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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勾起了沈曜那深深壓抑在心胸的郁火,他一下子將懷里的人翻了過來,更加兇狠、更加激烈地侵犯著那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放手!”范雪晨含羞帶惱地叫著,但是沈曜似乎根本聽不見他的話,一雙強勁而有力的手已經(jīng)扯開了他的衣領(lǐng),灼熱的吻不斷地落在了那單薄而顫抖的胸膛上。“沈曜!沈曜!”范雪晨只覺得腦中似有什么要炸開,突然“啪”的一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已經(jīng)打在了沈曜的臉上。“你瘋了嗎!”范雪晨喘息著拉起了滑到手肘上的衣服。“我早就為你瘋了!”他說著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扔在地上,人也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你說,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嗎?為什么——為什么你和那個人聊得那么開心?你卻連笑都沒有認(rèn)真對我笑過!”“你告訴我!你對我到底是什么感情?為什么你不告訴他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那么在意他?為什么……”他的手撐在桌子上,心底的怒火與不安隨著說出的話而不斷地被釋放出來。“我沒有……”范雪晨被他的這突然其來的斥問嚇得怔了一怔。“你有——”沈曜搖晃著身體又靠近他,雙手抓著他的肩道:“你總是不肯對我說實話,為什么?你心里是在生我的氣,還是在恨我?你說!你恨我嗎?”“我沒恨你……”范雪晨垂了眼簾,輕聲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什么選擇?”“和你在一起……”“那你告訴我,你和我在一起開心嗎?快樂嗎?”“我……”他開心嗎?他不知道?;蛟S是開心的,但是明知道這樣的日子就像是鏡花水月,只要眼前的男人晃晃眼就會不見,所有的希望與期待也就化成了一個個的泡沫,消失在空氣中了。沈曜看著他緊抿著那張被他吻過了很次的唇,沒有說出一個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自嘲地說:“哈!我還自以為只要懂你的心就夠了!原來我是這樣蠢,我連你的畫都不懂,怎么去懂你的心!”“沈曜……”范雪晨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顫動了一下,他看著面前的人,心里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但是又什么也說不出口。沈曜在看著他,等著他,最終卻像是一只負(fù)了傷的野獸,無聲地走了出去。門被“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范雪晨坐倒在椅子上,仿佛是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爭,渾身無力。“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響起,他將臉埋在雙手里,良久才慢慢站起了身,往門外走去。他打開門,才走出幾步,腳上卻被一只手給抓住了。“雪晨……”沈曜坐倒在門口,叫住了他。范雪晨從來也沒有見他這樣的頹廢過。他的心里覺得很痛苦,但是卻不知道要怎么做。沈曜的手攀著他的腳慢慢站了起來,他輕輕地?fù)崦矍斑@張蒼白的臉容,喃喃說:“雪晨,你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走進你的心里?”范雪晨望著他,那一雙淡褐色的眼眸泛著一層清光,顯得既多情又無情。他握住了沈曜的手,啞著聲道:“你不是已經(jīng)做到了嗎?”“我做到了?”沈曜看著他低垂下去的眼簾,抬起了那張泛白的嘴唇就吻了下去。他那混亂的頭腦已經(jīng)不能夠再去多想,此時只能以這種最親密的方式來印證這句話的真假。范雪晨微微動了動唇舌,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身體。他已經(jīng)無力再去多說什么,也無力再去抗拒什么了。***沈曜醒的時候,外面還是陰沉沉的,但是屋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范雪晨的身影。昨晚宿醉的痛苦還存留在他的心底,但是關(guān)于那場吵鬧的細(xì)節(jié)他卻已經(jīng)不太記得了。“雪晨,你在哪里?”沈曜打通了范雪晨的電話。“你醒了嗎?下面的桌子上我煮了醒酒的茶,你記得要喝。我在畫展里了,你不用擔(dān)心?!?/br>沈曜聽著他這樣清清淡淡的話語,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沒有事的話我先掛了?!?/br>“雪晨!昨晚的事……”“昨晚你喝醉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有事,先掛了?!?/br>沈曜將手機扔在一旁,扶住了自己的額頭,心里仿佛覺得有什么一直堵在了心口,難以抹去。沈曜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穿上衣服,收拾整齊,去了公司。項目告一段落后,再次想起范雪晨,就讓李進開著車去了畫展那邊。“雪晨,我來接你?!彼麑κ謾C那頭的范雪晨說。“我現(xiàn)在在外面,你……”“你和誰在一起?”“我和傅師兄在吃飯?!?/br>“在哪吃?告訴我地方?!?/br>沈曜掛了電話,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挫敗感又涌現(xiàn)了出來,他狠狠地對李進說:“去楊家巷!”李進將車子開到了一條昏暗窄小的巷子口,怯怯地說:“里面進不去……”沈曜甩上了車門,一股并不太好聞的氣味頓時撲了過來。心中的憤怒與嫌惡使他大踏步向前,終于在一家羊rou火鍋店里找到了范雪晨所說的地方。沈曜的那一身與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裝扮引得里面的人紛紛側(cè)目。在煙霧繚繞之中,沈曜看到有兩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正自顧自的交談著,連一點注意力也沒有被外界分散。這兩個人當(dāng)然就是范雪晨和傅石。沈曜強壓著心理的不適走了過去,隨手拉了一張生銹的椅子就坐到了范雪晨的身邊。范雪晨與傅石這才停止了談話,齊齊的望向他。“嗬,你這個有錢人連這里都能找來,真虧了你了!”“如果不是雪晨在這里,我怎么會來這種鬼地方!”沈曜心底的怒氣經(jīng)他一引,就有些控制不住。“你——”傅石還想反唇相譏,范雪晨打斷了他,說:“師兄,你別這樣!”他說著又看向沈曜,“你……”他實在是有些無從說起。“等你吃完,我們就走!”“哼!”傅石轉(zhuǎn)過了臉,對范雪晨說:“我們說我們的,讓他干坐著!”范雪晨當(dāng)然也不能就這樣將沈曜晾在一邊,只能拿了一只碗,將口袋里的手帕拿了出來,擦了里面的水,夾了幾塊rou,放到他的面前。沈曜一把抓住他的那只手,心里的氣仿佛也消散了不少,“雪晨……”“你先吃吧?!狈堆┏空f著將手抽了回去。傅石看著這一幕,心中只覺得極度地不爽,說:“他不吃你給他干什么?他嫌這里不干凈,我還嫌他不干凈呢!”“師兄!你別說了。”傅石突然覺得老大沒意思,“行,我不說了!”他就低下頭,只是悶口吃著菜。沈曜只吃完了范雪晨給他夾在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