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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木不甘心地流下眼淚。在被他威脅的時候確實(shí)是說了「想要插也可以給你插」。雖然比起左眼被挖要好很多,但討厭的東西果然還是很討厭。一想到要跟神成zuoai,他就渾身打寒顫。齋木剛?cè)∠乱录苌系陌咨韲谘?,盥洗室的門就開了。神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是故意使壞的愉悅表情。齋木不想看到神成,背過臉越過他身邊。離開盥洗室,正想走向?qū)嬍业臅r候就被神成抓住了肩膀,咚的一聲摁在了墻上。腰上的毛巾也隨之掉了下來。「干什么」被突如其來的壓制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向了神成。神成抱著齋木的腰,手指游移到他屁股的狹縫中。然后猛地插了進(jìn)去,齋木疼得呼吸一窒。背后的男人發(fā)出嗤笑聲。「你試著說一句,說你唯獨(dú)不想跟我zuoai」以前曾對這個男人說過這句話。見齋木沒有說話,男人就用足力氣地?fù)竿谀抢?。不過是被確認(rèn)xiaoxue而已,齋木卻滲出了眼淚。神成拔出手指,把自己的東西抵在了那里。察覺到他打算直接這樣進(jìn)去,齋木立刻慌了神。「要、要戴套……」神成沒有回答,依舊把分身送了進(jìn)去。被一口氣捅入粗壯的東西,齋木眼前登時火光迸濺。他顫著嘴唇泄出呻吟。「啊、唔!」手撐到墻壁,承受著男人的劇烈撞擊。沒有任何撫慰就被他這樣前后搖晃,齋木只覺痛得不行。膝蓋咔噠咔噠地發(fā)著抖。不過,好在他用的是背后位。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把他想象成別人。只不過是個男人。只不過是yinjing。可是神成卻在他身后低聲笑了。「用了油還想戴套?很快就破了,笨蛋」膠乳制品一碰上油就很容易破損。齋木當(dāng)然知道,只是有戴套總比沒戴要好。轉(zhuǎn)過頭狠狠瞪著男人,神成笑了笑,同時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長長的手臂繞到了齋木的腰上。脖頸被他又舔又吸。同時還輕輕咬一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明史」耳邊響起他喑啞的聲音,齋木打了個寒顫。明明是在粗暴地抽插,環(huán)繞在身上的雙手卻溫柔地?fù)崦母共亢托乜凇?/br>側(cè)腹的腸壁被撐得滿滿的,也越來越麻了。每次被挺腰撞擊,yinjing的冠狀溝就擦過里面。這份刺激轉(zhuǎn)變成了快感。自己的分身不停地滴下前列腺液。齋木死死壓抑住喘息聲。但是他的鼻子卻忍不住哼出了聲。「嗯……、嗯……」他又開始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齋木被撞得整個手腕都撐到了墻上。鋼筋混泥土的墻壁非常涼。體溫從支撐的手腕部流逝??墒牵荒腥吮е纳眢w卻很熱。脖頸上男人粗重的呼吸也很guntang。男人終于小小抖動了一下,在齋木體內(nèi)鼓動脈搏。齋木咬緊嘴唇。討厭被射在里面。就連炮友都不能射進(jìn)去。呼吸粗重的神成結(jié)束后也依然把手纏在齋木小腹上,既不離開也不拔出去。齋木把臉埋進(jìn)撐在墻上的手腕中,低吼「給我拔出去」。但男人還是停留在齋木的里面,然后顫著身體笑了。「……真蠢」神成喃喃了一句后就放開了齋木。他手一松開,齋木就失去了支撐,腳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墻壁慢慢滑下。搖搖晃晃地回到盥洗室,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逃出神成的家。末班車已經(jīng)開走了。在青梅街道攔下出租車,告訴司機(jī)開往三鷹。一下車就感覺內(nèi)褲都濕了,齋木緊咬著嘴唇。這已經(jīng)不是悲不悲慘的問題了。進(jìn)到屋子后,齋木再也忍受不住,喉嚨「唔」地響了一下。鞋子也不脫就倒在了玄關(guān)上。嘴里溢出嗚咽。其實(shí),這個世上他唯獨(dú)不想跟那個男人睡。不想在那個男人的身下獲得快感。不想聽他用那種聲音叫自己的名字。他討厭那個男人。他可以跟任何一個人睡,但不包括那個男人。齋木擤了下鼻涕,進(jìn)房間紅著眼睛看著浴室。沒怎么善后就從神成家里逃了出來。那里流出了神成的殘?jiān)?,感覺非常惡心。脫下襯衫時,放在單肩包里的手機(jī)響起了來電鈴聲。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時間剛過凌晨兩點(diǎn)。大概是,神成。齋木猶豫了,但就這樣放置不管也很可怕。發(fā)抖的手指按下了通話鍵,果然是神成。手機(jī)傳來了男人生氣的聲音。不準(zhǔn)隨便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嗤笑聲。工作結(jié)束了,就給我過來說完也不等齋木回應(yīng)就掛斷了電話。齋木慢吞吞地把手機(jī)放到了電腦桌上。拖著沉重的身體,齋木打開了浴室的門。趕快洗個澡,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不然的話,今天一整天都會很難熬……·早上三鷹車站總武線的候車廳比以往都要擁擠。齋木是十點(diǎn)上班,比一般的上班時間要晚一點(diǎn),按理說不應(yīng)該這么擠的。可是,今天中央線的狄漥站出了人身事故。車站廣播在播,還立起了臨時告示板。時刻表大幅度混亂,所以人才會那么多。一對身穿西裝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女在齋木的身后聊著天。「真討厭啊。我一大早還要開會的……」「人身事故……反正就是自殺吧?為什么要連累到別人啊」陌生人的死無關(guān)緊要。齋木也跟他們一樣心煩地皺起了眉。嘆了口氣,齋木看向大廳外。天陰沉沉的,好像就快要下雨了。東西線直通的首發(fā)車,車內(nèi)的人比以往要多得多。齋木握住吊環(huán)的時候,肩被人拍了一下「喲,這不是小齋木嗎。早上好」。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同事根岸。頭發(fā)一如既往地翹。后腦勺的頭發(fā)還奇怪地蓬起了。「早上好。……咦,根岸前輩不是在新小巖?」「在武藏境的朋友家。到三鷹換乘,看見齋木嚇了一跳呢」根岸的臉突然湊近了。在耳邊悄聲道「脖子遮一下啊」。齋木繃緊了臉。默默地把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顆。是留下了神成的咬痕了吧。早上照鏡子的時候還是能很清楚地看到朋。不想直視她,于是刮胡子的時候也是盡可能地移開了視線。根岸笑嘻嘻地,「很熱情的孩子呢」。齋木只好生硬地回以苦笑。根岸也沒探究下去,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然后看著齋木。「中村前段時間辭職了,今天有個面試,不知道來的會是什么樣的人呢」辭職的中村是立志當(dāng)設(shè)計(jì)師的二十四歲的女孩子。因?yàn)楣ぷ鳜嵥榭偸亲霾煌辏B家也沒法回,過了一年就說「跟我想象的不一樣」,然后辭職了。根岸露出沉重的表情。「不管什么大學(xué)畢業(yè)的都可以,但要是沒有才能就用不上,沒有耐性更是要不得?!?,我是??飘厴I(yè)的,聽起來像是在嫉妒呢」齋木一直看著車窗外的街道。下一站就是狄漥了。他轉(zhuǎn)過頭面向根案。「我們公司幾乎只招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吧」「嘛,社長好像就是那種人。畢業(yè)于附近的大學(xué),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