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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冠改良而來,冠飾上用了修真界的一種材料,看上去像珍珠,但實際上要比珍珠定價的奪目。 當(dāng)把這一整套全部穿戴在身上,真正應(yīng)了網(wǎng)上的一句話,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不過她們現(xiàn)在還沒有上場,為了創(chuàng)造出更好的效果,尹依她們?nèi)寂患钡耐馀邸?/br> 而這一輪的比賽并沒有再采取抽簽的方式來決定上場的次序,而是直接根據(jù)上場比賽的名次,以倒敘的方式來決定上場的順序。 也就是說上次的第十五名,這次第一個上場,因而得到了第六名的依云隊將在倒數(shù)第六個上場。 這樣留給她們的時間就十分的寬裕,所以她們花了大量的時間在梳妝打扮上。 即便如此,等她們裝扮完畢在休息區(qū)準(zhǔn)備一邊圍觀比賽,一邊等待上場的時候,整個比賽才進行到第七場。 這是上場比賽的第十名,如果她們的表現(xiàn)沒有突破的話,想要進入決賽有點懸,所以她們大概打算放手一搏,竟然選擇跳了一段拉拉隊舞。 拉拉隊舞很少單獨作為一種舞蹈進行表演,而一般是在其他比賽,如足球、籃球比賽開始或中途休息時,由拉拉隊表演的鼓舞士氣、烘托氣氛的舞蹈。 這種舞有很多炫技的成分,所以有一些風(fēng)險性,她們選擇跳這個舞估計也是為了博眼球,同時表達參賽隊員的高超技術(shù)。 但是,越專業(yè)復(fù)雜的舞蹈越容易出錯,特別是這種需要特技表演的,帶著一些雜技的舞蹈,更是一不小心就會造成表演人員的傷害。 所以當(dāng)在隊員的幫助下做高空彈跳動作的領(lǐng)隊因突然失衡而掉到地上時,大家也不會覺得很奇怪。 第一零四章 無所畏懼 出現(xiàn)了這種失誤,這個隊伍的比賽之路也就到了頭,掉在地上的領(lǐng)隊痛哭不已,不過好在并沒有受傷。 眾人為他們的努力給出了熱烈的掌聲,主持人上臺也表揚了幾句,一隊的小朋友們抽泣著,互相幫扶就下了臺,就連評委也為他們感到惋惜。 “做到這種程度,他們也太拼了,”尹依搖頭,“我們上場表演壯志的時候,我都不敢跳那么高呢?!?/br> 她都不是在抬舉自己,畢竟是個低階修士,身體強度是比同齡人高很多,即便如此,她也并不會做更高難度的動作。 這主要是考慮到兩個方面的問題,一方面是安全,不僅僅是它自身的安全,還有其他隊員的安全,另一方面是考慮到這次比賽的主題,畢竟不是炫技的比賽,再怎么體現(xiàn)難度也不能太過。 也許這一隊的高難度表演是個例外,也有可能是被這個隊伍的失誤所擊下,接下來幾場比賽都是中規(guī)中矩,并沒有再出現(xiàn)過度專業(yè)的表演。 但越到后面的隊伍實力越強,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跳芭蕾舞的團隊,而且很顯然,他們比較擅長這一舞種,甚至對芭蕾舞進行了改編,使其更適應(yīng)于大眾來跳。 接著體cao隊表演了一段歡快的花式球cao,十分的博眼球,而且編舞人員顯然也考慮到了本次比賽的主題,在動作組合上更偏重于手部的動作,配合著體cao球更顯簡單易學(xué)。 連著看了這兩個隊伍的表演,尹依開始為自家馬上要表演的“純陽”感到捏了一把汗,畢竟他們對這場比賽最開始的定義就是炫技。 不過現(xiàn)在改也來不及了,又仔細的把這場劍舞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只能安慰自己,好歹這些動作并不艱難,也沒有太多的高難度動作。 這樣想了之后才放下心來,靜靜的等待自己上場的時間。 好在他們本來名次并不太靠前,在這場比賽進行約一個小時的時候,終于輪到了他們上場。 依武行千里,仗劍游天涯。 當(dāng)時十位隊員手持長劍動作一致的畫出第一個動作時,在場的所有觀眾仿佛都看到了一群滿懷一腔熱血的少年,帶著他們的劍行走江湖。 灰暗的舞臺上,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了中央的十位少男少女身上,他們時而倚劍而立,時而挑劍而出,他們稚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能從炯炯有神的雙眼中感受到幾分對劍的癡狂,再配著越來越急促的鼓點,鼓動著所有人的血氣上涌。 作為本場比賽的特邀的評委,歐楠有著十年的武指經(jīng)驗,本來這就小孩子的比賽請他出任評委很是大材小用,無奈他畢竟不是什么有名氣的人,好的綜藝一般是不會請他這種幕后人員的,而專業(yè)的能露臉的訪談,以他在圈中的地位尚還不能爭取到。 所以能得到這樣一個國家級比賽項目的邀請,他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爭取到,雖然只能參與最后兩場比賽的點評,而且大概能引來的關(guān)注也不多,但他也很是珍惜,上場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課,所以早早就留意到了依云隊這支隊伍。 以他專業(yè)的眼光看來,這群孩子的底子是很不錯的,動作也很到位,可見日常的鍛煉是下了苦功夫的,表演的節(jié)目編排也不錯,從組委會那里傳來的消息來看,公關(guān)這一塊做得也可以,在這隊沒上場之前,他估摸著這些孩子進入決賽應(yīng)該問題不大。 而現(xiàn)在身臨其境的觀賞著,卻才真正感受到了武魂初醒般的熱血沸騰,雖然還未成年,但那種人劍合一,劍氣長虹的視覺和知覺效果深深的打動著他的心。 常說有人有五感六覺,唯有知覺是最神奇的存在,如果說其他人在用聽覺感受著配樂的激昂,用視覺追逐著臺上表演者的一舉一動,那么歐楠還用知覺從冥冥之中感受著這群孩子所傳達出來的意志,那是只要劍在手,則無所畏懼的意志! 這讓他想起了他的師爺爺,也就是他師父的師父。 像他這年紀(jì)的習(xí)武者,跟現(xiàn)在的孩子不同,他們年幼時可是沒有什么武術(shù)學(xué)校的,更多的就是武館,但在武館里學(xué)個強身健體的皮毛很簡單,但要學(xué)更深的東西就必須拜師。 但師也不是那么好拜的,得自身根骨好,能吃苦,有韌勁,還得有眼緣--說到眼緣,其實當(dāng)年看上他的是他的師爺爺,但師爺爺年紀(jì)大了不想再收徒,就讓他師父收下了他,但大概是真有緣吧,老爺子興致來了也很喜歡指點指點他。 尤記得那時,已經(jīng)八十高齡的老爺子拿著一把沒開鋒的劍--關(guān)于這一點,老爺子很是不高興,但開鋒的劍都被收起來了,怕傷著人,他也只能用沒開鋒的--在武館的演武場慢悠悠的舞了一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