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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路,你打算怎么走?!?/br>辜安楓若無其事地說:“我也紅過了,過氣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戲拍,就好了?!?/br>董黎否定他:“你還不知道真正的紅是什么樣的。紅意味著話語權(quán),意味著你選擇角色,而不是導(dǎo)演選擇你,當(dāng)你拍一部戲,你就是這部戲的定海神針,你的水準(zhǔn)決定了戲的高度,你的演繹在電影學(xué)院里被一代代的學(xué)生研讀。程陌到七十歲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演主角,你想像他那樣紅嗎?”辜安楓無法不點頭。董黎誘惑他:“那要不要和我簽約?!?/br>辜安楓愣了一下。董黎逗他:“你不會真以為我是被正鴻掃地出門的吧?”他走到書房,拿了一份文件出來,遞到辜安楓手里:“你拿回去看一看,不著急簽,畢竟工商登記還得走一段時間。”辜安楓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道:“董大,你詐我?”董黎鄭重其事地說:“不,我在等你。”辜安楓不聽他解釋:“那如果我沒有來找你,你會真的放棄我?”董黎微笑說:“我其實最相信安安了?!?/br>辜安楓蛇隨棍上胡攪蠻纏:“你根本不是誠心拿我當(dāng)愛豆?!?/br>董黎無奈攤手:“我是安安的粉絲沒錯,但我首先是個商人?!?/br>辜安楓隨手拿了一支筆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董黎說:“你現(xiàn)在簽字沒效力的?!惫及矖髡R徽Q劬Γ骸钡榷蟮墓境闪⒉痪陀行Яα??!?/br>董黎以手撫額:“貴圈全是法盲?!?/br>辜安楓把董黎的手從他的臉上拉下來,說:“我確實除了演戲什么都不會了,所以董大千萬千萬不要拋棄我?!?/br>最后這件事以董黎又給辜安楓下了一碗面為終了。董黎看著他吃面,突然想起來:“安安,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辜安楓一直住在正鴻的員工宿舍。辜安楓扭捏道:“我現(xiàn)在借住在一個朋友家里,打算慢慢找房子?!?/br>董黎警惕道:”你手上還有多少錢。”辜安楓大男子主義,不肯說,只是堅持自己租房子的錢還是有的。董黎說:“你瘋啦,隨便找個中介租房子,后天你的屋子周圍就會圍一堆狗仔?!?/br>他看著辜安楓說:“你不想找我借錢是吧?”董黎猶豫了一下,緩緩道:“其實最近我手上也沒有多少現(xiàn)錢,但是,家里空房間還是有的?!?/br>作者有話說安安說自己如果是女生種種,只是因為他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董大喜歡女孩子,并不是性別歧視的意思第二十章樂易傳媒的名字是董黎起的,取之的“大樂必易,大禮必簡。”樂字指的是音樂的樂,容西園覺得太拗口,改成了娛樂的樂,反而更加貼切——甄天明對這個名字大加贊美,作為正鴻旗下的藝人,簡直不知道關(guān)他什么事。樂易傳媒成立的消息剛一放出去,嘩聲四起,但關(guān)于董黎本人的黑料的討論反而少了起來。這個時代,最不能原諒的反而是失敗者,一旦知悉董總還是董總,不過是自己換了塊招牌,輿論就立刻變得大度起來。接下來又隱隱地傳出來正鴻影視的電視劇導(dǎo)演被董黎撬走了五分之三四,網(wǎng)上嗤之以鼻者半之,然肅然起敬者也半之。何一行作為辜安楓實際上的經(jīng)紀(jì)人,很快發(fā)出公告,宣布辜安楓與正鴻影視解約。辜安楓也很快把自己微博的認(rèn)證改成了樂易傳媒演員辜安楓。很快,董黎在大部分辜安楓粉絲的微博里又變成了親親熱熱的“董總”。這么看過去,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情似乎玄機(jī)重重的樣子,君子見機(jī),達(dá)人知命,誰也不知道辜安楓是不是預(yù)感到正鴻要翻船的第一只老鼠。正鴻的股價又開始低迷起來,甄星野在總裁辦公室里坐得提心吊膽。網(wǎng)上關(guān)于樂易傳媒和董黎的正面評價越來越多,很大一部分是辜安楓粉絲所撰,董黎饒有興趣地瀏覽著大篇幅的宣傳文章,轉(zhuǎn)過頭跟辜安楓講:“別怪我利用你的粉絲,這也是你對公司的價值之一?!?/br>辜安楓在陽臺上給風(fēng)信子澆水,聽見董黎似乎在喊他,把大耳機(jī)摘下來,問:“董大你說什么?”董黎笑著搖搖頭,不再說話。之后最大的輿論風(fēng)潮,來自于對董黎和辜安楓關(guān)系的捕風(fēng)捉影,主力其一為想入非非的吃瓜群眾。營銷號曾經(jīng)貼出的董黎小時候鋼琴表演比賽的照片,頗為文雅可愛,而大家發(fā)現(xiàn)這位老總在二十余年之后并沒有被酒池rou林摧成肥頭大耳的樣子,反而相當(dāng)英俊溫和,加上他和辜安楓一時大熱的紅毯合照,好人設(shè),好橋段,有素材還有想象空間,當(dāng)代少女們無處揮灑的情感與才華又一次在精神世界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主力其二來自正苦于無處下手的利益相關(guān)方,他們斷定辜安楓的走紅源于見不得人的權(quán)色交易。他們仿佛最權(quán)威的偵探,破解了一個在娛樂圈邊緣苦苦掙扎的小透明橫空出世資源逆天的謎案,細(xì)節(jié)詳實考據(jù)多樣,容西園閑來無事找了幾篇轉(zhuǎn)發(fā)量最高的仔細(xì)看了下來,對董黎鄙夷到無以復(fù)加:“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多么廢物。”董黎道:“那些霸道總裁的cao作看起來我都牙酸,真做出來恐怕是要折壽?!?/br>容西園瞇著眼睛說:“這個文風(fēng),我覺得是李成說那邊的手筆?!?/br>董黎渾不在意道:“都是小打小鬧罷了,不過想讓我們惡心一下。他們難不成還能拍到我和安安的床照?”容西園狐疑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董黎肅容說:“真有那么一天,我做夢都會笑醒。”雖然的余熱還沒有過去,董黎和容西園在中國電視劇史上足夠記上一筆的作品一只手也數(shù)不過來,但單用嘴夸一夸往日的作品,也不會有人把錢送到樂易來。于是,有一天容唧唧和辜安楓正盤腿在客廳打游戲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董黎走到他身旁,在他耳邊輕輕問了一句:“給你的書看完了嗎?”辜安楓被他說的虎軀一抖,感受到了上學(xué)時被老師檢查作業(yè)的恐懼感。董黎沒收了他的游戲手柄,勒令他去書房讀書,容西園在旁邊咋舌:“你這給傻逼織的哪是毛衣啊,分明是金縷玉衣?!?/br>董黎作風(fēng)老派,忌諱甚多,瞪了他一眼,說:“這個能隨便說嗎?”容唧唧給黎哥哥助威:“爸爸你說臟話!”容西園無奈地把手?jǐn)傞_:“你讓他演的這位,確實夠格穿金縷玉衣了?!?/br>董黎指出:“容西園你話里有話?!?/br>容西園在有情人面前只能斟酌字句:“再過七八年,辜安楓說不定擔(dān)得起來。現(xiàn)在他還太生了。”董黎冷笑:“我還想讓程陌演呢,這一位十九歲登基,三十幾歲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