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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這些記憶碎片很凌亂,并不完整,與陰冥有關(guān)的記憶就只有他親身經(jīng)歷的那一幕,除此之外卻再無半點別的了。但憑著那短短的一幕,封楚幽對殷銘的猜測又得到了幾分證實,但還是多少和他猜的有些出入。“一直以為殷銘會和閻王有什么關(guān)系,卻沒想到不是閻王,是那陰天子?可翻閱遍所有有記載的東西,都沒有陰天子這說法,倒是有酆都天子。”“殷銘身份大概是有數(shù)了,可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讓封楚幽煩躁的是,腦海里多出來的記憶里并沒有關(guān)于夢境中那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面容的人到底是誰,只能從他和陰冥的關(guān)系看出,兩人的關(guān)系不淺,神族似乎也對那個他很感興趣。“就不能一次給我弄明白么?”猶豫著要不要再給自己來一下,最后封楚幽給忍住了,因為多出來的記憶里對他自身的能力與玉書倒是有了一番交代。玉書是顯示在外時的樣子,黑色書籍是作為工具時的樣子,而它原本的樣子該是……心念一動,玉書化為光痕的消失在他手腕上,再次出現(xiàn)時則在封楚幽的丹田處,此時的玉書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團虛幻的光影,這一由著無數(shù)線條糾纏起來的光影漸漸的化作一抹泉眼,許多文字在泉眼中冒起,然后再沉入泉眼中。這時候的封楚幽只要想,他覺得自己能夠立刻構(gòu)建出一個新的規(guī)則石碑,只不過這種形態(tài)的玉書他并不能長久使用,頂多幾分鐘就能讓身體感覺到不適,估計沒等他構(gòu)建好規(guī)則石碑,他就得虛脫而亡了。作為黑色書籍時,玉書同樣能夠使用,但是卻沒有化作泉眼時的那么隨心所欲,需要媒介和自身的理解更多。“這玉書應(yīng)該是我的一部分?!?/br>把泉眼從新變回玉書掛在手腕上,封楚幽得出了這么個猜測。時間很快就在封楚幽對自己記憶和身體的研究中過去了,夜色很快就暗了下來。飯點時,封楚幽和殷銘兩人吃了這段日子以來,難得在一起吃的一頓飯,但晚飯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封楚幽是不知道說什么,殷銘則是還在賭氣。封楚幽不由的看了眼殷銘,這倒是他第一次察覺,殷銘還是個愛憋火的人啊。兩人一前一后的把碗放下,各自端起自己面前的空盤往廚房走去,把東西放下后殷銘直接轉(zhuǎn)身回屋,封楚幽看著洗碗池里飄著油腥的碗筷,自行動手的給洗了個干凈。等從廚房走出去時,封楚幽走到殷銘的屋前,有些無奈的敲了敲門。“行了啊,大男人的,你鬧什么脾氣。”“是男人還不能憋火了?”“有什么火你就撒出來啊,憋著多不得勁兒?”屋門突然的從里面打開,那毫無征兆的給封楚幽嚇了一跳。“這是要找我撒火?”“還真是找你撒火了?!?/br>說完這話殷銘一把把封楚幽給拉進(jìn)屋,扯著封楚幽的衣領(lǐng)直接把人往墻上抵著。封楚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殷銘給抵在了門邊的墻上,想要揮開殷銘的手,卻看到殷銘臉上的表情的動作頓了頓。“到底怎么了?”“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我對你有意思?”“什么?”殷銘定定的看了封楚幽半晌,然后把人放開了。“沒什么,時間快到了,過來準(zhǔn)備一下?!?/br>殷銘不說,封楚幽理所當(dāng)然的就當(dāng)做沒聽到,誰讓他自己現(xiàn)在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糾結(jié)得不得了,能不碰這一層還是別挑明了。走到床邊,殷銘先躺了進(jìn)去,示意封楚幽躺到他空出的地方。單人床躺上兩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非常的勉強,以至于躺下的兩人,胳膊肘都是貼在一起的。“接下來要怎么做?”“什么都不用做,你側(cè)過身來閉上眼睛,我試著帶你進(jìn)去。”按照殷銘的話轉(zhuǎn)過身,閉上雙眼,但突然卻感覺到手被緊緊握著,額頭同時也被對方靠了上來,想要睜開雙眼,卻聽到殷銘的聲音在鼻尖處響起。“別動,開始了?!?/br>一陣吸力襲來,封楚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便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到了,這里就是我的隨身空間?!?/br>封楚幽睜開眼,入目是茫茫一片灰白色的霧氣,就連頭上的天空都是昏黃一片,無日無月,腳下的黃沙路,帶著白色的砂礫,踩在腳上軟綿綿的。“這里能到處走走么?”“可以,但這里除了這黃沙地,就沒有別的了,除了時間是一天比一年的情況,這空間里目前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邊聊著兩人邊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圍的景色都沒有發(fā)生改變,就連丘陵的幅度都是一般無二,如果不是確認(rèn)他們真的在向前,封楚幽都要以為是在原地踏步了。這樣走下去不是個事兒。“之前我們看到的干枯的河脈和城郭,能直接過去么?”“可以,我還以為你要這么走到什么時候呢。”殷銘笑了笑,朝封楚幽伸出手。納悶的把手搭到了殷銘手上,然后就感覺眼前一黑,再次出現(xiàn)的已經(jīng)是別處地方了,此時他們眼前的是一條干枯的河脈,那遍布裂痕的地方還能看到些像是骷髏的東西。“那是骷髏?”“別下去,這里不能下去,很奇異,雖然沒有水了,但只要下去就會有窒息感?!?/br>“這條河我來了許多次,要不是沒有水,我都以為是黃泉了。”殷銘拉著想要往下走的封楚幽,半開玩笑的說著。誰知封楚幽卻回過頭來看著他,臉色認(rèn)真的說道。“別說,這還真的就可能是黃泉?!?/br>“這不能吧?”聽了這話,殷銘驚訝的反問。“怎么不能?走,我們?nèi)ツ浅枪纯?。?/br>不再多言,殷銘帶著封楚幽直接出現(xiàn)在城郭外面。“我為什么說不能?如果那是黃泉,那這城市不就是酆都了?可這可不想傳說中的酆都鬼城?!?/br>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城市殘破不堪,說是城郭,不如說是一個只剩下框架的廢棄遺址罷了。封楚幽看著眼前的遺址有些沉默,因為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進(jìn)去看看?!?/br>“之前我就進(jìn)去了一遍,除了破碎的石頭,這里面什么都沒有?!?/br>嘴里這么說著,但殷銘還是跟著封楚幽往里面走去,這個城郭遺址可不小,只不過被毀壞得太厲害了,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原先的街道長什么樣,這會兒是完全看不出來了。“這要是酆都的話,當(dāng)初是被打得給多慘?”兩人花了將近兩天的時間才把這廢墟城市給走了一遍,但卻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