如他說的,不過一個晚上,在沙發(fā)上將就也比在床上被無尾熊唐羽白纏住好。第二天清晨,唐羽白是被電話鈴吵醒的,摸索著接起電話,下意識看了還在沉睡的蘇傾墨,他的眼底有些青色和疲倦的痕跡,萬幸沒有被吵醒。“喂?”聲音有些宿醉后的沙啞,唐羽白調(diào)整了一下,才問候出聲。“臭小子,又在哪兒鬼混了?你媽說你昨晚沒回去?去哪兒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電話是唐嘉銘打來的,唐羽白一接起來就被劈頭蓋臉的訓(xùn),讓還沒完全清醒的唐羽白一臉懵逼,居然實(shí)話實(shí)說。“我在酒店呢,才幾點(diǎn)?這么早打電話干嗎呢?”電話那頭的唐嘉銘幾乎要被氣死。“你TM的玩夠了沒?都這么大了,能不能找個姑娘安定下來,讓我和你媽別再這么cao心?”“你說什么呢爸,我……”唐羽白話還沒說完,手上一空,手機(jī)已經(jīng)被人接過去放在了耳邊,那人居然還大咧咧地上了床。“唐叔叔,是我,傾墨。小白一整晚都跟我在一起,哪兒都沒去,您放心。”蘇傾墨用手壓了壓酸脹的太陽xue,有點(diǎn)頭疼,聲音也帶著一絲疲憊。“喲,小墨呀,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唐嘉銘聽到蘇傾墨的聲音著實(shí)有些愣,隱約察覺了他語氣中的疲倦,囑咐了他好好休息,沒再多話,就掛了電話。蘇傾墨把手機(jī)扔回給唐羽白,扯過他蓋著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蓋,說了句“再睡一會兒”就背對著他睡著了。“干什么壞事去了,這么累?”唐羽白正想嘲笑他幾句,卻看到了床頭擺放整齊的衣服,怔愣了片刻,動了動嘴,什么話都沒說。他的衣服因?yàn)楹攘四敲炊嗑?,渾身都是酒味兒,還有被酒水漬染上的酒氣,然而現(xiàn)在只有淡淡的皂粉的清香。這么累?不會是幫他洗衣服了吧?何必呢?直接讓人送來不就成了?唐羽白著實(shí)難以想象,蘇傾墨動手洗衣服的樣子,他可是大少爺,竟然也會做這種家務(wù)?不過還是不爽,這個人自己有被子還跟他搶?神經(jīng)病吧!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diǎn)了,蘇傾墨單手扶額,唐羽白就睡在他旁邊,兩只手外加兩條腿此時正死死地纏著人形抱枕蘇傾墨,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蘇傾墨的頸間,有些癢。嘆了口氣,伸出唯一能活動的手使勁兒才掰開唐羽白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好不容易能夠翻身,這家伙的腳又上來了。也許之前的決定根本就是錯誤的,哪怕脖子再酸痛也還不如睡沙發(fā)。輕輕呼出一口氣,蘇傾墨的手搭在唐羽白的肩上要用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