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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的情景時,眼神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移動,將還沒有想起的東西拋之腦后。 一進屋就將安容煦晾在玄關的梁涼在三居室里左竄竄右鉆鉆,等她終于找見想要的東西時才發(fā)現安容煦和他的狗,淋得跟個落湯雞似得都乖乖的站在玄關的地毯上相互對望,像是下雨天瘋玩回家被mama罰站的小孩以及出外應酬狼狽歸來的老公。 雪球深情款款的仰著肥臉望著安容煦,猝不及防的打了個打噴嚏,涕泗橫流:“阿嚏!QAQ” 不知道噴嚏是不是會傳染,安容煦低頭同樣“深情款款”地看了雪球一眼,鼻子有點癢:“阿嚏。” 此刻一人一狗動作的一致性讓梁涼不禁腦補—— 雪球:阿嚏!到底要不要進去啊粑粑,我有點冷。 蠢主人:阿嚏!不行啊,你媽還沒說原諒咱爺倆。 噗。 明明是如此可憐的景象,原諒梁涼被自己腦補的有點想笑。 強忍住笑,梁涼上前將手里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東西團成一團塞進安容煦的懷里,將他推向浴室,囑咐道:“這件是我買睡衣時送的男式睡衣,你湊合穿上吧。洗發(fā)水和沐浴露都在里面,毛巾我?guī)湍隳昧藯l新的,記得浴霸打開別著涼,趕緊去洗吧?!?/br> 絮絮叨叨說完一大頓,梁涼就關上了浴室的門,去處理仍然在玄關的“問題兒童”。只留下安容煦在狹小的,充滿著女性芬芳的浴室中面對著粉色碎花的男式睡衣,臉色一黑。 摸摸那看上去嶄新的睡衣的質地,輕薄絲滑,明顯是和梁涼所穿的睡衣是同樣的,那一個商家會搞這樣賠本的買一送一呢?那么鄰居小姐買情侶睡衣的目的就引人深思了。 將衣服抖開,安容煦發(fā)現睡衣的吊牌都沒來得及剪,顯然和鄰居小姐所說一致是新買沒有穿過的,這才臉色好了些,不明顯的勾了勾唇角,開始緩慢的解開身上已經濕透的睡衣。 …… 聽見浴室里已經稀稀拉拉的傳來水聲,梁涼一邊心不在焉的用吹風給雪球吹毛,一邊走神的想。不知道蠢主人發(fā)沒發(fā)現那身睡衣和自己身上的是情侶款,當時買睡衣時暢想未來的小心思昭然若現…… 走神的后果就是,梁涼又揪斷了雪球的幾根狗毛,可憐兮兮的雪球在梁涼的武力鎮(zhèn)壓之下不敢怒也不敢言,苦哈哈的小聲哼唧也被吹風的聲音吹散在風里,宛如一個爹爹疼,沒娘愛的孩子。 一直到浴室門開合的聲音再度響起,梁涼的游蕩在外的神魂瞬間歸體,心虛的裝作正經工作的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狗崽……哈?這是什么鬼? 本就圓滾滾的雪球被吹風機吹到整只狗都炸起來,像一只行走在陸地上的海刺球,圓的不能再圓!從勉強可辨的腦袋上兩只豆豆眼要掉不掉的包著兩汪淚包包,無聲的含淚控訴。 “……” 梁涼馬上把“兇器收了起來”,假正經的輕咳兩聲:“咳咳!”轉身去看安容煦,“你洗好了啊,今天太晚了,就先睡在我家吧,我家正好有一張空床,我已經收拾出來……了?!?/br> 果然不愧說安容煦的顏值高身材正呢,還是梁涼的審美好,粉紅色的睡衣不僅不顯得安容煦很娘,還意外的映襯出他的白來,為他不近人情的氣場增添了幾分明sao和居家氣息。 就是尺碼沒算計好,人長得意外瘦了些,衣服看起來有些肥大了呢,不過倒也減弱了安容煦幾分強悍的氣場,意外的襯托出他柔弱無害的一面……呢。 梁涼話音才剛轉,就聽見伴隨著嗷嗚嗷嗚的慘叫聲,雪球像是脫肛的野馬風馳電掣一般掙扎出了麻麻的摧殘之中,奔向粑粑的懷抱,這一次它學聰明了一些,沒有直接撲上去,而是抱住了安容煦的腿。 寬松的褲腰不堪承受雪球的重量,瞬間就被胖雪球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安容煦修長筆直的腿和兩腿之間安靜蟄伏的那啥。 梁涼腦子瞬間死機:“……” 安容煦雖然反應迅速的將褲子又淡定的提了上去,但防不住一直關注著他的梁涼瞧了個正著。 “你……你你你!”梁涼后知后覺的捂住眼睛,扭過頭去,一晚上從來沒有消停一會的紅暈又爬滿臉頰,“你是變態(tài)么?怎么不穿內褲?!” 安容煦若無其事的彎角將干了壞事的雪球拎起來扔到地板上,語氣淡淡道:“沒換的。”然而他的耳朵尖上微微一點紅暈染開來彰顯著他也不是那么淡定自如。 梁涼:“……”真是對不起哦,沒有給你準備內褲! 氣呼呼的攬過炸成一團的雪球,瞪了一眼“蹬鼻子上臉”的安容煦,梁涼指著一間房間:“今晚你就先住這里吧,床單被罩都是剛剛新換的?!?/br> 說完就轉身領著雪球向大臥室走,雪球毛茸茸的尾巴搔在腿上癢癢的,但卻比不上看著安容煦時千萬分之一的內心瘙癢。極力平息如搖滾鼓點般跳動的心臟,梁涼只想著快回臥室,這副蠢模樣一定不能讓蠢主人看見,否則私下里還不知怎么嘲笑自己。 “等一下。”安容煦低頭眼風掃過有奶便是娘,記吃不記打的雪球,就見它此刻黏在梁涼的身邊渾然已經忘記了剛才是誰慫噠噠的跑來求救,大腦袋輕蹭梁涼光|裸的小腿,一不小心就蹭進了睡裙里,還無知天真的東嗅嗅西聞聞,甚至在那白皙嫩滑的小腿上留下幾條明顯的口水印?!八裉焱砩纤睦??” “安心,不會虧待你家狗的。” 梁涼默默翻了個白眼,果然是鏟屎官天性使然么?這么大一個美少女站在他的面前居然無動于衷,還在關心自家狗的問題。不過也多虧了他反應遲鈍如斯,才沒有被外面花花綠綠的女人勾去魂反倒是便宜了自己,明明做那種夢的時候都會夢見自己,面對真人卻一直表現的無動于衷,梁涼也不指望有渣男屬性的蠢主人能夠忽然良心發(fā)現追求自己,只是暗搓搓的告訴自己,來日方長,那就看誰先忍不住嘍。 吐槽歸吐槽,她還沒有淪為和狗爭寵的地步,于是低頭摸摸雪球的大腦袋安排道:“它跟我一起睡主臥?!?/br> 安容煦頓了頓,低頭瞅了瞅自家不規(guī)矩的傻兒子,眸色暗沉下來,毫不留情的抹黑道:“它今年還沒打防寄生蟲的針,況且,最近看它老是撓,怕是身上有跳蚤?!?/br> “嗷嗚汪汪汪!”仿佛是要印證安容煦所說的話似得,雪球蹲坐下來,開始用后腿撓耳朵,發(fā)出擦擦擦的輕響,