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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逼自己坐下,瞬間,那扶著他后腰的手猛地掐緊,宋曉酒也痛的不行,整個(gè)身子都繃緊了,后背沁出許多汗液。“放松點(diǎn)?!蹦侨搜銎鹕韨?cè)首在宋曉酒耳畔低語,一向清冷的嗓音此刻沙啞低沉,似貓抓般撓的宋曉酒心癢難耐,低下頭去求吻,裴唐風(fēng)沒有讓他失望,一邊極盡溫柔的親吻著他,一邊揉捏著他的側(cè)腰,舒緩他的疼痛。不多時(shí),宋曉酒萎軟下去的東西又站了起來,前端抵在裴唐風(fēng)的胸腹處,早已濡濕了一片。因急欲抒發(fā),便情不自禁動起腰臀來。疼痛漸漸被另一波強(qiáng)烈的快感淹沒。就好似那時(shí)中了熾情散一般。宋曉酒高昂著頭壓抑的喘著氣,情到難忍時(shí),便狠狠咬住下唇,滾動的喉結(jié)被那人的牙齒輕輕啃咬著,偶爾從咽喉深處溢出一兩聲尖銳的呻吟。而身體深處緊緊纏著那人的炙熱,任由那人抵死沖撞,仿佛要將他活生生撕裂成兩半,腰腹終是承受不了如此兇猛的撞擊起伏,宋曉酒酸軟了兩腿,喘著粗氣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倚靠在那人身上,被動的承受沖撞。巨大的歡愉滅頂般襲來,宋曉酒的雙臂猛地?fù)Ьo裴唐風(fēng)的脊背,臂上的肌rou線條竭力繃緊,仿佛要將那人摟進(jìn)生命里。一整夜的擔(dān)憂,焦慮,被那人漠視,獨(dú)自站在門外月下,聽著方鳶一聲聲凄厲的怒罵,那繃緊的心弦便不曾有過稍許的松懈,直到那人出來,親手喂了他吃下從方鳶那里奪得的解藥,再到如今跨坐于那人身上主動承歡,那繃緊的弦終于也在滅頂?shù)臍g愉中繃斷。“大人……”嘆息的低吼出聲后,宋曉酒垂頭靠在那人的肩上,陷入了昏厥。(貳)“過去點(diǎn)?!?/br>“別擠,看不到了。”“你擋住朕了。”“臣妾看就好了,你回去繼續(xù)裝醉?!?/br>“……”皇上咬牙切齒瞪著用整個(gè)黑色的后背擋住他全部視野的黑皇后,“戲都演完了,朕還裝什么裝?”只要一想起自己剛才被宋曉酒揪著衣襟亂搖的情形,皇上就想摔玉璽讓人將那個(gè)膽大妄為、以下犯上的小人拖出去午門斬首一百遍,卻礙于黑皇后和心腹大臣裴卿的面子,不得不忍下那股子窩囊火。黑皇后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花海方向移開,轉(zhuǎn)到皇上的臉上,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你就別小家子氣了,你看,如今你最討厭的九弟也吃了裴唐風(fēng)的大虧。這件事告訴我們,裴大人猛于虎,不要因?yàn)槿思议L得不好,你就覺得他干不了大事。”“朕以為你說的此人應(yīng)該是宋曉酒?!?/br>黑皇后忙搖頭擺手,靠近了皇上低聲道:“臣妾還是覺得宋曉酒長的魁梧高大,是條好漢,這裴大人就太過女氣,乍一看就不像能成大事的人,別告訴臣妾你當(dāng)初不是這般想的哦?”頓了頓音,黑皇后揉揉眼角,嘖嘖嘆道,“不過今晚才知道,裴大人真真是猛于虎啊?!?/br>皇上不屑的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左思右想?yún)s尋不出反駁黑皇后的話來。當(dāng)初得見裴唐風(fēng)的容貌,的確以為此人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誰知人不可貌相,如今他竟成了自己的心腹大臣,朝中諸多大事還要仰仗于他。