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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頂著的。說起來,這些淮寧怕都還不知道吧……” 梁和緩了緩,不禁又覺得有些好笑,此時此刻她很想像某些小言女主一樣對著面前這個惡婆婆大喊三聲,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可是她的雙親逝去太久了,有些記憶早已經(jīng)模糊了。她只記得,確實是mama送她出了國,并且等她到英國后,賬戶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大筆的錢。她那時只是以為家里富裕了,從來不作他想。 更是從來沒有想過,記憶里頂個啤酒肚,總是笑容可掬并且非常疼愛她的父親,會貪污。此時此刻她只是恨自己的無知,連為父親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李琬的證據(jù)太確鑿,她甚至,已經(jīng)沒有勇氣看牛皮紙袋里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她嘗試著開口,盡管聲音有些暗啞,“那,您告訴我這個,是什么意思呢?” 李琬拍拍她的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年老了總愛絮叨,身邊也沒個人陪。前幾次我跟你提過多次,要你勸勸淮寧調(diào)回C市,你沒忘吧?” 她無力地挑了挑眉毛,肩膀早已垮下,顧母的意思她是徹底明白了,只要她把顧淮寧從B市勸了回來,那么她手中的這一切就不會擺在他的面前。莫名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母親到底是有多疼愛自己的兒子,先是攛掇周竟廢了她的采訪計劃逼她辭掉工作,又是拿她的父親作威脅逼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兒子。更讓她覺得可笑的是,她此刻竟然能鎮(zhèn)定地對李琬說,“我知道?!?/br>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下了車,只覺得踉蹌了一下,便被一只胳膊有力的纏住,抬頭一看,是司機。年輕的司機是從下邊的汽車連特意調(diào)到這里來給顧老爺子開車的,剛來不久。見她神情恍惚的,便輕聲囑咐,“嫂子小心點兒?!?/br> 她勉強一笑,算是作答,神情卻在某一瞬間怔愣起來。 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顧淮寧的場景,那天她剛剛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外婆病危,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外婆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所有的力氣,只夠說一句遺言,那句遺言,她銘記在心。 “和和,外婆不求別的,找個男人嫁了,千萬別學(xué)你媽。” 而后外婆就斷了氣,醫(yī)生護士忙做一團,而她卻神思飄忽地在走廊里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不小心撞上一個人,她差點摔倒,那人伸出胳膊輕輕一攙,并輕聲囑咐,“小心點兒。” 有淡淡的香氣飄進鼻腔,她微微回神,抬起頭來,對上軍裝上的第一枚紐扣,再往上,就是她現(xiàn)在無比熟悉的那張臉,顧淮寧。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因為那天是外婆的忌日,所以她總是不愿意回憶起,于是他也就緘口不談,可是她還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答應(yīng)了老人家的遺愿,她也算走得安詳了?!?/br> 她的眼神頓時有些疑惑,只見他輕輕一笑,說:“我的戰(zhàn)友跟你外婆住在同一間病房,我正好聽到而已?!?/br> 后來她處理喪事,他看望戰(zhàn)友,再后來,就是他們的婚禮。 李琬把她的命脈把得太準了,顧淮寧就是她的最后一棵稻草,她抓死了放不了也不能放,她留住他的方式千奇百怪卻無一例外的都拙劣無比,甚至包括那第一次的表白。她厚著臉皮說自己喜歡他,其實說到底不過是怕他離開自己。 —— 又一陣風(fēng)吹來,梁和從回憶中猛然驚醒過來。黑色的賓利車已經(jīng)走了,走的靜悄悄卻無比安心,她想了想,從口袋里翻出手機,光標在顧淮寧的名字上停留了許久,她猶猶豫豫,最終按下了通話鍵,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并且音調(diào)有些輕快。 “吃午飯了嗎?” “沒。”跟李琬談了太久,早已錯過了午飯時間,可是此刻摸摸肚子,卻也并不覺得餓。 “沒收到短信?” “收到了?!?/br> 那頭沉默一陣,而后又開口,“你在哪兒?” 顧淮寧到的很快,黑色的奧迪在她看來很是顯眼,老遠就笑著沖他打招呼,只是下了車的他,臉色并不怎么好看而已。她不介意,拉起他的手就去捂自己的臉,暖暖的手掌,讓她從冷風(fēng)中漸漸緩了過來。 “怎么站在這里?” 漂亮的琥珀色雙眸一轉(zhuǎn),而后笑著答:“我想快點兒看見你?!?/br> “怎么不去吃飯?” “你帶我去?” 顧淮寧看著她,覺得有些異樣,卻又拿不準,沉吟了片刻,問:“怎么了?” 梁和輕輕一笑,把頭埋進他的肩膀里,聲音悶悶地,“帶我去喝酒吧?!?/br> 首長輕哼,“需要我提醒你你的酒量么?” “就一次?!彼斐鰜硪桓种割^在他面前晃,“就一次,好不好?” “一瓶酒換你的心事?” 顧淮寧挑挑眉,輕聲說道,懷中的人立刻不做聲了。良久,他只得嘆一口氣:“好了,走吧。” 他帶她回了家,路上又順便從超市里帶了兩瓶啤酒,梁和瞪著他,有些不滿,可是想起自己的酒量,卻又立刻不做聲了。她酒量酒品都太差,所以輕易不嘗試。 隨手從廚房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咕嚕咕嚕給自己斟滿,看了眼顧淮寧面前的杯子,她嘟囔:“不給你倒,小氣鬼?!?/br> 他不免有些失笑,這人還沒喝酒就開始醉了,末了也懶得跟她一般見識,拉開凳子一坐,看著她喝??此臉幼?,應(yīng)該是又遇到不快樂的事了,猛地又想起今天在醫(yī)院跟張政委說過的話,他試探著開口。 “梁和,你愿不愿意辭掉工作?” “什么?” 灌酒的動作頓了一頓,梁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人昨天還安慰她,不用擔心,今天就立馬舊事重提,難不成也是被李琬洗了腦?她此刻簡直是憤懣不已,幾杯黃湯下肚,膽氣也足了,立馬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你也來欺負我?我為什么要辭工作,什么要求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為什么還要辭工作,我,我……” 越說越氣,站在那里我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委屈一上來,眼淚立馬就落了下來。 顧團長沒怎么見過她生氣的陣勢,慌忙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不讓她喝了,看著她哭,有些無奈,“別哭,我只是想問問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B市,既然你不愿意辭工作,就算了。” 呃?她睜大淚眼看著他,也不哭了。 顧淮寧只覺得好笑,就手替她擦了擦淚,問:“真不愿意么?” 第四十一章:卡卡卡卡 其實這個想法來得并不突然。 上午的時候他開車去市直醫(yī)院看望老戰(zhàn)友張政委,說起來張政委病了有近一年了,反反復(fù)復(fù)地總也不見好,腿腳不利索,走路很不方便,因此特意向上級打了報告,回到C市來養(yǎng)病。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