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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像有一把火要將他燒死,下身翹得老高。下意識的,他爬起來想去沖個冷水澡,沒回國的那段時間,他都是用冷水澡應付過去,現(xiàn)在也一樣。可是腰上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伸出來的手也讓他不愿意動彈。舒服,比自己弄要舒服太多。只是似乎野鬼掌握不好力氣,捏的他又疼又舒服。“過去!”又被使勁捏疼了一下之后,步天滿頭冷汗的一把推開野鬼的手,這要是被捏廢了,他哭也沒地方哭去。野鬼手拿開了,卻緊緊的抱著他,下面火熱的地方緊緊頂著他的腿。步天心驚膽戰(zhàn)起來,腦袋里的弦一下子繃緊了。以前野鬼都是想要就直接將他按住脫了褲子提槍就上,重遇之后野鬼老實太多,很少動手動腳,讓他少了防備之心??墒且矮F就是野獸,收斂了性子也改變不了本質(zhì),他居然忘了。他不要再一次菊花不保,都到了自己的地盤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野鬼再得逞。眼角突然瞄到放在床頭柜上的陶瓷茶杯,茶杯夠厚也夠大,就是不知道打人疼不疼。☆、第四十六章到底還是沒有摸到茶杯砸到野鬼頭上,他就自動自發(fā)的爬起來去浴室沖冷水澡了。步天呆愣了一下之后,望著自己高高翹起的地方,忍了很久,忍到野鬼出來,也爬起來去了浴室。但是還沒走進去半道他就被野鬼給攔住了。被抱起來丟到床上,步天以為野鬼還想怎樣,繼續(xù)拼命掙扎起來。他現(xiàn)在力氣大,打在野鬼身上絕對能讓他疼,但是傷他是不可能的事。“別動!”野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一件大褲衩,穿在他身上特別滑稽。步天這一撲騰,他的大褲衩又要掉的危險。不敢再亂動,步天僵硬著,就當自己是一具尸體,硬邦邦的被野鬼抱在懷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野鬼只是將他半抱起來,跪坐在他身邊,讓步天趴在他腿上,屁股正對著他。將步天的睡衣內(nèi)褲都給扒下來、不好的記憶涌上來,這場景又讓他清晰的回想起那時候的事。那種屈辱,到現(xiàn)在都抹不退,每想起一次他就難受一次,心跳的讓他疑問自己為什么還好好活著,為什么還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滾,滾開,別碰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他還想怎么樣。氣得渾身發(fā)抖,無論野鬼如何在他面前晃,吃他的住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他都能忍,可是繼續(xù)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說之前的反抗只是演習,那這一次就是實戰(zhàn)了,步天直接伸手摸到床頭被子下面,那下面藏了一把尖利的刀,并且,不止一把。“放開我!”步天回身一刀毫不留情的劃在野鬼胳膊上,只是清淺的一刀印痕,甚至連有沒有劃破流血都不一定。野鬼頓了一下,眉頭輕微皺起來,眼神有些茫然。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步天頂在他腿上的東西,熱度絕對不比自己低。他沒理會步天手里的刀,也沒有繼續(xù)在他光溜溜的屁股做什么,只是伸手輕輕揉捏起步天挺起的地方。熱熱的,帶著硬度,不是很粗,有些長,握在手中就像握著一條棍子一樣。見野鬼不理會自己,甚至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步天頓時紅了眼,那把尖利的刀,直接朝著野鬼的胳膊捅去。沒有他想象的皮糙rou厚,鮮血頓時順著野鬼的胳膊流了下來,紅色的,與他的一樣。野鬼只是看了他一眼,松開了手,將胳膊上的刀拔了出來,血霎時間落得更多了、順著他的胳膊流到步天腰上肚子上。步天等待著野鬼的怒火,他憤怒的瞪著眼睛,無聲的表達著自己的立場。也許是平日對他太溫和了,以至于讓他忘掉自己絕對不是什么不會反抗的綿羊,一定要任人宰割,就算要任人宰割,也要是在他反抗無果之后。胳膊上的傷口不是很深,但是流了很多血。野鬼捂著胳膊將步天轉(zhuǎn)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然后有傷口的地方直接湊到了步天嘴邊。步天的憤怒瞬間弱了下去,他呆愣的看著野鬼絲毫沒有生氣,認真的臉色。流到嘴里的咸腥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味蕾,就像是喝到了最美味的東西,他不由自主的開始吞咽,對著野鬼的傷口吸吮起來。像吸血鬼一樣,腦袋里嘴巴里胃里全被這美味占滿了,待他終于反應過來停止的時候,他的嘴邊全是鮮血,連臉邊的枕頭上也都是。野鬼鎮(zhèn)定的抽回手,往胳膊上一抹,親了親步天的嘴角。步天舔了舔嘴,抬手抹著嘴角,全是血。他喝了野鬼的血,還覺得非常美味,他竟然覺得人血非常美味。不可能,他不可能做這樣的事,一定是有哪里錯了。“我,我怎么了?怎么會這樣!”野鬼安撫的又親了親他的額頭;“孩子想要?!?/br>他喜歡喝血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想喝?開什么玩笑,那只是一團花生大小的rou而已。不對,他肚子里沒有孩子。步天死活不愿意相信自己肚子里的硬塊是什么孩子。可是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又怎么解釋,突然力大無窮,突然胃如饕餮,突然喝人血。一定是野鬼在他身上做什么手腳了。“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把我變成了什么,怪物么!”手中的刀揮舞著,步天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變成這個樣子。野鬼輕而易舉的奪下了他手中的刀,將他緊緊抱在懷里,緩慢又輕柔的安撫著:“沒事,別怕,很快就好了,孩子只是餓了?!?/br>將他當做什么了,生孩子的工具?步天憤怒的攥緊手,他怎么甘心,怎么會甘心呢,可是他又反抗不得。這個人強大到只要動兩下指頭都能將他捏死。經(jīng)過這一鬧,他早就疲軟了,渾身無力的靠在野鬼身上,手指無意識的在枕頭邊畫著圈。這下面還有一把刀,要是不能捅死野鬼,他可以捅死自己。兩人各懷心事的躺在床上,步天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半夜是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的,野鬼將他按在床上沒讓他起,自己去給孩子換尿布燙奶粉。步天半睜著眼睛,看野鬼光著膀子抱在孩子在客廳里晃來晃去,腦袋里一片空白又睡著了。一大早,步天就起來了。孩子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啃著自己的腳丫,不哭也不鬧。最后一罐奶粉已經(jīng)在昨夜被野鬼給喂光了,一整罐奶粉都被他喂光了。步天看著被畫地圖的床,不由得頭疼起來,這大冬天的洗被子不知道幾時才會干。步天不準備去買奶粉了,早上熬粥直接熬了一鍋,現(xiàn)在多了一張嘴吃飯,偏偏三人的飯量都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