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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納米人偽裝成巨人偷襲,她卻無緣無故注意到偷襲的方向,并且多次提醒大家。我想這一點,星流大人肯定也注意到了;更讓我確定心中懷疑的,是那朵梅花。您知道,納米人要模仿什么,幾乎就是原樣復(fù)制,不可能有絲毫差異,連莊沖本人都分辨不出來。她卻說,看出梅花有些不一樣,讓莊沖去撬——她在說謊。難道她提前已經(jīng)知道,梅花是納米人假扮的? 還有,之前我們?nèi)ふ倚〗埽宦穾缀醵际撬趲?,也是她發(fā)現(xiàn)了歹徒的蹤跡。我對了起了疑心后,核對過地圖,猜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帶我們走的,竟然是一條直線,讓我們以最快速度找到了小杰。難道小杰綁在哪里,她也知道? 星流大人,恕我冒昧,你喜愛的這個地球女人,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 應(yīng)寒時垂下眼眸。 顧霽生說的這些,他也全都留意到。不止這些,之前黑龍帶人上山時,謝槿知也察覺了,說看到樹林里似乎有人影。 但事實上,當(dāng)時無論以他的目力所見,還是蕭穹衍的監(jiān)控顯示,黑龍等人都還在幾公里之外。她是不可能看見的。 …… 夜色寂靜。 槿知低下了頭,長久的沉默不語。而應(yīng)寒時單手負(fù)在身后,手握長尾,低頭凝視著她。 唯有月色映照下的清澈溪流,在兩人腳下,徐徐流淌著。 ————我是正文結(jié)束后插入小劇場的分割線———— 小劇場之我們的基情 某一天,蕭穹衍忽然跑來,對槿知說:“小知小知,告訴你一件事,千萬不要難過。” 槿知一怔:“應(yīng)寒時有事?” 蕭穹衍切了一聲:“他會有什么事啦。我是想遺憾而抱歉地通知你,今后,我在地球上最好的朋友,不是你了。但是不要氣餒,你依然排在第二位,這依舊是很重要的位置哦。” 槿知想了想答:“第一是莊沖?” 蕭穹衍露出大大的笑容:“賓果!” 槿知失笑,一拍他的肩膀:“好好對他。” 結(jié)果過了幾天,槿知就發(fā)覺莊沖上班時,臉好像特別的黑。于是問:“怎么了?” 莊沖沉默片刻:“小John這幾天,纏著我跳貼面舞?!?/br> 槿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怎么辦,要拒絕嗎?” 莊沖靜默之后,再次搖頭,一字一句地道:“跨越星球的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br> 槿知:“……加油?!?/br> 槿知離開后,莊沖望著窗外,倒是淡淡笑了。 沒辦法,跟他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小天使。 ……他、忍! 第49章 她的秘密(上) 謝槿知抬起頭,看著應(yīng)寒時。 比黑夜的顏色更純粹的,是他的眼睛。 槿知輕聲說:“加上耳朵?!?/br> 應(yīng)寒時微怔。 “加上耳朵,隨時、隨意?!彼f。 他安靜了幾秒鐘。 “……好的,槿知?!?/br> 槿知微微一笑,神色卻變得有些認(rèn)真。 她生性謹(jǐn)慎內(nèi)斂,從懂事開始,就謹(jǐn)守著這個不可思議的秘密。母親亡故前,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她對槿知說:“如果上天賜予了你與眾不同的東西,那就接受它,并且保護(hù)它。人生所有的事,從來就沒有什么真正大不了的?!?/br> 槿知恪守至今。 現(xiàn)在,要打破禁忌,告訴第二個人。 她的心中,居然沒有半點不愿意。 “請?zhí)嫖冶J孛孛??!