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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上,凌宵抬手,便是直接一掌拍在了一個僵尸的頭頂之上,那僵尸的頭瞬間爆裂開來,而從其碎裂的頭腦里,盡是直接掉出一顆晶石來。 這是? 凌宵大手一伸,將那晶石頭抓在手中,細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竟是那些僵尸的能量核,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些僵尸也是會修煉與提升的? 這可能就是那些僵尸會分等的原因? 所以,這些東西的致使點,只是這顆晶石? 凌宵再一次拍向一頭僵尸,這一次并非直接拍碎,而是將手插進它的頭袋里,抓出晶石,那僵尸果然倒地不起。 “顏顏,將他們頭袋之中的晶石頭取出,他們便再無作為。”凌宵的動作越發(fā)的快了起來,而死在其手中的僵尸也越發(fā)的快。 他想,這些僵尸會復活,可能就是因為這些晶石還在的原因? 當然,這些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而唯一可以印證的,就是那些被他取了晶石的僵尸,會不會再一次復活了。 凌沐顏在聽到凌宵的話后,便也穩(wěn)住了自己一直左躲西閃的身形,也鼓起勇氣,攻向那些僵尸的頭部。 雖然,非常令人作嘔,惡心,但,蘇沫卻是強忍著這些不適,在躲過一次僵尸的攻擊之后,將自己的手插進了僵尸的腦袋之中……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冥使到來 庭院蕭條,寒瑟難抑,枯樹成片,雜草叢生,陰穢暗藏,無一絲生機,而且,透著濃烈的詭異之感。 凌沐顏等人處理完了所有僵尸之后,便也沖向了地底之上的裂口之內,為的只是抓住許哲那個逃走的妖王。 在他們滿大街的尋找許哲之時,他卻在妖王府里發(fā)呆。 現(xiàn)在的他滿身的狼狽,臉色蒼白。 目光呆滯的盯著院中某處,眼里寫滿了疑惑,這里究竟是何處? 為何這般陰冷,透著死一般的寂靜,明明那些個仆從來來回回得進出著這個院落,卻對其視而不見。 是否是誰對他的城民做了些什么,對這個妖界做了什么,才讓這些妖們變的如此古怪? “呵呵,原來,在這里~”一記陰邪妖魅的聲音自長空的身前響起,驚得許哲直接倏得站了起來,右腳往后一退,抬眼看向來人,卻被其暗灰色的瞳孔震在了當場。 “你,是何人,竟也敢擅闖妖王府!”許哲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此時他已身受重傷,雖已養(yǎng)了數(shù)日但傷勢仍然不輕,而眼前這個明顯有些修為,萬一打起來自己怕也是要吃虧的。 “看不出來,你~”那人的腳輕輕得落在了地上,而后一個微閃,便來到了他的身旁,而后便圍著著他轉了一圈,發(fā)出一陣陣嘖嘖聲,“你倒還有幾分姿色,那人不要你,你跟了我,可好?” 說罷,這人竟然直接抬手就要伸向許哲的下巴。 “滾,本王也敢輕戲?”許哲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敢污辱他,當真是好膽。 此人一身藍衣錦袍,想來身份應是不低,再加之其這妖嬈而嬌媚的容貌,當真也算是一個絕色之人,可是,這樣的人,人品為何這般差? 更何況,自己是個男子,一個女人居然調戲一個男子? “你是何人,說!否則休怪我無情。”許哲的眸色一暗,聲音微沉,冷冷得看著來人,表情冷硬,心情極壞。 “我知道,你是,男,的?!边@人特別加重了最后的二個字,可是,眼里的輕佻卻是越發(fā)的明顯,她踏著極優(yōu)雅緩慢得步子,慢慢得靠近長空,嘴角一直勾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若你是女人,我可也不會這樣想要了你?!?/br> 就在許哲想要出手之際,一記冰箭自這藍色之人的身后射了過來,擦著他的臉頰,而過,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印子。 這藍衣人卻是不怒,只是輕輕抬起了手,擦去了臉上的血跡,這才晃晃悠悠得轉過了身,看向了來人。 “原來是仇一啊,好久不見?!边@人輕輕一笑,便已是滿身的風情,就連許哲,都直接被妖嬈的笑容蠱惑而傻了眼。 這個女子,當真是絕色非凡? “青衣,多年未見,你竟也如此下作了?!鼻娴纳硇沃苯游㈤W,擋在了許哲與青衣的中間,目光之中帶著明顯的殺意與冷意,警告之意,明顯。 “下作么?”青衣的嘴角突然揚了起來,狂肆得笑了起來,甚至還抱著肚子笑了,擎冷著眼,立在一旁,只是看著。 這,就是一筆爛帳,估計就是尊主來了,也算不清了。仇一在心里暗暗得想,當年,牽扯之人,確實過大。 “是的,再如何,你也是冥帝之人?!笔堑?,這青衣是冥帝的屬下,一個本來忠心不二,一心為主的屬下,只是,在見了凌宵之后,便是一切都變了。 她的眼,只跟著凌月而走,她的心,只圍著凌月而轉,而她的人,也是恨不得直接跟著凌月,即使,不是情人,就是仆人也是好的。 可是,偏偏,她只是冥帝的一個仆從,一個屬下,并不屬于天界,更加不屬于那人。青衣的眸色暗淡,透著死寂與深邃。 “冥帝又如何?”一個只知道愛著自己meimei的無聊男人。青衣的聲音之中透著不屑,還帶著明顯的輕視之味,她的嘴角一扯,右手輕輕一晃,而后看向擎,“告訴我尊主在哪里,我想拜見?!?/br> “你應該知道,你無資格見尊主?!鼻娴穆曇粼僖淮卫溆擦似饋恚粋€小小的冥使,也想見尊主,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是啊,我無資格?!笨墒牵覑壑?。青衣有些無助得想著,自己愛著他,為何卻是沒有資格與他在一起,即使只是服侍他,也是好的,為何不允? “那你,又有何資格?”不過是一條小小的冰龍罷了,又有何資格?青年的眼角滑過一絲不甘,更是在冰龍的身上狠狠得剜過。 “我只是跟著主人?!闭f實話,冰龍也不想再理會這個青衣,可是,又不能不理,總不見得真得吵得讓尊主出來,遂了他的心吧? 就是她愿意,主人也不會愿意吧,主人不愿意,這青衣怕也只能自認倒霉了吧? 嘖嘖,什么人不惹,偏偏惹上了凌宵,又偏偏自家的主人與尊主又是真愛,所以,旁的人,還是哪里舒服去哪里,哪里涼快呆哪里好了。 “是哦,我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是的,這冰龍是那人徒弟的屬下,還真不是那人的屬下,說來也是,那人,還真沒有屬下。 所以,他便需要一個屬下,像他這樣的,便是正好了。青衣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勝算還是蠻大的,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去嘗試一下。 “冰龍,你真不知道尊主在何處么?”其實,若真的不能與其產(chǎn)生任何的關聯(lián),那便只要能看到他,便也是好的。 她的要求,真的是不高,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