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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遐想。沈曜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說:“你去洗澡了?”范雪晨點了點頭,“我穿了你的衣服,你不介意吧?”“我怎么會介意?”他說著忍不住抱著范雪晨就親吻了起來。范雪晨卻推開了他,說:“今天起來的晚了,到畫展那邊可能要晚了?!?/br>“你還要去那里?”“是,一直到這個月月底,畫展結束了,我……我就不用去了?!彼蛞鹿窭锟戳丝?,說:“我的衣服上都是酒味,你再借我一套衣服吧?!?/br>沈曜從后面抱住了他,溫柔道:“你想穿哪一套,隨便你挑?!?/br>“我只怕你的衣服太大了。”沈曜輕輕笑了一下,伸著手順著一排排的衣服點了下去,最后停留在一套黑色的西服上,“這套應該很適合你?!闭f著又在范雪晨的耳畔低低地說:“我?guī)湍愦┌??!?/br>“不用了?!?/br>沈曜抱住了他,“你上次幫我了,這次該輪到我?guī)湍懔??!睕]等到范雪晨說話,他的手指已經解開了衣袍的帶子,輕輕的撫摸著那還帶著微微濕氣的身體。范雪晨那纖細的腰身顫抖了一下,握住了沈曜的手,說:“別這樣,沈曜?!?/br>他那輕啞的語聲中帶著一種堅持,沈曜只能住了手,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說:“我知道了?!?/br>范雪晨轉過身將沈曜推開了,耳根處微微發(fā)著紅,他看了沈曜一眼,隨即走到床邊將浴衣脫了,先將褲子穿在了身上。“雪晨?!狈堆┏科^半邊臉,就看到沈曜又朝他走了過來。“說好我?guī)湍愦┑摹!鄙蜿啄闷鹆艘r衫套在了他的身上。這次他沒有再動手動腳,只是很規(guī)矩地將襯衫上的扣子一粒粒地扣整齊了。“我說過不會勉強你做不愿意的事情。”沈曜扣完了最后一??圩樱瑴厝岬卦谒念~頭上吻了一吻。沈曜拿著西服幫他穿在了身上,擁著他到了鏡子前。黑色的西服將范雪晨那蒼白的臉色襯得欺冰賽雪一般冷艷,那深色的領帶收著那纖細的脖子更顯得禁欲十足,沈曜終于還是忍不住扳過了他的臉就是一陣激烈的親吻。他從來也沒有對一個人這樣的容忍過!“雪晨,喜歡我?guī)湍闾舻膯幔俊鄙蜿着踔哪槾鴼獾馈?/br>范雪晨垂下眼簾,低低應了一聲。“雖然還是有點大了,不過你穿黑色很好看,我真是要忍不住想對你……”說著閉了閉眼睛,似乎在竭力抑制住內心的沖動。范雪晨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層艷麗的紅色,但他的語聲依舊很冷靜,仿佛他的rou體與靈魂在此刻是完全分離的。“現(xiàn)在一定很晚了?!?/br>“你放心,我馬上把你送過去。你等著我。”沈曜離開了他,隨手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西服,快速地穿在了身上。他邊系著領帶邊走到范雪晨的身邊,與他并排站在了一起。“你看我們倆是不是很般配?”范雪晨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轉到了鏡子里,但他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仿佛是怕鏡子里有什么東西刺傷了他一般。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讓他的想法從猶豫不決而變得堅定不移了。他不應該奢求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帶給他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現(xiàn)在看得更加清楚了。他的心里不由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傷郁。沈曜只當他是害羞,低下頭又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吻,“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一般,雪晨,你愿意和我天天這樣嗎?”“也許這就是在夢里……”范雪晨喃喃地說了一聲,隨即又道:“不是要走嗎?”沈曜送著范雪晨到達了畫展,見范雪晨就要走,便拉住了他的手,說:“雪晨,晚上我來找你?!?/br>“好?!?/br>“那我給你打電話?你會接嗎?”“會?!彼D了一下,又說:“昨天我的手機忘在里面了。”沈曜又摟著他親吻了一下,“那我們晚上見?!?/br>范雪晨點了點頭,從車里走了出去。沈曜看著他那瘦削的身影一直消失在眼前,才慢慢拉上了車門,將一陣一陣地秋風都擋在了外面。最近的天氣已經開始染上了初冬的嚴寒,但是他此時的心里卻是暖洋洋的,仿佛身處在陽春三月天,舒適而暢快。不管是誰,只要是今天看到沈曜的人,都會有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就連下午薛澤來找他,他的臉都只是稍微繃緊了一點。薛澤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心情的好壞,嘴里也就無所顧忌,噼噼啪啪地問的全是關于他和范雪晨的一些八卦,一邊還在抱怨沈曜太不夠義氣,居然瞞了他這么久。“曜哥,你對他是認真的嗎?嘿嘿,我看他那樣一副書呆子的模樣,只怕是經不起玩的?!毖蓪㈦p腿架在對面的桌子上,滿是玩笑的口吻。沈曜將臉一沉,“我什么時候不認真了?”“我可沒有說你不認真!”薛澤趕緊說:“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后不愛他了,他也許要傷心死了!”“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好,我不說了!”薛澤笑著說:“不如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就當是陪昨天的不是,怎么樣?”沈曜當然不會答應,將薛澤打發(fā)走了,自己開車來到了畫展。第18章第十八章來到二樓的雅室,他先看到了范雪晨,然后是坐在他身邊的張靜遠——那個畫院的女學生。這次,沈曜放輕了腳步走進去,而范雪晨一直在看著面前的畫,根本就沒有發(fā)覺他的到來。反而是張靜遠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悄悄地抬了抬眼,一看到是沈曜,就張大了眼睛,像受驚的小鹿一般,又連忙低下了頭去。“你怎么了?”范雪晨看到張靜遠握著筆的手微微晃了一晃,出口道。“沒……”張靜遠臉紅的望著范雪晨,慌亂地說:“范先生,我……對不起……”“沒關系。但是作畫的時候,你應該心無旁騖,心神俱斂,無論你的心中有什么事,都不能夠將那些情緒帶到畫里面來,知道嗎?”“知道了。”張靜遠不知道為什么,整個臉都覺得熱了起來,“不知道先生是怎么做到的?”“因為我此時的心只在你的畫上,你這時候若是心有所動,我都能夠從你的畫筆上感受出來。”“先生真厲害……”張靜遠想盡量忽視不遠處射過來的兩道目光,就將全副精神都放到了范雪晨的臉上。范雪晨忽見她臉紅如火,額上冒著熱汗,不由道:“你……你生病了?”“不!不是……”張靜遠連忙又低下了頭,往沈曜那邊偷偷看了一下,沈曜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褲袋里,目光如炬地看向她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