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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拿野鬼怎么辦。最怕野鬼氣自己幾次三番逃跑,那后果,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家里一片黑漆漆的,步天被扛到臥室的時候,就砰一下被丟到了床上。窗簾還跟他走的時候一樣,沒有拉上,微弱的光讓他看到野鬼正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就像鬼一樣,悄無聲息又讓人懼怕。就算這種看不清楚的狀態(tài)下,他也知道野鬼在生氣,并且是非常生氣。他又感覺到野鬼身上讓人懼怕的氣息。“別,別激動,有話好說?!辈教旌笸酥瑤缀跬说搅藟ι?,攥著被子緊緊裹住自己。“四次?!币肮硗蝗涣塘艘痪湓挸鰜恚教煺读艘幌?。“???”“四次?!焙芸觳教炀屠斫饬?,是說他逃跑了四次。野鬼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不好,特別特別憤怒,眼睛在黑暗中幾乎會發(fā)亮一樣,死死的盯著他。步天抖著身子,其實他并沒有很怕,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而已。他想好好跟野鬼說話,想跟他交流讓他平靜下來,可是他的牙齒咬著嘴唇太緊,讓他發(fā)不出聲音來。一把掀開圍在他身上的棉被,野鬼已經(jīng)站在了床邊。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就算他擠到了床腳靠墻,野鬼也輕而易舉的能捉到他。一個夜里在外面晃來晃去被冷風(fēng)吹沒有覺得冷,可是這一會卻突然覺得好冷,窗子外的光更讓他覺得冷。因為野鬼已經(jīng)撕開了他的衣服,將他按趴在了床上,用他的衣服綁住了他的手腳。“你這個野人,能聽人好好說話么!”步天反抗不能的趴在床上瞪他。野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別人在遭到另一方反抗的時候,懲罰的非常重,他下手已經(jīng)很輕了,他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哪里不對。相反,他覺得是因為他做的不夠,所以步天才三番兩次想逃。既然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并且承認(rèn)了他的地位,屈服與他,那就應(yīng)該好好的呆在他身邊,好好的聽話才對。步天做錯了,所以他應(yīng)該受到懲罰,應(yīng)該讓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可是步天太弱了,經(jīng)不起懲罰就會死掉。他殺掉一個人,就像捏死一只兔子一樣容易,但他又不能那樣對待步天。況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殺死步天的打算。步天只覺得腿骨一陣疼,他使勁扭著頭才看到野鬼的手正捏著他的踝骨不知道在想什么。“疼,好疼,你在做什么。”腿被按住不能動,疼得頭上直冒冷汗,步天覺得野鬼力氣大得要將他的腳踝捏碎。跟他想的不一樣,野鬼明明不會傷害他,可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害怕起來,被束在身后的手想掙開,可是整個人都被禁錮住不能動彈。就在步天以為自己的腳要斷掉的時候,野鬼松手了,他低下頭舔在傷處?;仠?zé)岬挠|感從疼痛難忍的地方傳上來,又癢又難受。可是這種舒服的感覺也沒有持續(xù)多久,野鬼就一口咬在了他腿上,步天清楚的感覺到血流了出來,然后被野鬼給舔掉了。許是覺得他的血好喝,野鬼使勁啜著傷口,原本該停止流血的地方,又被他咬出了一個更大的口子。到最后,步天都不知道自己腿上到底添了多少道傷口,腿疼得已經(jīng)麻木起來。他想,野鬼是不是想要將他的腿給折斷,讓他再也沒辦法逃跑。看著自己的杰作,野鬼的臉色好了一些,他舔著步天的背和脖子,來來回回。步天心里一驚,難道野鬼想要?身體上癢癢的感覺讓他覺得燥熱,憋了幾個月到現(xiàn)在,任何刺激都只會讓他難受。不過似乎野鬼并沒有那種打算,直到步天身上充滿了口水,他才將他身上充作繩子的衣服給解開,小心的將人抱在懷里。這樣一來,步天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了。下面直挺的難受,但是他的自尊又讓他不能腆著臉求歡。于是,繼續(xù)忍。安靜了好一會,步天聽著野鬼平穩(wěn)的心跳。野鬼脾氣下去,他也沒覺得那么怕了。伏在他身上的感覺就像又回到那時候一樣。“滿意了?”吸了口氣,步天翹了下腿,很快他就疼得不敢亂動。他大約能理解野鬼的想法,只是無法贊同他的做法。步天該慶幸野鬼沒有將他腿給捏斷,只能拼命告訴自己,野鬼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生氣的時候不能這樣撒氣。將人推開,打開床頭燈,就發(fā)現(xiàn)野鬼正瞇著眼睛看他,雖然還是面無表情,臉像石頭一樣,但是步天就是知道他現(xiàn)在很滿足。而他現(xiàn)在特想在這張臉上打一拳。步天坐起身,惱怒的將人給拽起來。“給我拿藥去!”☆、第三十一章野鬼順著他的力氣坐了起來,步天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野鬼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只是之前天太暗,又加上他根本就不愿意注意野鬼,才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口。現(xiàn)在看來,該上藥的是野鬼而不是他。“這是怎么了?”野鬼身手很好,只可能是他傷到別人,別人很難傷到他。所以這傷難道是他自殘?野鬼搖搖頭,不太習(xí)慣的在他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柜子第二個抽屜里有藥和紗布,還有碘酒,都拿過來?!辈教熘钢繅Φ墓褡?。屋里裝修的特別簡單又大方,柜子是乳白色的,正上面的墻上鑲嵌了一個專門放照片的框子,他的照片隨性的貼在上面。靠窗子邊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桌,桌子上養(yǎng)著富貴竹。他不會養(yǎng)這種東西,都是養(yǎng)死了再重新買。窗子上突出的一塊手掌寬的窗臺上,一個扁長的魚缸里養(yǎng)著三條小金魚。野鬼特意挪到窗子前盯著那三只金魚看了好長時間,金魚受驚嚇?biāo)频迷隰~缸里亂竄。野鬼手一伸,抓出了一條金魚。步天一拍腦袋,忍著痛從床上挪下來吼了一嗓子。“你在做什么!快放下,那個不能吃!”那金魚他才養(yǎng)了沒幾天,原先是五條,已經(jīng)死了兩條,這三條還不知道怎么活下來,要是都死了,他就只能養(yǎng)烏龜了。野鬼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張嘴比劃了一下,確實太小rou太少,不合口。癱著臉又將魚給丟了進(jìn)去。步天捂著臉,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前,將野鬼給推到桌子前坐下。“現(xiàn)在,坐好不許動,我給你上藥?!?/br>然后他又一瘸一拐的挪到柜子前翻出藥和碘酒,將碘酒往桌子上一放。玻璃瓶和桌子相碰,發(fā)出很大的聲響。野鬼沒有被嚇到,卻有些好奇的盯著那瓶碘酒。“這個不能喝?!睂|西放到桌子上,步天就特別無法忍受的看著野鬼只穿著露出胳膊的獸皮,那獸皮絕對絕對超過三個月沒有脫下來過。因為那股子味道讓他難以忍受。“脫掉。”指著那身已經(jīng)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