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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公婆了?”姬小羽霎時鬧了個大紅臉,“什、什么公婆啊,我才沒有!”程與棠輕笑道:“放心,你不是丑媳婦兒,是最漂亮最乖巧的小媳婦兒,公婆一定會喜歡的。”姬小羽又羞又惱,剛要懟回去,趙百新提著食盒帶著兩名護(hù)工進(jìn)來了,他只得住了口,氣鼓鼓地瞪了某人一眼。程與棠唇邊一直帶著笑意,等其中一名護(hù)工把姬小羽的床頭升起來一些,在桌板上擺好食物餐具,打算喂姬小羽時說:“放著我來吧?!?/br>護(hù)工愣了一下,有點無措地看向趙百新,趙百新急忙道:“程總,您身上也有傷不方便,不如我來喂姬先生吃吧?!?/br>“沒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斷了腿,手還沒廢。”程與棠一邊用消毒濕巾擦手一邊淡然道,“你和她們都出去吧,等下吃完了我會再叫你進(jìn)來收拾的?!?/br>“是,程總?!壁w百新只得帶著護(hù)工出去了。程與棠隨后用手臂撐著身體挪到姬小羽旁邊,端起一碗粥,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幾下,用嘴唇輕輕碰了碰,覺得溫度合適了,才將勺子送到他嘴邊。姬小羽又不爭氣地紅了臉,囁嚅道:“我、我自己會吃?!?/br>程與棠不容置疑道:“不行,你不能亂動,否則容易牽動傷口,難道你想在醫(yī)院多住幾天?”姬小羽當(dāng)然不想,事實上躺在床上跟個殘廢一樣的感覺真是太不好了,這輩子他再也不想體驗第二回了。“所以啊,還是我來喂你吧,本總裁的貼身服務(wù)可是千金難買,別人求也求不來的?!背膛c棠打趣道,“乖,張嘴,啊——”姬小羽下意識地就張了嘴:“啊——”程與棠將那勺粥喂進(jìn)他嘴里,收回來之后又自然而然地將勺子上剩下的一點殘羹舔掉了,“嗯,味道不錯?!?/br>姬小羽:“……”見他滿臉的羞窘別扭,還轉(zhuǎn)著眼睛往門口看,生怕有人突然進(jìn)來,程與棠忽然問:“寶寶,如果哪天我傷得更重,自己沒法進(jìn)食,或者過個幾十年老得拿不動勺子了,你愿意喂我吃飯嗎?”姬小羽一聽眼圈就紅了,鼻子也直發(fā)酸,難過不已道:“為什么要問這個?我不要你再受傷,也不要你老……”無論是哪個,他都無法接受。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妖力來換得這個男人的平安健康和長命百歲,他一定毫不猶豫。程與棠心里也一陣酸澀,臉上卻絲毫不顯,柔聲道:“小傻瓜,想到哪里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難道我年紀(jì)大了,你就會嫌棄我了嗎?”姬小羽小聲卻堅決地說:“當(dāng)然不會!”程與棠循循善誘:“所以啊,現(xiàn)在我喂你吃飯,以后你喂我吃飯,都是很正常的,根本不用不好意思,對不對?”姬小羽看了他好一會兒,終于回答:“對?!?/br>程與棠笑了,又舀了一勺粥遞到他嘴邊,姬小羽終于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坦然地接受了投喂。就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兩人磨磨蹭蹭地吃完了晚飯。程與棠按了鈴,趙百新再帶人進(jìn)來收拾。姬小羽漱了口,再由程與棠親自用濕毛巾仔細(xì)擦了臉和手,沒過一會兒又睡著了。他受了重傷后體力和精神都大打折扣,而且輸?shù)乃幰豪镉墟?zhèn)靜安神的成分,所以一旦睡著了就會睡得很沉,就算打雷也吵不醒他。兩名護(hù)工做完清理后就出去了,趙百新收了程與棠簽署完的文件,呈交了新的資料,簡潔又清楚地匯報了近期的工作,之后正準(zhǔn)備也離開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程與棠忽然開了口:“趙百新,過了年你去蕪城的新公司出任經(jīng)理吧?!?/br>趙百新先是一怔,繼而心里一涼,誠惶誠恐又有些不甘地問:“程總,我有什么工作沒做好嗎?您告訴我,我以后一定改正!”蕪城地處華國西北,天高地遠(yuǎn),環(huán)境艱苦,鴻昇但凡有點背景手段腦子又沒抽風(fēng)的中高層管理者都不會去那片不毛之地吹冷風(fēng)吃黃沙,所以出任那邊新公司的經(jīng)理在人人夸贊“程總身邊第一得力干將”的他看來屬于明升實降。“工作方面你堪稱敬業(yè),沒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是你觸到了我的底線,而且不是第一次了?!?/br>程與棠側(cè)身撫了撫熟睡中的姬小羽頭上翹起的一撮呆毛,然后不疾不徐道:“是你向我母親透露的消息吧?我的私事該怎么處理,我的人應(yīng)該如何對待,我自有分寸,任何人都沒資格越俎代庖。去蕪城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懲罰和考驗,如果做得好了,自然前途光明。如果覺得這個位置配不上你的才干,你也可以不去,自己另謀高就,我會按照公司章程給你發(fā)放一定補(bǔ)償。”趙百新啞口無言,許久才頹然道:“謝謝程總,我明白了?!?/br>等趙百新也出去后,程與棠關(guān)了大燈,只留下自己的一盞床頭燈,伸手輕輕刮了刮姬小羽挺俏的鼻子,自言自語道:“姬小羽同志,我現(xiàn)在有點理解你說的昏君是什么意思了?!?/br>姬小羽沒醒,只是好似抗議一般撅了撅嘴。程與棠俯身在那雙淡粉色的唇瓣上輕輕一吻,愉快地笑道:“晚安,寶寶,做個好夢?!?/br>……養(yǎng)病的日子實在有點難捱,不能下床,不能亂動,不能吃這個,不能喝那個,差點沒把姬小羽憋死。好在程與棠時不時會搞點小花樣來給他解悶,比如給他讀一則有趣的文章,陪他下一局飛行棋,給他看自己以往周游世界拍的照片,再講講照片背后的故事之類的。姬小羽對最后一項最有興趣,他活到這么大閱歷十分簡單,之前一直在小青山上,去年——不,應(yīng)該說前年,才離開小青山去了興城,然后去年年中才來了寧城,除此之外哪里都沒去過??吹匠膛c棠照片上世界各地的大海、高山、沙漠和草原等等千姿百態(tài)的壯麗景色,聽他講述親歷其境的心情感受,心里向往得不得了。每次程與棠講完一個地方,都會親親他,再寵溺地說一句“乖,等你好了,想去哪里咱們就一起去?!?/br>于是姬小羽就越發(fā)盼著早日康復(fù)的那一天了,治療服藥時也會乖乖配合,不再做消極抵抗。他本就體質(zhì)特殊,如此一來傷勢就好得飛快,二月初的時候,院長親自給他做了檢查,結(jié)果顯示傷口已經(jīng)完全長好了,身體各項指標(biāo)也全部達(dá)標(biāo)。程與棠在同一天也拆掉了石膏告別了輪椅,兩位病友終于可以出院了。趙百新送來了兩套嶄新的衣物,兩人就把門一關(guān),簾子一拉,在房間里換病號服。姬小羽正想進(jìn)衛(wèi)生間,某人已經(jīng)在外間坦蕩蕩地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了,他看了一眼就連忙紅著臉轉(zhuǎn)開眼睛,這個男人還是那么不害臊!不過自己也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