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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頭看地…… 完蛋了,米雅知道自己出生以來就陪伴自己的變態(tài)的“第二人格”在顧爵面前已經(jīng)完全沒有存在感了,所幸破罐破摔! “什么時候見我爹地?”米雅抬起那雙圓圓的杏眼,滿面緋紅地說道:“他昨天跟我說,他又去澳門了……” “明兒他老人家有時間嗎,我還沒問他到底是喜歡獨棟小樓還是四合院兒呢,還是他打算看你的意見?”顧爵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經(jīng)要把米雅給看透了,說完他眼底浮現(xiàn)一絲邪魅:“先不說這個,陪我洗澡?!?/br> 噗……米雅簡直要噴血!這是什么節(jié)奏?大晚上的他讓自己陪他洗澡?還有在這個窮山溝里難道有浴室嗎?還是他打算在小溪流里來個天??? 還沒想清楚,米雅就被顧爵拽著走向吧臺,那位高貴冷艷的空軍大爺狼牙月壞笑著對顧爵說道:“瞧你得瑟的,滿屋子單身狗也就數(shù)你最能耐了,等我追上喬大爺我也就……” “啪!”狼牙月還沒說完,喬大爺?shù)囊挥浢驼坡湓谒哪X袋上,疼得他呲牙。 “我是沈喬伊,你好?!蹦莻€一直被他們叫做“喬大爺”的冷美人摘掉奔尼帽,帽子底下竟然是像是洗發(fā)水廣告里一樣滑到肩膀上的,烏黑柔亮,濃密如瀑的中分黑卷發(fā)…… 而且她姓沈啊,人家姑娘不姓喬啊,而且怎么看也跟“大爺”不沾邊! 米雅對沈喬伊的第一印象就是嫵媚,迷離,有神韻,那雙有些微翹的鳳眼旁還有兩顆小淚痣,雖然和她高冷的表情有點不襯,但是又勾勒出一種神秘冷美人的味道…… 米雅有點發(fā)愣,總覺得“喬伊”這個名字怎么就那么耳熟呢?誰提到過來著……米雅猛地一拍腦袋,立刻去看坐在角落里的南秦。 他不是說“Joyce”這個名字很萌來著? 而且沈小姐的一顰一笑跟他家那只大白貓高冷傲嬌的德行簡直如出一轍! “沈小姐,你有英文名字嗎?”米雅禮貌地問道。 “沒有。”沈喬伊有點疑惑地看看米雅:“怎么了?” “我覺得,Joyce不錯?!泵籽派斐鍪指騿桃廖樟宋帐?,她的手果然冰涼?。?/br> “行了你米小雅,喬大爺不是能跟你當閨蜜的那一款,她就是個大爺,趕緊的,陪我洗澡去?!鳖櫨糇е籽?,臨走前還對沈喬伊攤開手:“室內(nèi)欲望射擊館的鑰匙給我?!?/br> “給你可以,但是不要打太多,你每個月都來我這里燒子彈我可承擔不起?!鄙騿桃晾浔貙︻櫨粽f道,不過還是嘆口氣遞給顧爵一把鑰匙,提醒道:“還有,本俱樂部不出售情趣用品?!?/br> 一旁的愛國和狼牙月都要笑噴了。 “滾,我要情趣用品干什么?!”顧爵一把搶過沈喬伊手里的鑰匙,就拽著米雅走出了酒吧。 酒吧外能見度有點低,黑黢黢的樹影和草叢里一陣陣刺骨的冷風飄過,掀起一陣陰森的樹葉窸窣聲,無孔不入地鉆進米雅的黑色絲襪里,雖然廣州的冬天不冷但是這么凄涼靜謐的荒山野嶺里,偶爾能聽見幾聲凄厲的鳥叫和狼嚎,也足夠讓米雅渾身哆嗦了。 往樹林里走了幾十米遠,米雅就看見一個像是車庫般的長方形建筑,上面覆蓋著迷彩色的涂漆,離遠看絕對隱蔽得跟所有樹木草叢糅雜成一個色調(diào)。 