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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妻子賣掉了。傅雁時在地圖上搜索了一下那附近能進行翻刻復制的小店,大概有三四家。他直接打電話給在A市的宋夕樓,打算讓他找人去碰運氣。“???查音像店?怎么查?”宋夕樓莫名其妙。“找個工商稅務(wù)的人一起,就說是例行檢查?!备笛銜r說,“查查看吧,說不定運氣好,那店里就有他翻刻時候留下來的視頻備份?!?/br>宋夕樓覺得這概率有點小,但是哥們兒為了談個戀愛如此無所不用其極,他也只好答應(yīng),“那行,我來找人吧,你把那人的照片發(fā)給我,我讓人去店里查?!?/br>傅雁時和他聊完,對這種大海撈針式的查法也沒抱多少希望,要想拿到那份證據(jù),應(yīng)該還是要從鐘強身上下手。他正在腦子里理著頭緒,突然看到了電腦上關(guān)于鐘強妻子的一行內(nèi)容。其實說是妻子也不對,這個女人是鐘強老家出來的農(nóng)村婦女,并沒跟鐘強登記,倆人有一個兒子,七年前大概四五歲的樣子。她沒有怎么念過書,倒是很機靈,哄著鐘強把家里的房子登記到自己名下。案發(fā)當晚鐘強進局子之后,她見勢不對,很快低價處理了房子帶著孩子跑了。自己跑了老家父母總是跑不了的,傅雁時又翻了翻,鐘強老家恰好是B市下屬的一個縣城,不算遠,開車小半天就能到。第二天傅雁時開車去那個小縣城,提前讓B市有些警務(wù)工作人脈的同事打了招呼,很快就找到鐘強妻子的老家。在家的只有兩位老人,兩人對自己女婿曾經(jīng)坐過牢這件事諱莫如深,更是不肯說出女兒的去向。傅雁時沒辦法,只好虛張聲勢找了兩個警察來,連哄帶騙請他們配合辦案,老人家這才猶猶豫豫的說女兒很久沒回過家,只知道是在沿海某市打工。說著又拿出一張照片來,照片上的孩子顯然有八九歲上下了,老人說從那次回家拍了這張照之后,就再沒見過母子兩人。這條線也算斷了,傅雁時有些煩躁。開車回B市的路上又打電話問宋夕樓進展怎么樣。宋夕樓:“真不知道說你小子運氣好還是運氣爛……真找著一家說這人來翻刻過視頻,但是沒有存檔啊?!?/br>正會兒傅雁時已經(jīng)開車回到B市,再轉(zhuǎn)過兩個路口就是游離?!皼]事,你把店名,店里的監(jiān)控——有嗎?有就復制一份傳給我,謝了?!?/br>他在心里又大概計劃了半天,拿定主意之后,停好車,打算去找顧謹書。不過顧謹書并不在店里。傅雁時站在店外對街口,皺眉看那個煩人精在吧臺前忙來忙去,等了半晌,確認顧謹書是真的不在,立刻把煙扔了,掉頭開車去他住的地方。顧謹書昨晚一夜沒睡。羅舟知道他和傅雁時曾經(jīng)在一起過之后倒并不是非常驚訝,大概也是從傅雁時白天各種奇奇怪怪的行徑里猜出一二了。“那你現(xiàn)在對他什么想法?”他后來問顧謹書。顧謹書手里的粥已經(jīng)從guntang變成了溫熱,他無意識的攪動了幾下,“什么想法……”沒什么想法。顧謹書只是在下意識的逃避讓自己難堪的自己。拿過傅雁時的錢,就好像永遠沒辦法抬起頭平等的和他對視,告訴他自己不喜歡他不好好說話的脾氣,不喜歡他身邊有其他人。每當顧謹書鼓起把這些話說出口的勇氣,就總感覺有熱辣辣的耳光抽在自己臉上,像有人沖他劈頭蓋臉扔了一沓鈔票。那天晚上對傅雁時說完那些話,顧謹書確實輕松很多,也覺得自矜如傅雁時,大概是不會再出現(xiàn)了。他沒想到傅雁時還會來找他,也不知道傅雁時到底是為了什么。羅舟看他不說話,了然地挑挑眉。很多時候不說話就已經(jīng)表達太多含義了,實在無須追問。“無論如何,”羅舟吃完他的那一份,把餐盒整理好,收回到垃圾袋中。他看著顧謹書說,“我很高興你是接受同性追求的。”顧謹書聞言有些復雜地抬眼看著他。羅舟紳士地幫他把沒吃完的東西收起來,可以保存的放到冰箱里,不能過夜和垃圾一起帶出門。他臨走前對顧謹書輕松道,“只是好感而已,不要有壓力,如果我的好感沒法讓你高興,至少也別讓你煩心吧?!彼f著又揚起平常兩人開玩笑時那種獨有的幽默笑容,“是不是啊,蕙蘭——”顧謹書被他刻意模仿劇中人物的聲調(diào)逗笑了,“嗯。路上小心?!?/br>“知道。晚安?!彼咧钠睬鷵u搖晃晃的下樓了。顧謹書聽著越來越遠的歌聲,淺笑著搖頭關(guān)上門。羅舟是個樂天派,是那種簡單的大男孩,會體諒人,懂得給彼此留些余地和情面。無論是當朋友還是當別的什么,大概都會相處得很愉快。和傅雁時,是徹徹底底的兩類人。顧謹書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整晚,列了傅雁時條條罪狀,就是沒辦法把他踢出腦海。第二天他的狀態(tài)實在糟糕,他和羅舟打電話請假,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傅雁時來敲門的時候,顧謹書剛吃完東西,正要回床上睡覺。他開門看見是傅雁時,頓覺一晚沒睡的頭更疼了。傅雁時先是警惕的伸頭往房間里看了看,覺得實在不像兩個人住的樣子,才開門見山道,“明天我來接你,跟我去一趟A市見鐘強?!?/br>顧謹書原本要關(guān)門的手立刻停住了,“見鐘強?”傅雁時點頭,“他手上有份很重要的視頻證據(jù),我已經(jīng)跟他約好時間見面,明天得想辦法讓他吐出來?!?/br>“……什么視頻證據(jù),你怎么知道的?”說起這個傅雁時立刻臉色有些不好看,冷聲道,“當然是找人查的。你忙著給別人打工、吃別人的夜宵,不肯告訴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自己查了?!?/br>23.傅雁時發(fā)脾氣的意思很明顯,顧謹書聽出來了,但不打算管?!澳玫侥欠葑C據(jù)就能重審嗎?”“如果確實是鐘強自己說的那樣,是鐘天開著沾血的肇事車回家的監(jiān)控視頻,重審應(yīng)該沒問題?!?/br>傅雁時的脾氣沒得到安撫,依然很不滿,“機票我已經(jīng)買好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br>顧謹書無奈,他確實被傅雁時說動了,但傅雁時這么強橫地做好安排,似乎又戳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傅雁時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顧謹書叫住他,“等一下?!?/br>傅雁時立馬回頭,不過還是頂著那張不高興的撲克臉。顧謹書跑回臥室找出一張銀行卡來,到門口遞給傅雁時。傅雁時沒接,皺眉盯著他。顧謹書解釋道,“這中間的開支你告訴我,我打到這張卡上。”這話差點沒讓傅雁時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