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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會一下子又變成大黑狼,一口咬下自己的頭。看對方越來越接近,青草忍不住在心里哀號可惡啊啊啊啊??!為什麼他不能也像畜牲一樣蹦個兩下就跑幾千里遠去了?男人越走越近,青草越退越後,直到背抵上了鏡子,無路可逃只見男人戴著白手套的手向前伸,青草半瞇起了眼睛,正以為對方要抓他的同時,先一步碰上他的臉的竟然是對方那黑到發(fā)亮的皮鞋。黑衣男人一腳踩在青草臉上,他瞪大眼睛,視線卻完全沒放在青草身上,而是青草背面的鏡子。他伸手摸著鏡子,光這麼看不滿意似的,一腳把擋在面前的青草給踹走,又把鏡子翻過來看,仔細端詳。青草滾到旁邊,怎麼也沒想到身為前不良少年,曾經(jīng)以暴力聞名不良少年界的自己會這麼被對待。他無辜且傻楞的望向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家伙身上。對方像監(jiān)賞骨董似的對他家的鏡子摸過來又摸過去,忽然間,像發(fā)現(xiàn)什麼似的張大了眼,接著扛起鏡子就往反方向走去。青草順著黑衣男人走去的方向看去,包括剛才那個像野獸的白騎士裝男人,還有另外兩個人在那里。看到其中一人時,要不是發(fā)生剛才那些詭異的事,青草絕對會肯定這是情趣角色扮演不然誰會大半夜的穿著女仆裝走在路上???裙擺短短,過膝白襪,站姿微微內(nèi)八,黃發(fā)的女孩綁著兩簇辮子,她額頭高高的,眼睛很大色澤很淡,圓圓的大眼鏡意外的不給人俗氣的感覺,反而挺可愛的,手腕上還綁著絲帶,牽著兩個高高的疑似氣球的東西,一黑一白,但光線太暗了看不清楚。也許是注意到了青草的視線,她那噘而飽滿的嘴唇嘟了嘟,視線跟著對了過來,在看到青草後,像小狗似的歪了歪腦袋。這就是所謂的萌系嗎?青草紅紅臉,跟著歪了歪腦袋。“殿下,這里的鏡子只有一面!”黑衣的男人開口,聲音就和剛才的大黑狼相似,但清澈許多。他步伐迅速但不失優(yōu)雅,筆直的往前,正好擋住中間那個人的身影。而此時,站在中間那個人左方的男人,正是那個穿著白衣騎士裝的男人,青草這下才看清楚他的長相那個像野獸的男人,竟然意外的秀氣。白騎士裝野獸男有張異國臉孔,五官深邃,很精致,不仔細看,可能還會誤會他的性別。簡單來說,野獸男的長相和他的動作完全搭不上邊。青草好不容易坐起身,拍拍滿身的灰,卻忽然聽到一聲驚叫。“什麼!鏡子只有一面嗎?可是它應(yīng)該是三面合在一起的……”那聲音聽上去有些驚慌,年輕的嗓音。青草望去,這才看到一直被擋住的那個人。好吧,已經(jīng)有一個野獸騎士男、一個畜牲管家和一個萌系女仆了,你不能指望最後一個人是穿著吊嘎拖鞋的普通人。那個人一頭燦金發(fā),微卷,同樣有張異國的漂亮臉孔,十分貴氣,可是不知怎麼著,青草就是看他略略下垂的眼角和那顆淚痣不順眼他身上的穿著就和其他人一樣,是一系列的,中古歐洲的宮廷風(fēng)格,只不過他扮演的角色階級似乎高一些,鑲金邊的紅衣王子裝扮。青草看到黑衣的管家附在那個高喊著為什麼鏡子只有一面的年輕男人身邊,交頭接耳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頻頻交換視線,還不時的對他行側(cè)目禮。背上一癢,脖頸一寒,青草有種不妙的預(yù)感,總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扯進什麼麻煩的事里了。於是,當裝扮怪異的一行人交頭接耳完,并齊唰唰的將視線放到青草身上時,青草的選擇是站起身然後……“這位百姓,請問……”在那個詭異的金卷發(fā)王子用詭異的稱呼叫住他前青草拔腿跑了。穿過小巷再轉(zhuǎn)彎越過馬路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公寓,青草幾乎是以以前跑給警察追的速度在奔跑的。今晚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可能是最近太累才有了幻覺。青草啊!回家好好睡個覺休息一下,明天好好上學(xué)和認真打工過著從良少年的生活,幻覺自動會消失,你什麼麻煩都不會扯上的!青草在心里對著自己說。不過也許是速度過快了,在彎出巷口前,青草打滑了一下,不小心整個人摔在地上,喀得下巴直發(fā)疼。他默默的爬起,繼續(xù)要跑,卻沒想到剛起步,什麼東西從後面追了上來,啪搭啪搭的,獸類爪子刮著地面的聲音。青草回頭,看見後方景象的那種驚嚇感和他第一次看七夜怪談時貞子爬出電視的那一幕幾乎不相上下。那像是黑色的巨狼一般的獸類咧著牙,呼嚕的發(fā)出吼聲,迅速的朝自己追來。青草轉(zhuǎn)身,開始不要命的狂奔,但才跑沒幾步,巨大的影子從頭頂閃過,利爪在地上沙沙蹭過的聲音跟著在前方出現(xiàn)。青草此刻還真痛恨自己不是只跑得快的畜牲!眼看前面的活路被黑色的野獸擋下,青草急急煞車,重心換了個方向,企圖再往反方向逃,但連給他抬腳的機會都不肯,背後一重,什麼軟軟的又厚實的東西壓了上來。青草正面趴地,背被壓著,抬眼只看到插在周圍地上黑色的利爪“牠”正踩在他的背上。青草渾身冷汗直冒,因為對方的尖鼻子又湊了上來,濕濕的、熱熱的,伴隨著咕嚕獸聲,那呼出來的熱氣好像是要把他一口從頭咬下的前奏似的。“還跑,殿下問話問到一半呢……太無禮了。”“牠”說。青草被壓得臉紅氣喘,根本回不了話,而對方卻像故意似的,又重重的壓了他幾下。可惡!畜牲欺負人吶……“放、放開,呼吸……”青草含淚,死撐著才說出這些話。“嗯”“牠”似乎在考慮。干……再考慮就死人了啦!就當青草以為自己真的會命喪爪下的同時,對方總算是開口了:“放開你可以,但要是你再跑的話,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吃掉你喔?!闭Z畢,還逼真的用牙齒輕輕的啃了一下青草的腦袋恫嚇。雖然是輕輕的一“咬”,但青草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定開花了嗚!這禽獸!看到青草眼角涔出淚光,對方這才滿意似的,漸漸的放輕了力道。總算可以呼吸的青草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掙扎了幾下,正要翻過身,回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仍然踩在他身上,只不過踩在他身上的東西從rou爪子變成了黑亮的皮鞋。青草抬眼,正好對上了那個剛才踩過他、踹過他的畜牲管家的視線,那單片眼鏡後的紅色瞳孔,大大方方的閃著戲謔神情,搭上半揚起的嘴角嗯,可以配成一份“我就是想玩死你”套餐了。“快放開我啦!”不甘心被像蟑螂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