彼ы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應(yīng)寒時輕輕點頭。 忽然,他松開尾巴,伸手將她抱進(jìn)懷里。槿知一愣,他卻已帶著她,再次向高處躍去。 他竟然連續(xù)跳躍數(shù)次,徑直往山頂去了。槿知靠在他懷里,看著山峰與樹林從腳下掠過,只覺得雙腿發(fā)軟,默默將他抱得更緊。 兩人落在了一片草地上。 準(zhǔn)確的說,是最高的懸崖。背后,是朗朗星空;前方,是萬丈深淵。整條暗黑起伏的依嵐山脈,都在腳下。 應(yīng)寒時走到一棵粗大的老樹旁,將她放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來。 槿知疑惑地問:“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一只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在了她腦袋邊的樹干上。高大削瘦的身軀,擋住了大半月光。他低下頭,側(cè)臉對著她,雪白的獸耳緩緩靠近。 “槿知,可以說了。在這里,不會有別人聽到。” 槿知:“……” 大半夜帶她跳到這么高的山頂上,認(rèn)真而鄭重地……傾聽她的秘密。 此刻,無論是那尖尖的獸耳,還是身后輕輕搖曳的尾巴,都在提醒她,這是個外星人??墒撬康眠@樣近。她一抬眸,就能看到他耳后烏黑的短發(fā),他的脖子,還有因為抱她,而略顯得凌亂的白襯衫。她只要稍稍一動,嘴唇就會碰到他的側(cè)臉。 槿知的心跳,忽然亂了。 “應(yīng)寒時,我其實……” “嗶——”通訊器突然響起,應(yīng)寒時和槿知同時低頭。 “老大?!笔採费車?yán)肅的聲音傳來,“請務(wù)必馬上歸來。” “什么事?” 蕭穹衍頓了頓,嗓音更加低沉:“他們來了?!?/br> 通訊中斷,應(yīng)寒時握住她的手腕,站了起來。 槿知:“他們?” 應(yīng)寒時眼睛看著前方,沒有說話。 他的腦海里,忽然閃過很多畫面。天空中升起的璀璨炮火,密密麻麻的獵斗戰(zhàn)機(jī)奮不顧身地沖鋒,太空堡壘于星河中跳躍離開。一張張冷漠而決絕的臉,一排排沉默而堅定的年輕人。 然而曜日已經(jīng)墜落。 —— 學(xué)校。 透過院門的縫隙向外望,那五個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男人,依舊站在空地上。 蕭穹衍趕緊把腦袋縮了回來,然后輕輕哼了一聲。 聶初鴻和顧霽生剛才也被他叫了回來,只是兩人渾身都是酒氣,臉也喝紅了。顧霽生倒在一把藤椅里,手扶著腦袋,一動不動。聶初鴻好些,眼神還是清明的,問:“你剛才跟應(yīng)寒時說’他們’,他們是什么人?” 莊沖也臉色沉冽地聽著。 蕭穹衍正忙碌著。越野車上的東西,之前都被他搬到了房間里?,F(xiàn)在,他正將一臺銀白色的、像是機(jī)槍的東西,搬到了院門口,然后蹲下來特別認(rèn)真地在調(diào)試著。 他答:“是反叛軍。也就類似于你們地球人的反政府武裝。你們看,他們每個人的左邊臉頰上,都有個十字烙印。那是反叛軍永志不滅的信念象征,這一點他們很堅持,所以不會錯的。” 莊沖和聶初鴻都靠近門縫和窗邊,透過夜色,只見那五個男人十分結(jié)實高大,全穿著灰色襯衣和黑色長褲,筆直端正的體態(tài),一看就有軍人氣質(zhì)。其中三個是亞洲人面孔,兩個卻是西方人的臉。但是膚色不象地球西方人那么白,而是古銅色的。他們的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唯有眼睛,全都盯著院門。而每個人的左臉顴骨上,都有一個黑色的、拇指大小的十字痕跡,透出幾分滄桑氣質(zhì)。 莊沖忽然低聲開口:“所以我今天見到八個外星人了?”他露出一點笑意。 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