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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燈光下,秦真抱著手臂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表情極為不安。聽見腳步聲,她霍地抬頭朝他看過來,在見到他包得跟粽子似的右手之后,眼淚汪汪地站起來。 程陸揚幾乎以為下一秒她就要哭出來。 認(rèn)識她這么久,要么看見她忍者神龜?shù)囊幻?,要么看見她女超人似的跟外賣小哥或者歹徒寧死不屈地搏斗的場面,何曾見過這副小女人的委屈模樣? 程陸揚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她。 一米六左右的矮個子女人,長得清秀漂亮,眼睛很大很亮,會讓人想到小時候玩的玻璃珠。要說驚艷,其實也沒有,頂多是清秀佳人,身子還瘦不拉幾的。皮膚蒼白而不夠紅潤,看著像是很久沒曬過太陽。 要不是她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強烈地意識到,原來這家伙也是個女人! 也許是骨子里的雄性基因作祟,程陸揚微微一頓,臉色沒那么難看了,只是兇巴巴地問她:“你擺出這么一副‘友誼地久天長’的表情,我是要死了還是怎么著?” 秦真亦步亦趨地走到他面前,低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抱著紗布打著石膏的手臂,眼里閃爍著亮晶晶且可憐巴巴的小星星。 程陸揚直覺她要安慰自己感謝自己,于是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這一枚好人勛章的準(zhǔn)備。豈料秦真確實委屈地開口了,出口就是一句:“蚊子好多,我被咬死了……” 她居然是因為這個才露出這種表情的?! “?。?!”程陸揚怒極反笑,“要真把你咬死了,簡直是喜大普奔!我一定申請給它評個見義勇為為民除害獎!” 然后轉(zhuǎn)身就往藥房走。 秦真欲跟上去,結(jié)果被醫(yī)生揪住了,“誒!那個小姑娘,你過來一下!” “啊,可是我朋友——”她指指程陸揚,想說自己是跟他一路的。 “我知道那是你男朋友,看你那要哭要哭的表情就知道了。”白大褂醫(yī)生朝她招招手,“過來一下,我把養(yǎng)傷期間的注意事項跟你說一下,你男朋友是去拿藥的,別怕,他跑不掉!” “……”你怎么知道他跑不掉?殘的是手又不是腳。 可程陸揚是因為她才受的傷,秦真沒法子,只得就這么讓人誤會著,跟著醫(yī)生走進辦公室。 ☆、第17章 程陸揚用還沒殘廢的左手拎著一堆藥走回剛才的地方時,看見辦公室內(nèi),秦真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桌前聽醫(yī)生講話。她甚至拿出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十分認(rèn)真地做著筆記。 醫(yī)生說:“繃帶不許解,平常就得這么掛在脖子上,免得又牽動了筋骨。” 秦真很乖地點頭,一筆一劃記上。 “這期間可能會有點疼,要是病人忍不住,你就哄著,絕對不許他提前拆石膏!” 提行繼續(xù)記。 “因為傷的是右手,日常生活里的很多瑣事兒可能做起來都有點麻煩,比如洗頭洗澡。這幾天天氣還不算熱,盡量克服一下,不要洗澡。往后走天氣熱了,你就替他仔細(xì)點擦擦身子,實在要洗澡也得注意不能碰到水?!?/br> 提筆寫到一半,秦真愣住,抬頭張著嘴望著醫(yī)生。 醫(yī)生接觸到這樣的表情,微微停了下來,“怎么,有問題?” 秦真搖搖頭,又繼續(xù)做筆記,想著到時候可要把注意事項通通給方凱看一遍才是。 程陸揚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看著她認(rèn)真埋頭做筆記的姿態(tài),微微有些走神,然后走到了大廳中間去等她。 等到秦真拿著筆記本走出來時,程陸揚還很不耐煩地瞪她一眼,“磨蹭什么呢?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 “醫(yī)生在叮囑我一些注意事項?!鼻卣婕涌焖俣龋瑤缀跏切∨艿剿媲?。 程陸揚也不說話,就這么往外走。秦真也就亦步亦趨地跟著,看著他包得滑稽可笑的手臂,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 走出醫(yī)院以后,程陸揚伸出左手?jǐn)r了輛空車,秦真也跟著他鉆進去。 對上他詫異的目光,她解釋說:“醫(yī)生說你傷了右手,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今天方凱不在,我先送你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br> “怎么,打算幫忙氣死我?” 一路上程陸揚沒少嫌棄她,可她居然一副乖巧小學(xué)生的模樣,不管他說什么都用那種真摯誠懇的小眼神望著他,程陸揚直接語塞。 終于到了他家公寓樓下,秦真先下車,伸手去扶他。 程陸揚沒吭聲,也沒把左手遞給她。秦真索性在他艱難地彎腰跨出車門的時候,主動伸手扶住了他的左邊胳膊。 程陸揚很別扭,身子也僵硬了一瞬間,但是破天荒地沒有出言諷刺。 公寓處于市中心的一個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小區(qū),綠化很好,沿路都是林蔭小道。 秦真執(zhí)意要把他送回家,堅持要親眼看他洗漱完畢才肯走,程陸揚沒好氣地兇她:“知道的人以為我現(xiàn)在就是殘了只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全身癱瘓了!你非得這么一根筋?” 秦真走在他身側(cè),撇嘴抬頭說:“我也是擔(dān)心你??!” 她看見面前的男人表情微微一頓,連步伐都慢了一拍,又不解地問了句:“怎么了?” 程陸揚很快轉(zhuǎn)過頭去,“你還好意思說擔(dān)心我?要不是你為了個破手機把歹徒惹火了,我至于斷了只手?” 他沒敢去深究剛才的一剎那晃神是因為什么,然而秦真口中的擔(dān)心二字對他來說確實太過奢侈,似乎很多年沒有聽人說起過了。 原來還會有人擔(dān)心他? 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這么想著,他居然低低地笑了起來,秦真吃驚地看著他的側(cè)臉,“你笑什么?” 他說:“有人擔(dān)心我,我高興成不成?” 雖然還是那種尖酸刻薄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意味,但聽起來總有那么幾分不對勁。 秦真望著他在路燈下被林葉的光影染得有些模糊柔和的側(cè)臉,真心誠意地說了句:“今天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現(xiàn)在我都躺在醫(yī)院里了?!?/br> “言不由衷的話還是少說為妙,不然……”程陸揚側(cè)過頭來,習(xí)慣性地和她抬杠,然而對上那雙明亮柔和的眼睛,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