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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有時候很好,一直給他弄吃的照顧他??墒且坏┧宦犜拻暝纯?,野鬼就會將他捆在石柱上,或者狠厲的瞪著他,直到他不敢亂動。這樣子,就像自己是他養(yǎng)的寵物一樣,打一棍子給一顆棗的。不到上午野鬼就回來了,拖了一只兔子和兩只很大的鳥。并且,野鬼做了一件讓步天非常震驚的事情,他吊了兩根編在一起的非常粗的藤蔓下來。就是說,步天可以自己爬上去了。拽著藤蔓,步天開心的要叫出來,不顧野鬼還在看著他,就抓著藤蔓要往上爬。不過他剛剛爬到一半,人就被野鬼給抱了下來。見野鬼抓著兩只鳥就要拔毛吃rou,步天頭疼的捂著臉。“那個,等一下?!睋踝∫肮淼氖?,步天奪下兩只鳥,“我來吧?!?/br>在等待野鬼回來的這段時間,他想好了一件事,要想要離開這里,就必須讓野鬼對他放松警惕,讓他帶著自己一起出去,等他認得路不會死在深林里的時候,他就可以策劃逃跑了。而那件事,只要野鬼不再犯,他就能當自己是被野狗咬了一個口。所以現(xiàn)在要示好,就算怕的要死也要示好。用那口破鍋裝著水清洗鳥rou,意外的在兩只鳥肚子里,找到三個小小的鳥蛋。依舊是煮湯,步天愁眉苦臉的望著一鍋rou,拉著野鬼的手示意自己要上去。野鬼望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有些奇怪,竟然沒有拒絕他,抱起他到了崖上。“野鬼,找點野菜和蘑菇,只吃rou不好。”被抱著跳到樹上,步天非常緩慢的跟野鬼說著話。步天上班的時候,學校周一到周五都會管一頓午飯,晚飯和周末不能在學校吃的時候,他都是自己做,手藝不是很好,但他自己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唉,下去,那里那里?!辈教於⒅厣希姷綆最w長的很像香芹的菜,扒著野鬼的胳膊讓他下去。之后斷斷續(xù)續(xù)又找到一些蘑菇和木耳,其實他只認得金針菇和平菇,那些蘑菇都是野鬼找到的。雖然午飯還是淡而無味,步天卻舒了口氣。當然這點東西完全不夠野鬼吃的,步天喝了點湯,他一個人就將剩下的rou全吃光了。那只野兔扒了皮也讓他全吃了。于是下午野鬼還要出去打獵,步天想跟他一起去。結果野鬼瞪了他一眼,翻身到崖上,將那根藤蔓也拖了上去。步天一腳踹在石壁上,總有一天他要在這里瘋掉。沒有任何娛樂節(jié)目,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需要打發(fā)。這樣一個每天只有固定時間才能看到的野山溝里,一個人被留下。步天越呆越覺得恐慌。睡覺的地方比原先舒服多了,野鬼獵回來的獵物有皮有毛的都扒下來墊在了下面。睜著眼很久很久,他才裹著自己睡著了。一覺醒來野鬼還沒有回來,這兩天他看人的眼神特別奇怪,步天面對著他,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不敢再要求去洗澡,那里是他的噩夢。趁著人還沒有回來,步天迅速的脫了衣服撩著水擦身子。后面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只偶爾會刺刺的疼。他望著角落里被他刻得刻痕,五道,這是他被擄來的第五天。因為條件太簡陋,什么東西都沒有,還是在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山洞中,他現(xiàn)在只能像個原始人一樣生活。最讓他覺得困難的事情就是去廁所,由于平臺很大,他就在靠近角落的地方,讓野鬼用石頭圍了一個小地方。最痛苦的事情是大的時候沒有紙。任何人都無法想象在人沒有紙,周圍又都是石頭的情況下,是怎么熬過來的。步天撕了自己上衣上的兩條短袖,每次用完之后洗一下,曬干了下次用。步天每次從臨時廁所出來,都扭曲著臉捂著鼻子祈禱,希望現(xiàn)在天上趕緊掉下來一塊隕石將他砸死算了。當然這種丟人的事情別人也不知道,反正步天是沒有見過野鬼去那里,也沒見他解決過。有可能野鬼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了外面。一想到這個,步天就恨得咬牙切齒。明明山有這么大,為什么他要被困在這里,為什么他們一定要住在這里,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這么丟臉。這種地方連換內(nèi)褲都沒辦法,可是又不能不穿,只能睡覺之前洗一下隔天再穿。但是這樣睡覺的時候他就非常擔憂,因為,害怕。睡覺的時候野鬼就將他抱在懷里,以至于他每晚失眠。而他不睡覺,野鬼也一直醒著,只要他一有動靜,野鬼就立馬看著他不讓他亂動。就像在警惕什么一樣,或者是在警惕他會逃跑。快速的洗完澡,衣服還沒套上去,轉(zhuǎn)頭就見野鬼從外洞走進來,胳膊上趴著兩條蛇,蛇還是活的,在他胳膊上纏來纏去。步天立馬嚇得一驚,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掉到水坑里。野鬼將蛇往地上一扔,兩條一米長的紅色蛇就在地上扭來扭去,看著特別惡心又嚇人。而他的手中還提著什么東西,不過被東西包起來了,看不出來是什么。“你就抓了兩條蛇?”步天奇怪地問,他知道野鬼食量大,每頓都吃很多。野鬼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最近他似乎試圖在理解步天說的話,見他有反應,步天指著蛇又問了一遍:“只有兩條蛇?”野鬼拉著他出去,果然平臺上已經(jīng)放了一只被扒了皮看不出來是什么動物的尸體。晚上吃了飯之后,步天就覺得有些坐立不安,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而野鬼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是他的視線一直釘在自己身上,猶如被一把蓄勢待發(fā)的箭瞄準,下一秒就會一箭穿心一般。瞥著這樣的野鬼,步天警惕的抬著腳,有點害怕野鬼會做什么,怕那天的事再次發(fā)生。空氣里靜默的嚇人,步天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因為神經(jīng)太緊繃了,以至于野鬼剛起身向他走來,他就腳一抬想也沒想的往外跑去。然而他怎么能跑的掉,被人抓到懷里按趴在床上的時候,他的全身就在大叫著危險。褲子被扯掉了,內(nèi)褲也被扯掉了,下身又一次暴露在這個人眼里。步天瞪圓了眼睛掙扎,背死命往野鬼身上撞去。然后他就被人牢牢的按壓在地上,一動不能動。野鬼的一只手攬住他的腰,迫使他高高的抬起屁股。這種屈辱的姿勢讓步天又一次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這兩天野鬼老實下來,對他又客氣,所以他才以為那件事只是意外,而這種意外絕對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可是現(xiàn)在他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嘗到過一口美味的人,又怎么能忍得住不吃第二口第三口。更何況,野鬼根本不可能忍,也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