米雅聽陳德愷說過,這個野戰(zhàn)俱樂部到得了國防部的認證,所以定期會有軍警來這里進行射擊訓練,所以這間屋子里,應該都是真槍實彈啊! 打開門,室內(nèi)還是一片漆黑,米雅在顧爵身側(cè)走著,竟然有些激動,顧爵看出來她腳步輕盈,心花怒發(fā)的樣子,笑著問道:“怎么了妞兒?喜歡槍?” “小時候在美國練過,打得不好,但是好刺激啊?!泵籽湃鐚嵒卮稹?/br> “那就來兩發(fā)好了。”顧爵走進門,“啪”的一聲拉開電閘,屋子里一片燈火通明,刺眼得讓米雅一瞬間瞇起眼睛。 果然,好專業(yè)?。?/br> 米雅適應了光線,就開始在射擊館里四處觀摩了,架子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槍和彈匣子彈,霰彈沖鋒阻擊什么都有,但是定睛一看全是模型…… 也對,誰沒事把槍放在這里啊,這又不是彈藥庫,米雅暗暗嘲笑自己的無知。 “顧爵,你說你來這里洗澡?”米雅疑惑地問。 “嗯,后面有浴室來著。”顧爵指了指左手邊的門:“你不是要來兩槍嗎?既然來了我先陪你玩玩兒再洗。” 不到十分鐘,顧爵設(shè)置好靶紙,確定射擊距離,然后準備好手槍,給米雅戴上防噪耳罩和防護眼鏡,就開始了指導課程…… 然后,顧爵就見識到了米雅不堪入目的射擊姿勢。 “米小雅,之前哪個老美教你打槍的?路子真野啊,因為根本不在路上?!鳖櫨艨粗脴尩拿籽?,覺得好笑,只好戴上耳罩走到她的身后:“唉,好久沒玩兒過這種手槍了,這種槍我們都是單手開槍開著?!?/br> 米雅看他嫌棄自己,不禁撇撇嘴。 “哪里有人教我啊,老娘直接扣扳機就好了,覺得爽就好……”米雅剛開口反駁,身體就僵住了…… 顧爵說什么教她射擊,純粹是找借口! 他把一雙大手隨意地搭在她的小腰上,隔著衣料緩緩滑到她的背后:“放松,往前傾點兒?!?/br> 米雅已經(jīng)僵住了,她感受到顧爵在自己身后溫熱的體溫,他剛剛打完拳擊的男人氣息,混著薄薄的一點汗味,滿含著男人那種露骨的侵略意味,把她完全籠罩住。 米雅顫顫巍巍地舉著槍的雙臂開始發(fā)酸時,顧爵卻更放肆了。 他俯下身,輕輕地,拍了拍她穿著黑絲襪的大腿內(nèi)側(cè),略帶壞笑地在她耳邊低啞吩咐道:“腿分開點兒?!?/br> “你說就好了,不要動手啊流氓?!泵籽培止镜溃缓缶捅活櫨魪纳砗髷堖M懷里了。 他線條有力的雙臂扶住她纖細的小胳膊,高大寬闊的肩膀完全把她嬌小的窄肩給覆蓋住,米雅聽見顧爵低糜沙啞的聲線里,有些戲弄的意味幽幽地對自己說道:“右手伸直,左手彎曲,眼睛和準星缺口成一條直線,頭向右歪,別看我啊,我又不是靶子。” 米雅還是有點心亂地側(cè)過頭,在防護眼鏡下覷了一眼顧爵,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像是大理石雕刻出來的五官,挺拔的鼻梁,還有那雙微翹著,此時桀驁地回望著自己的桃花眼。 “怎么了?小妖精,你現(xiàn)在是想打槍還是想陪我?”顧爵斂去笑意,安靜地沉下漆黑的雙眸,直接收回扶著她雙臂的手,緩緩地,安靜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