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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些日子一個(gè)讀者菇?jīng)鰡枺簽槭裁从玫谝蝗朔Q寫文呀~~ 我:我腦殘!用第一人稱QAQ 讀者菇?jīng)觯喊?,這么隨便的回答…… 我:我寫白骨精時(shí)就想第一人稱的!后來寫完第一章覺得好難啊,后來想挑戰(zhàn)下自己,就第一人稱寫皇后,我真的太傻了…… 讀者菇?jīng)觯焊?。。。?/br> 我:太多了,就這么著吧。你為啥問這個(gè)問題? 讀者菇?jīng)觯阂驗(yàn)椋矣X得現(xiàn)在沒人用第一人稱寫文了……可妮我看得少了,好久沒見過有作者敢挑戰(zhàn)第一人稱了 我(熱淚盈眶):所以……你沒發(fā)現(xiàn)皇后是2014年開的坑嗎? ☆、第二十四章 “臣妾見過皇上?!碑?dāng)著這許多人的面兒,我還是下了鳳輦,對葉辰朝輕輕一福。 葉辰朝著明黃燕服,五爪金龍栩栩如生,龍口叼著夜明珠,又有日月、山川、河流、華蟲章紋,頭戴玉冠,南浦珠簪住黑鴉鴉的發(fā),顯得很有精神。年輕的皇帝長身玉立,龍章鳳姿,一雙笑眼將我望著,真真眉目含情,說他不愛我,我都不相信…… 都是好兆頭…… 我胡亂這樣想著,就聽他用低沉好聽的嗓音說道:“梓童過來?!?/br> 他從未叫過我梓童,這么一笑、一叫,竟然叫我老臉一紅。也不知道為何,今日見到他的模樣,與往日格外的不一樣…… 他的妃妾們都深深的福身,不敢抬頭看。我們身邊跪著一眾人等,唯我二人站著。 我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他的身畔,與他并肩。 “起身罷。”他對行禮的眾人道,“梓童與朕坐一部輦?!?/br> “是?!蔽衣月蕴Я讼露亲樱鸬?。 他攙著我,走上他的御輦。 “起——”紀(jì)谷叫道。 御輦晃悠悠地走起來了。 “沒想到這么晚了,你還能睡著?!比~辰朝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頭,笑嘻嘻地說道,我耳邊都是他呼吸打出來的熱氣,癢得很。 “我尋思著,應(yīng)該沒人能看到我在上頭打瞌睡,卻不曾想,竟然碰上了你。”今日是皇嫂回來的好日子,我也好脾氣的和他說著話。 葉辰朝今日眼神竟難得的多情,被他一看,我有些半羞半惱,“朕端莊賢淑為天下表的皇后,竟然偷偷睡覺,嘖嘖?!?/br> 我歪頭假裝看外面風(fēng)景,不搭理他。 “最近在忙什么呢?”葉辰朝難得的關(guān)心起來他的后宮。 “養(yǎng)胎,吃藥膳,偶爾心情好的時(shí)候和你的妃妾們一起商量往宮里補(bǔ)充秀女的事兒,偶爾心情不好的時(shí)候就逗弄一下你的寵妃。心疼嗎?” “心疼啊,心疼你啊?!比~辰朝笑道。 我心頭一動(dòng),硬生生將心潮按捺下去。 ——不要信他的話啊,臻娘。信他的話,你當(dāng)真就是犯傻了。 他有他的天下蒼生要管,怎么會(huì)心疼我呢?我算什么?不過是先皇賜婚難以拒絕的一個(gè)包袱罷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 人要有自知之明。 人…… 可我的心是rou長的啊,又怎么會(huì)不痛呢?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我對葉辰朝怨如此深重,也無非是因?yàn)槲矣芯壱蝗胂嗨奸T,他卻是個(gè)檻外人罷。 向太后請過安,大家便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話。 “哀家聽說,皇上為老大媳婦賜封號啦?”