更別提扳倒柳弗和九王爺時(shí)裴唐風(fēng)居功至偉,不可小覷。“朕只是不喜歡小人?!绷季茫樏鎾觳蛔〉幕噬夏锍鲆痪鋪?。黑皇后道:“皇上是不喜歡自己看不上的人卻有人視若珍寶的那種挫敗感罷。”“胡說!”皇上怒而甩袖。黑皇后嘆息著搖頭看皇上,憐憫道:“皇上,你已將這一生獻(xiàn)給了江山社稷,便沒有多余的精力來兒女情長,臣妾自然明白,但你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大臣們相親相愛罷?”“男人愛男人,成什么體統(tǒng)?”黑皇后滿眼失望的瞅著皇上,左右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某個(gè)地方,“你究竟是不是男人?”“皇后!不要以為你有父家做靠山朕便不敢動你!當(dāng)初朕娶了你,也不過是為了世家聯(lián)姻,彼此互利!你嫌棄朕不是男人,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尊容!”如此一來,脾氣也發(fā)了,狠話也出口了,皇上不得不抱怨,他這皇后本來就黑,又總是穿一身黑衣,若不是皇城殿中月明珠光太亮,皇上覺得他真的會找不到他的皇后。便只是黑也就勉強(qiáng)接受了,可別人的皇后是瘦的,為什么他的皇后……雖然不胖,可身為女人也太強(qiáng)壯了吧?別人的皇后喜歡坐鎮(zhèn)后宮,喜歡爭風(fēng)吃醋,他的皇后喜歡穿黑衣四處神出鬼沒。這樁婚事若不是先皇御賜,皇上早就把皇后打包丟出宮去喂狗了。這么多年,被神出鬼沒的皇后嚇著嚇著,皇上竟習(xí)慣了,還因此養(yǎng)成了超凡脫俗的警覺性。若較真起來,還真是社稷江山之福。皇上向來很不喜歡皇后,恨不得把這五大三粗的女漢子改嫁給他最討厭的九弟,但皇后父家在朝中的影響舉足輕重,又一直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他鞏固皇權(quán)的暗勢力,所以無論于情于理,他都不便動搖自己的根基。聽聞皇上口不擇言的指責(zé),黑皇后若無其事的掏掏耳朵,語重心長道:“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皇上哪,你竟糾結(jié)于相愛的人是男是女,這也怪不得臣妾懷疑你……咳咳,是不是女扮男裝哪?”“……”皇上扶額,瞬間覺得頭疼無比。“皇上你去哪?”“朕要回宮!”庭院方角另一處小樓屋頂上,靜默的伏著兩人。月光影影綽綽照著兩人的面容,竟是溫玉竹子和香烏鴉。溫玉竹子悄聲道:“皇上和皇后又吵架了?!?/br>香烏鴉撇撇嘴,不做聲。瞅了半天好戲,溫玉竹子感嘆道:“好在我們早有先見之明,將庭院四周的護(hù)衛(wèi)和暗影清除了,不然大人和宋捕頭那香艷好戲讓旁人瞧了也就罷了,反正大人不介意??苫噬虾突屎蟪臣芤皇氯魝鲹P(yáng)了出去,那就貽笑天下了?!?/br>“你什么時(shí)候能改改好管閑事的毛???”香烏鴉突然冷冷開口。溫玉竹子噎住,默默翻過身去,仰躺在屋瓦上,從腰間摸出一支碧綠長笛,在手中把玩片刻,而后湊到唇邊,低低吹了起來。笛聲悠揚(yáng),卻如何也掩蓋不了這俗世的喧囂。側(cè)眸望去,香烏鴉只能模糊的見到那人的半邊輪廓,吹笛之時(shí),竟十分專注,而那跳動的手指,一起一落,笛聲便也忽遠(yuǎn)忽近,忽高忽低,穿云透霧,綿延千里。耳畔流淌著這樣的笛聲,香烏鴉竟有些許的失神。不自覺轉(zhuǎn)頭瞭望庭院花海方向,夜霧正濃,花絮卻紛飛,簌簌抖動的花枝如被笛聲吹拂,左右輕晃,搖曳生姿。屋角驟起一聲細(xì)響,微微一道劍光輕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