太后笑吟吟地問,“是,兒子給皇嫂追封號,‘孝毅’,并在江南岸,賜下三百傾好地。兒臣以為勇毅如皇嫂,這個(gè)封號再合適不過。” “哀家也覺得好,許久都未見她了,不知她過得好不好……一個(gè)女人,偏在前線。保家衛(wèi)國的事,怎么讓她一個(gè)女子家去做吶。”太后有些埋怨的語氣說著心疼的話。 “皇嫂將門虎女出身,最愛的不就是塞外風(fēng)光嗎?”莊賜大長公主道,“她這么自在的,看著我倒是羨慕呢!” 我輕輕白了她一眼。莊賜乃葉辰朝三妹,自小身子不太好,沒想到連心也不太好,竟然拿皇嫂說事兒。好歹大皇兄也是她親兄長,想像皇嫂一樣,豈不是樂得當(dāng)寡婦? 太后也不喜她借題發(fā)揮成這樣子,神色也淡下去。莊賜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cuò)了話,葉辰朝的大姐莊禧暗中扯了一下莊賜衣角,讓她別再講了。 “不知塞外的風(fēng)有沒有把她吹黑,很該宮里配些脂膏送去給她用的?!?/br> 皇上指著我笑:“皇嫂巾幗不讓須眉的好女子,你竟要給皇嫂配脂膏?” “你不懂女人家,無論手里執(zhí)槍戟還是紙筆,都是要用脂膏的。排云,你去準(zhǔn)備些內(nèi)務(wù)府新配的脂膏,一會(huì)兒皇嫂去我那兒時(shí)我再給她。”我算了算,“口脂也備著,我也不清楚華南那邊氣候如何?!?/br> “你啊你,”葉辰朝眼見著我和他作對,也搖搖頭笑起來,“唯妻子難養(yǎng)也?!?/br> “所以皇上要?jiǎng)?lì)精圖治,將我大齊治理得井井有條,成為錦繡之邦啊。否則您怎么養(yǎng)這么一大家子人呢?”我皮笑rou不笑。 “朕可不看好你的釵環(huán)脂膏,不如朕賜下一柄趁手的兵器,想必皇嫂會(huì)更喜歡。” “好歹還是皇上呢,難道你送了兵器,我就不能送脂膏了嗎?兩廂并不矛盾嘛?!?/br> “好好好,真是拿你沒辦法?!比~辰朝笑道,“就依梓童的。朕難道對自家人還小氣不成?!?/br> 太后嗔怪道:“你們兩個(gè)打擂臺(tái),還要扯上你們嫂子,真是混不吝!”然后我就蹭到太后身邊撒嬌去。 葉辰朝眼中似乎也有對昔年我二人唱雙簧的懷戀,眼神很溫柔。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 寅時(shí)三刻,皇嫂才進(jìn)了宮?;市之?dāng)年追封為王,皇嫂的位份就已經(jīng)抬到王妃。因此她用的是王妃的儀仗,她母親孟夫人用的是一品誥命的儀仗。葉辰朝只在后宮略坐了片刻,就去前朝了。朝中大臣們早早就到了, 孟氏一門如今光耀極了,這姓氏將會(huì)載入史冊,與大齊同壽。 “臣婦拜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嫂對我盈盈下拜,喪夫的哀痛、在華南數(shù)年的光陰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么痕跡,她看起來仍是那樣充滿活力的樣子。卻又有哪里變得不一樣了,她眼里有華南的風(fēng)情,有和深宮女子不一樣的閱歷。 我下了座位,親自去迎她:“皇嫂可算是到了,我們都等著你吶?!?/br> 皇嫂見了我也很激動(dòng),我倆牽著手,讓她坐到了我的身畔。她被我扶起來,又驚又喜地看著我的肚子道:“娘娘有喜了?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 “來,你坐著,咱們慢慢聊……” “華南愛吃辣,我年少時(shí)也曾跟著父親駐扎在華南,那邊氣候又濕又熱的,熱起來的時(shí)候,感覺汗水都黏在身上,風(fēng)都趕不走。但是秋風(fēng)又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